“既然兄弟們都這么說了,那小九你也順便到時候辛苦辛苦。”
鄭威龍聽完更是走到了林歌年的身旁,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歌年能感覺到那份量,雖然很輕,但是手勁十足。
“放心啦,老大,這就當我的投名狀吧!”
林歌年抱拳沖著鄭威龍行了個土匪禮,而這時候,鄭威龍卻是又將目光看成向站在最里面長相相同的老四跟老五。
“老四,老五,小九一個人去我總覺得不放心,你們倆也跟著去,順便照顧照顧。”
鄭威龍瞇著眼睛,看著這對兄弟倆,眼角上翹。
“老大放心,我們兄弟二人絕對會好好照顧小九的。”
“是啊,小九,可是我們親兄弟。”
只瞧見這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可當他們剛剛說完,卻聽到啪的一聲。只見老三大手拍在了桌子上,震出響聲。
“老大你不公平啊,每次下山都給他們兄弟二人,我也要下山,我也要陪小九下山練砸窯!”
此時的老三氣憤填膺的看著鄭威龍,反倒是把后者看得氣笑了:“你小子,就靜不下心來好好好,你這次也跟著他們去。”
“好嘞!”
老三一聽頓時激動的站起身來,就差點湊到鄭威龍臉上給他一個波兒了。
“瞧把你這德性,你去準備準備,等會兒你們就下山。”
鄭威龍抹了抹臉,將老三按住。
“瞧你這德性,不就是下山嗎?至于跟過年一樣激動嗎?”
此時只見三姑娘,成桂菊捏著蘭花指,一臉鄙夷的看著老三。
“哎!死娘娘腔,你別在我面前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在山上閑的都快閑出鳥蛋了!兄弟,我下山溜達溜達不行嗎?”
老三一聽成桂菊說的話,頓時指著他的鼻子。
“哎,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二哥,你這么說我!老大,你看看他。”
說著便朝著鄭威龍身上依偎而去,只是被后者連身躲過,成桂菊撲了個空。
“老大!”
成桂菊險些摔倒,有些不悅的看著鄭威龍。
“去去去,別跟個娘們似的,就這么定了。老三也跟著去。”
“好嘞!”
此時的老三十分高興,頓時跑到了林歌年的旁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九你就看哥哥我怎么帶你去砸窯打劫!”
林歌年看著眼前這個紋身男子,倒是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三哥了。”
“嗨,你跟我還客氣什么?叫三哥別扭,還是叫我老三吧!”
此時老三擺了擺手,似乎十分不喜歡三哥這個稱號。
“好,謝謝老三。”
“嗨,老大,我也想去,小九這次下山,也帶上我吧!”
此時李從義也是有些蠢蠢欲動,不經看向了鄭威龍。
“老李你就算了,軍師剛剛回來,你去他那打個下手,下山也就讓老三老四老五一起去吧,你就別湊什么熱鬧了。”
鄭威龍擺了擺手,看著李從義語重心長的說道。
“什么呀?他們能下山玩,我就非得去找軍師算了算了,那找軍師也行,老三你記著給我帶點好酒回來。”
一聽下山無望,李從義不禁的坐在了凳子上,滿是委屈看著老三交代事情。
“我知道你好那口,但是喝酒誤事,你要喝酒還是找老大吧。”
說完便朝著李從義眨了眨眼睛,李從義聽完更是萎靡不振的低下了頭,嘴里喃喃自語的嘟囔道:“這不愛我了,老三不愛我了,我好苦啊!”
“大當家的,你也知道我就會些紙人把戲,要是沒有紙人的話,我恐怕很難攻占那個寨子。”
林歌年此時終于找到了個空隙,思考片刻便是看著鄭威龍,雖然鄭威龍從剛剛都是面色平靜,但是林歌年能感覺到鄭威龍的視線一時一刻都沒有離開自己。
“這個我早就想到了,這不早上就命人幫你去做,應該做了30多具了,喲,他們來了,你們都趕緊進來吧!”鄭威龍始終笑呵呵的說著,隨之又拍了拍手,聲音很清脆。
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門口,只瞧見有一隊小啰嘍每人都端著兩具紙人,走了進來將紙人放在大廳內。
霎時間隨著紙人越來越多,整個房間的氣溫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到了霜露,一陣陣寒風吹過。
“小九這可是我令工匠,給你做的最好的紙人,你看怎么樣?”
林歌年其實就像是貓咪見到腥一般,兩眼冒著精光。
“太,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此時的林歌年表露出的貪婪眾人都看在眼里,雖然說它整體而言看起來比較陰郁,但是當他看見這些紙人的時候,就如同重獲新生一般連忙跑了過去。
“小九瞧你這急的,又沒人跟你搶。”
鄭威龍此時更是一臉滿意的擺了擺手,笑著沖著林歌年說道。
“這實在是藝術品啊,比我在方家寨子獲得的那些紙人都要好得多!”
這他的確是說的沒錯,之前他見識過方家寨子的紙人,可以說是慘不忍睹,而威龍山所做的紙人,個個栩栩如生,而且還具有韌性。
這令林歌年都不禁有些好奇,他們除了土匪是主業以外,難不成副業還是扎紙匠。
“你喜歡就好,你喜歡就好,那你讓我們看看你是怎么把這些紙人弄活的?”
鄭威龍此時一臉認真的看著林歌年,而他則是微微一愣隨后拍了拍手:“這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小意思。”
說完林歌年便是走到其中一句紙人身旁,咬破食指,嘴里念念有詞,手上更是不停的。在紙人的額頭處畫了一道勒令。
接著這紙人就如同活了一般,舞動著身子。
林歌年更是沒有停下來,便是將這三十具紙人盡數激活。
“老大,我先帶這些紙人去準備一下,等會我就過來。”
林歌年自然不會用他的那一方法將紙人激活,而是用穆林的辦法,畢竟穆林的招數本就是最沒落的術法。
而他也在那一路上早已將辦法牢記于心。
“好,你們也去做準備吧。”
鄭威龍點了點頭,等眾人都離開大廳之后,從身后的屏風后,雀食走出了一名老道。
“軍師,你看出什么端倪嗎?”
“沒有,他的手法的確跟聽聞中的手法一模一樣,不過至于他是不是鎮魔司的探子還是有待考證的。”
老道撫摸著自己的胡須,看著鄭威龍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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