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漸漸遠去的99s三人組,滅亡搖搖頭抽出了一根香煙。
在點煙的瞬間,他停了下來,嘴里咬著香煙說道:“之前我好像被那個戴眼鏡的男醫生給發現了。”
“是嗎?”
“你要是真的擔心自己被發現的話,他起身的瞬間你應該就能將一切都改回原狀,不是嗎?”
滅亡用手夾著香煙,慢慢地點了點頭:“也是哦,反正他的記憶被我消除了。”
“什么?”
滅亡沒有征兆地瞪了吳妍珠一眼,隨后他瞅向金大中說道:“我可以消除這位小姐的記憶嗎?”
“你可以試試看。”金大中捏了捏手指關節,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滅亡這才聳聳肩,終于將香煙點燃了:“小姐,我不是怪人,我是神。”
“還有,我不是怕他,ok?”
面對徐仁國的指責,吳妍珠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了之前在醫局的時候,徐仁國也是頻頻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她當時還以為是碰巧而已。
現在吳妍珠總算是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徐仁國應該也是和金大中一樣的存在。
所以她后知后覺地躲到了金大中的身后,輕聲問道:“他到底是個什么存在?”
“他是陰間使者。”
少女神——徐智恩抱著吳妍珠的胳膊回答道。
“陰間使者?”
聽到徐智恩的回答,吳妍珠吃驚地瞟了一眼徐仁國,后者狠狠地回瞪了她一眼。
“你們趕緊收拾一下,我們下山吧。”
少女神一手拉著吳妍珠,一手牽著卓東景,慢慢地走路下山去了。
留在原地的金大中和滅亡對視了一眼,后者大手一揮,帳篷和其他工具自動收拾,飛到了小推車里。
“你這樣的能力要是做物品收納那不得賺翻了。”
金大中沒有眼色地拍了拍滅亡的肩頭,后者一臉嫌棄地推掉了他的右手。
“剛剛走掉的那三個醫生里姓蔡的那名女醫生是我接治的,她的腫瘤是良性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大中看著眼前這個越來越像哈士奇的滅亡,不由得忽悠道:“我好像有類似偷學別人異能的能力,跟你還有你媽相處久了,我好像也能看見未來了。”
“真的假的?”
自然是假的了,要不然我指定天天粘著你們倆了。
“真的。”
“那個戴眼鏡的男醫生表白可以成功嗎?”
“肯定啊,而且我還知道女生是李翼俊的妹妹。”
聽著金大中連續回答對兩次,滅亡也有點不鎮定了,他捏著半截香煙問道:“李醫生喜歡蔡醫生?”
“我知道,我還知道他們之間要磋磨一陣子。”
“蔡醫生身體亞健康比較嚴重。”
“沒錯,估計她就快要去束草分院休息一年了。”
“明天的彩票大獎是…”
“是什么?”
聽到關鍵字,金大中立刻認真了起來,不過他這個樣子也引起了滅亡的懷疑:“你真的有預測未來的能力嗎?”
“有啊,不過我的預測未來需要跟在要預測的人身邊一段時間,這樣才能看到他的未來。話說彩票數字是什么?”
回去的路上,擁有控制時空能力的滅亡、少女神選擇了陪卓東景坐金大中的車子回家。
于是金大中先將這三個人送回了卓東景的家,一路上滅亡陷入了懷疑神生中,一直沒有怎么說話。
等到了卓東景家樓下,滅亡下車的時候,金大中沖著他說了一句:“人神之戀肯定是會有阻礙的,你要做好準備,別辜負了人家。”
說完他也不等滅亡的回復,直接驅車離開了。
“他真的是神嗎?”
吳妍珠探出頭朝后方看去,剛好看到了滅亡從原地消失的一幕,嚇得她猛地坐正身子。
“怎么了,是不是那小子又施展了奇怪的能力?”
“嗯,他從原地消失了。”
“這個家伙真的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金大中說著說著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妍珠啊,你記不記得你剛剛說了什么?”
“嗯?”
吳妍珠沒有明白金大中的意思,不過她還是回道:“我說那位徐仁國先生從原地消失了。”
聽到吳妍珠還能重復剛剛發生的事情,金大中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那小子也學乖了。”
“你記住以后離他遠一點,這家伙不但能聽到人的心聲,還能抹掉人的記憶。”
“是嗎?怪不得他總能猜到我的心思。”
滅亡的化名取自金大中的,而少女神作為滅亡的締造者,她又根據滅亡的姓氏,給自己編造了一個徐智恩的名字。
這種巧合也讓吳妍珠有些懷疑他們二人的關系,不過她又想到了徐智恩身患心臟病的事情。
想著神怎么會患心臟病,她又否掉了這個猜想,把徐智恩當成了跟卓東景一樣的存在。
有金大中這個熟知道路信息的的新手司機在,二人以最短的路程返回了吳家。
一進庭院,吳妍珠就跑進了客廳,完全不管其他的設備。
無奈之下,金大中只得一個人默默地將小推車和一些野營設備取了下來,搬到了一樓后面的雜物間。
等他忙活完,將便當盒子帶到客廳的時候,吳妍珠已經在客廳里睡著了。
金大中將吳妍珠耷拉在沙發側面的小腿扶了上去,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由于下周還要去片場實習參觀,寫的時間勢必要被被壓縮,于是金大中只好坐到了電腦桌前,開始了兢兢業業地碼字存稿子。
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覺,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碼字,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六點多。
意識到天黑了下來,金大中這才伸個懶腰走出了房間。
客廳里沒有光源,黑乎乎的,金大中將茶桌上的墨鏡搭在了吳妍珠的眼上,這才打開了頂燈。
他們倆難得回家一趟,金大中準備親自下廚給吳妍珠吃點家常菜。
于是他又穿好了鞋子,朝著附近的超市走去,在走到了一半的時候,他接到了張東潤的電話。
“怎么了,是明天的片場實習出什么問題了嗎?”
對面的張東潤語氣激動:“不是,是長腿叔叔,我好像搞到了一條有意思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