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到底應該怎么辦?”
何雨柱看著風淡云輕的李工,與此之間也是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何雨柱一咬牙正想說這些事情都是他編的,其實許大茂根本沒這回事…
可是有一個響亮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個人不同意把許大茂送保衛科。”
眾人轉頭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咬著嘴唇,站了出來說道:“我個人不同意把許大茂送保衛科…”
“為什么呀?”
“那你倒是有不同意的理嗎?”三大爺開口問了一句話。
秦淮茹心中暗想道:“我總不能告訴你許大茂答應送我一個禮拜的白面饅頭,家里的兩個孩子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吃到白面饅頭了。”
“如果許大茂要是被送到了保衛科,那他們家可就有一個禮拜的飯票沒了,整整算下來可是三十五個白面饅頭。”
“三大爺,畢竟是咱們四合院里的事情,古人常言,家丑不可外揚,如果要是別人知道咱們院里出了這種人,那他們怎么看待咱們四合院里的人。”
“如果草率的把許大茂送到保衛科,恐怕對您也沒有好處,到時候外面的人要說您領導四合院無方,所以最后才出現許大茂這樣的事情…”
“您是光榮的人民教師,到時候要是傳到學校了,恐怕您的面子上沒有光彩吧…”
“到時候咱們大院里的人走出去,別人不對咱們指指點點嗎?”
“以后外面的人見了三大爺,就是說那人就是許大茂他們院子里的。”
“一大爺,二大爺?你兩位可是咱們院里的智多星。”
“您說把許大茂送到廠保衛科對咱們有什么好處?”
“二大爺,您領導的人出現了作風問題,您還能順利的往上升官嗎?”
秦淮茹幾句話把許大茂的個人榮辱和大院的榮辱綁在了一起,二大爺和三大爺一琢磨發現秦淮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把許大茂送到保衛科容易,但是四合院的名聲就臭了,以后他們出門恐怕都要遭別人的白眼…
聽見這句話之后,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冷靜了下來,畢竟這件事情關系到了自家人的臉面,他們不能因為許大茂一個人而被別人戳脊梁骨。
許大茂可是從心底里感激的看著秦淮茹,他萬萬沒有想到最后關頭力挺自己的竟然是秦寡婦。
現在別說一個禮拜的白饅頭,就算是一個月的白饅頭也愿意給。
何雨柱送了一口氣,自己在心底里暗暗沖秦淮茹豎起了大拇指。
何雨柱以為秦淮茹是在幫自己,他根本不知道秦淮茹只是想幫自己弄一個禮拜的飯票罷了。
其實秦淮茹舍不得的只是那每天五個白面饅頭,根本不是舍不得把許大茂送進保衛處。
李浪看著秦淮茹為許大茂出頭倒是有些出乎自己的預料。
不過可以肯定她秦淮茹一定是無利不起早的人。
二大爺劉海中看著大家,故意抬高聲調說道:“我們可以不把許大茂送保衛科,但是絕對不可以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劉海中的話音未落,李浪開口道:“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浪的話音落下,劉海中立刻換上了一幅笑臉,說道:“大家都靜一靜,現在都聽李工講話。”
李浪道:“我交代過許大茂,別貪杯,可是他沒有聽,這回算是給他一次教訓,但是也不能輕易的放過他,今天必須狠狠的給他一個教訓,那么從今以后四合院的公共區域衛生就由許大茂承包了。”
“傻柱哥,我的話也就說完了,要不你來說說許大茂。”
何雨柱聽到李浪讓他說話,當下就有了主心骨。
三位大爺看向何雨柱也預感到事情有蹊蹺。
“既然李工讓我說,那我就說了。”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我編的,許大茂根本沒有搞什么漂亮女職工…”
“何雨柱,老子跟你沒完。”
許大茂上前便要打何雨柱,家里人也氣得渾身發抖追打著何雨柱。
“別動別動,能不能現在聽我把話說完。”
許大茂一家人也被四合院里的人給拉開了。
“許大茂,摸著你的良心想想,昨天是誰把你背進后廚的?”
“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
李浪看向許大茂說道:“這一次你沒有酒后失德,但是下一次可就說不準了。”
“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其實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我讓何雨柱這么做的。”
“目的就是讓你知道下次別喝這么多酒,多虧你遇到的是何雨柱,如果你遇見的是其他人,恐怕今天就沒這么好運氣了。”
“是是是,李工教訓得對。”
三位大爺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并沒有插話。
不過許大茂恨極了何雨柱,今天他這么狼狽出丑,都是何雨柱搞出來的。
四合院里,二大爺幾次張嘴卻最終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二大爺本來還想抖威風學著李浪的樣子教育許大茂幾句,誰知道許大茂對何雨柱說了一句便回屋了。
劉海中的話雖然到了嘴邊,但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一大爺易中海站起身,說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那大家就別再亂嚼耳根子了…”
現如今四合院里最高興的顯然是秦淮茹,對于她來說一個禮拜的飯票保住了。
三大爺哼著小曲,背著手優雅的回屋了。
他邁著八字步向前大搖大擺,時不時的抬一下腳看看腳下的內聯升。
許大茂在物理里可是大發雷霆,恨不得一刀劈了何雨柱。
“何雨柱,我許大茂這輩子都饒不了你。”
不久之后,四合院安靜了下來,偶爾能夠聽到遠處有幾聲犬吠。
第二天一大早,便聽到了何雨柱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二大爺,你老人家的官威十足啊,您要是不當領導屈才了。”
劉海中聽到何雨柱這話也不知道是夸他還是貶低他,反正劉海中聽得很順耳。
所以不由得嘴角瞥了起來,表現出一幅驕傲的神情想藏卻又藏不起來…
“當年若不是因為文化水平低,搞不好我就是今天的場長。”
“現在也不賴,最起碼是生產小組組長,而且手底下有七個工人可以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