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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藏經閣藏的經

  你知道什么叫被悶醒嗎?

  李長生知道!

  準確來說,是今早的李長生知道。

  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如意菩薩竟是一位“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奇女子。

  那是種什么感覺呢...

  嗯,就像一頭“牛奶”,在雨過天晴的大草原里肆意馳騁,妙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我不應該叫你小菩薩的。”

  李長生死死的看著如意,喃道:

  “你不小,真不小,一點也不小。”

  如意菩薩掂量著自己“起點不讓描寫的地方”問道:

  “你好像很喜歡?”

  李長生忽感鼻子一熱,伸手一摸,他竟然不爭氣的流下了鼻血!

  “咳咳。”

  尷尬的少年忙背過身去,小聲嘀咕道:

  “喜歡個屁啊,沒命享受!”

  “什么?”

  天真無邪的如意歪著腦袋,問道:

  “你不是喜歡嗎?”

  “別了別了,我怕了。”

  李長生慌亂的擺著手,快速穿好衣服,一個翻身跳下床,遠離那修歡喜道的菩薩:

  “我去洗漱,你別跟來。”

  說完,李長生落荒而逃。

  天地良心,他真是來藏經閣靜修的啊!

  他哪曉得藏經閣里藏的不是經,是披著菩薩外衣的女妖精!

  “嗯?”

  菩薩一臉疑惑:

  “我又不是蛇蝎,他跑什么?”

  ...

  洗著冷水浴,念著佛門靜心咒,李長生總算滅凈了欲火,吐出一口濁氣,折返回案臺。

  “罪過罪過,本魔頭污濁了佛門凈地。”

  案臺邊,李長生凝望著臺面上那一卷卷佛道經文,心生悸余,雙手合十,嘴里念叨著:

  “佛祖勿怪,佛祖勿怪喲。”

  “你還怕佛祖怪你?”

  李長生正禱告著,如意菩薩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笑道:

  “你家那妖帝丫鬟,比我們寒山寺任何一尊佛祖還要厲害,你怕佛祖作甚?”

  “寒山寺是佛祖的底盤,我在佛祖的地盤做事,不得給他老人家幾分薄面?”

  李長生說著,坐到案臺前,翻開昨天還沒看完的經文,見如意沒有要走的意思,道:

  “你還杵著干啥?不用管我,我有手有腳的不用你伺候,你該干嘛干嘛去。”

  “那,貧尼告退了?”

  “嗯。”

  李長生沒挽留。

  這“大菩薩”在這兒,他靜不下心。

  “好。”

  菩薩也懂事,道:

  “貧尼去八樓轉轉,佛子有事叫我。”

  “知道了。”

  少年答道。

  菩薩下樓。

  李長生沉浸在知識的海洋。

  奢靡佛音洗滌著他的心神: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

  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

  ...

  魔修少年,身上金光道道,似要乘金蓮花座西去,突然,金光滯閃。

  一道絕頂魔威蕩漾,似利劍,劃破少年的金色袈裟,少年黑瞳猛睜。

  魔威中,他聽到了同族的呼喚:

  “孩子,我的同胞,過來。”

  “同族,我有東西送給你。”

  “來,來,我要賜你造化。”

  李長生蓮紋一耀。

  這縷魔威很淡,只有李長生能聽到,強如如意菩薩,都未曾察覺。

  “你是誰?”

  李長生用古魔腔問道。

  “同族,吾乃森羅。”

  對方用古魔腔答道:

  “過來,倒數第三排,倒數第三本書,打開它,你就能見到我的真身。”

  李長生沉思一會,看了看樓道,確保如意菩薩沒有上樓的意思后,緩緩起身。

  他走到聲音指定的位置,找到那本書,卻沒有立即打開,而是端詳了起來。

  書是羊皮紙,封面無名,積滿了灰塵,似乎很久無人啟封過它了:

  “你說你叫森羅?你在魔界是何身份?我怎么沒聽過你?你為什么會被封印在經里?”

  “本座是封魔巔魔尊。”

  羊皮書發出低沉聲音,道:

  “三百年前,本座跟血痂魔尊從封魔巔逃到仙界...”

  “什么?”

  李長生猛然打斷森羅,驚詫的問道:

  “當年逃出封魔巔的不止血痂魔尊?”

  “是的。”

  森羅沒在意李長生的訝然,接著道:

  “到了仙界后,為了不被仙界的人發現我們魔修的身份,我們喬裝打扮,分道揚鑣,本座去了姑蘇城,想先尋個地方療傷。”

  “結果我點子背,碰到了地藏那廝,那老禿驢動手將本座打傷,又將本座的魔魂抽出封印在了這經文中,整整三百年!”

  聽完森羅的陳述,李長生眉頭愈發緊湊。

  同一件事,森羅和地藏兩個說法。

  一個說三百年前有兩個人逃出了封魔巔;

  一個說三百年前只有一人逃出了封魔巔。

  兩個人中,有人在說謊!

  如果說謊的是地藏,那么他隱瞞森羅意欲何為?

  如果說謊的是森羅,那么他為什么要欺騙自己?

  此事太過蹊蹺,李長生不得不慎重:

  “森羅魔尊,你知道你被封印后,血痂魔尊身上發生了什么嗎?”

  “不知道。”

  羊皮書中,森羅道:

  “本座的五感被封印了大半,只能感知到藏經閣里發生的事。”

  “不過本座記得,本座被封印不久,地藏曾孤身進過藏經閣。”

  “他偷偷摸摸的藏了什么東西,還下了死命令,不準任何人偷看。”

  藏東西?

  李長生稍愣,旋即反應過來,森羅說的應該是地藏記下的血痂說的古魔腔:

  “那東西在哪兒?”

  “在...”

  森羅剛想回答,卻好像想到了什么,道:

  “嘿,后生,你問了本座那么多,本座都還沒問過你問題呢。”

  “前輩想問什么?”

  李長生問道。

  “本座的問題很簡單。”

  羊皮書輕輕顫動,森羅問道:

  “你,一個魔修,還是我族的圣體,為什么會出現在寒山藏經閣?”

  “嘖,前輩不如問的更直白些。”

  李長生輕輕吹去羊皮書的灰塵,慢條斯理道:

  “前輩不如問,我是不是魔修臥底,或者問我,是不是地藏找來套你話的。”

  “所以,我的同族...”

  森羅并未否認,接下李長生的話,語調瞬間冷漠,問道:

  “你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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