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
日向族地。
精致典雅的庭院中,作為影分身的日向剎那從客廳來到了庭院,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帶著解放的笑容看向正前方。
“終于可以解放了啊!”
“本體真是太不負責任了,四年的時間,他知道我是怎么度過的嗎?”
四年的臥底生涯,每天小(悠)心(閑)翼(無)翼(比)的監視著木葉村,他容易嘛!
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會被發現。
特別是四年的時間里,他一直是在被日向一族宗家的老家伙們針對。
如果不是本體沒有給他下達命令的話,他早就動死這一群不知好歹的老家伙們。
真當他這四年頹廢了?變得容易欺負了?
現在本體回來了,那群老雜毛們的好日子也已經到頭了!
接下來他們將體會到生不如死的味道。
估計到時候下地獄見到了日向老祖宗都會沒臉見了。
一想到此,作為影分身的日向剎那不禁勾起了愉悅的笑容,內心不斷的偷稅。
然而就在他偷偷愉悅的時候,一股親切的呼喚從遠方傳來。
“呼!”
“解放了!”
影分身下的日向剎那滿臉微笑的化作純白色的粒子緩緩消散,如同水中倒影的月亮般消失。
與其他影分身消失時綻放的白色煙霧不同,這是經過本體日向剎那改良過的影分身。
既沒有白色煙霧的吸引人,也沒有消失時爆炸響起的聲音。
所以,這是個極為隱蔽的影分身!隱蔽到可以讓敵人以為這只是道殘影。
與此同時。
正背著輝夜姬行走在街道上的日向剎那突然楞了一下。
隨后無數的記憶從他的腦海之中浮現。
四年時光的事物與記憶,全都從影分身解除的瞬息間回饋到了他的腦海。
龐大的記憶甚至是讓他都不由駐足停留在了原地。
片刻后,日向剎那才是從影分身回饋來的記憶中回過神來。
“真是沒有想到,影分身在某些方面也是挺能干的嗎?!”
在回饋來的記憶之中,影分身很好承擔了日向剎那最初交代給他的任務,完成度也是極高。
甚至是在與日向宗家的那群老雜毛暗地里交戰下手段時,也絲毫的不落下風。
“雖然早就有所猜測,但宗家果然還是這么的愚蠢嗎?”
“還是說大爺爺給他們的威脅感就這么強烈嗎?”
日向剎那讀取著記憶,嘲諷的輕笑了幾聲。
自從日向宗介在宗家的族老會議上表露出想讓日向剎那接任他之后的大長老職位后,宗家就開始不斷的針對了。
以前不是沒有針對過,但從那之后就變得光明正大了許多。
畢竟,在整個會議之上沒有任何人會同意讓他接任大長老職位。
最多就是看在他的潛力和實力上勉強允許他接任一個沒有絲毫權利的長老位置。
但一個長老的職位又怎么可能會讓日向宗介同意呢。
他的底線就是讓日向剎那成為大長老。
這個底線不可破!哪怕族內的族老來了都沒用!
而也就是在那之后,日向宗家的老雜毛們就開始有意識的扶持著日向日差來取締日向剎那在分家的地位。
但可惜的是,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
就連日向日差本人都對這件事不傷心,甚至是感到厭惡。
在了解完記憶中的大部分內容后,日向剎那無所謂的笑了笑。
對于日向一族中的勾心斗角他并不感興趣。
這次回來也只是為了完成當年自己授權影分身答應大爺爺的事情罷了。
要是那群老雜毛陰魂不散的想要阻攔,那么他也不介意讓他們提前去往凈土之中感受下靈魂是怎么生活的。
意志和思維是人類的自由,自由的鳥兒才能夠翱翔于天穹之上。
沒有人生來就能夠限制他人的自由!
日向剎那抬眼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緊了緊背上熟睡的輝夜姬后,邁步向著自己闊別已久的庭院走去。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屋子內。
寬大的床鋪之上的被子拱起了一個圓圓團狀物體。
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從里面傳出。
“咔嚓”
屋子門扉打開的聲音似乎驚擾到了被子中的圓圓物體,一下子就不動了。
“嘩啦!”
“祖母!該起床吃早餐了!”
“太陽都已經升到天上了!”
潔白的被子被掀開后,穿著一聲純白色華麗睡衣的輝夜姬鼓著臉龐,瞇著眼睛趴在了床上,似乎很不適應太陽的光輝。
隨后她玉手一拉,被掀開的被子瞬間再次蓋到了她的身上把自己又一次的裹成了一團球。
“再讓妾身…睡會…”
懶惰的聲音從被子之中悶聲響起。
日向剎那無奈的拍了拍額頭。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輝夜姬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吃貨!愛睡懶覺!撒嬌!不講道理!
反正一系列人類女孩該有的性格她都有了。
甚至還更恐怖!因為你完全不知道,當你去叫一個有起床氣的女神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特別是這個女神還擁有著能夠摧毀世界的力量。
除了日向剎那能夠安穩的叫醒輝夜姬外,其他的人在接近的瞬間就會被進行物理和精神上的雙重人道毀滅。
日向剎那望著床鋪上露出的小腳丫,溫柔的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后,就轉身離開了。
反正今天應該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做,就讓祖母在睡那么一會吧。
至于涼掉的早餐?
影分身是個好東西!他會負責把新鮮的食物帶回來的!
半個小時后。
門扉再次被打開,日向剎那望著床上微微蠕動的圓球形被子,滿是無奈之色。
好好的一個女神,現在好像是被養廢了?!
“嘩啦啦!”
“唔姆!”
“把被子還給妾身!”
輝夜姬閉著眼睛,絲毫沒有半點想要睜開的意思,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球的形狀。
“唉…”
日向剎那嘆了口氣,伸出雙手穿過輝夜姬的身子,很是輕松的就將她抱在了懷中。
“祖母,我感覺你在這樣墮落下去就廢了呀”
輝夜姬反手抱住他的脖頸,不滿的嘀咕著。
“妾身還有汝!”
日向剎那抽了抽嘴角,沒有再試圖跟已經快淪為懶惰的輝夜姬講話。
轉身抱著她來到洗漱和浴室的屋子放下后,日向剎那就離開了。
“咔嚓!”
隨著門扉的關閉,輝夜姬亦是睜開了雙眼,水潤的眸子直視著鏡中的自己。
純白奢華的睡衣隱約滑過肩頭,白晢細膩的皮膚顯露出現。
“咕…”
輝夜姬輕撫著肚子,羞紅的神色布滿臉龐。
隨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愉悅的進行著洗漱。
朦朧的霧氣逐漸布滿了洗漱的屋子,遮掩了其中的一切。
近半個小時候。
浴室的門打開,朦朧溫熱的霧氣從里面飄散出現。
輝夜姬依舊還是純白奢華睡衣的打扮,赤著雙腳順著食物香味飄散來的地方走去。
仔細看就會發現,她雖然是在走動,但雙腳卻始終與地面有著一段距離的隔閡。
意味著她是飄在空中走動。
當輝夜姬來到客廳之時,日向剎那也是掐著時間點剛好擺弄完了早餐。
“祖母,等會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跟著來嗎?”
日向剎那把碗筷擺放在輝夜姬的面前。
“汝要去做什么?”
輝夜姬眼中閃閃發亮的盯著眼前豐盛的早餐,拿起筷子就往自己喜歡的食物上夾。
日向剎那順手把牛奶放在她的身前,解釋道。
“昨天玉子大嬸說岸本大叔給我留下的信封還在她那,所以我需要過去一趟。”
輝夜姬點了點頭,扭捏著探過身子說道。
“那汝回來的時候給妾身多帶點零食!!”
上次的零嘴和零食早就被貪吃的輝夜姬給提前吃完了。
日向剎那翻了翻白眼,答應了下來。
反正都要出去,帶點零食和零嘴回來也沒什么不好的。
在吃完早餐后,日向剎那提著垃圾袋朝屋子外走去。
一路上,分家的族人們都是興奮的跟他打著招呼,眼神中隱約帶著狂熱之色。
至于宗家的族人則是匆匆路過,既不敢招惹他,也不敢說些什么。
白天的木葉村無疑是比夜晚的木葉村還要熱鬧上許多。
來來往往的人群、商人、忍者們給村子帶來了向上的氣氛。
日向剎那邁步走入人群之中,不時跟熟悉的、許久不久的店鋪老板們打著招呼。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他就一直在思考,岸本大叔會留給他的信封中會寫著什么。
而且關于岸本大叔為什么要去尋找通往月亮的小湖,他也是一頭霧水。
要知道在忍界中關于月亮的通道和事情,無疑是與大筒木羽村在千年前帶去月亮上的那一脈有關。
還是說岸本大叔是發現了什么東西,所以才萌生了想要去尋找月亮的想法?
這一路走來,日向剎那若是看到有新開的零食店鋪,他便會走進去看上一眼,挑選些價格合適的零嘴買上…結果買著買著,就一不小心買得多了些。
等他來到玉子大嬸的早餐店鋪前時,他的身上已經掛滿了大包小包的零食與零嘴。
“玉子大嬸的生意還是挺不錯的。”
駐足在店鋪外,日向剎那看著店內人流涌動,邁步向著里面走去。
生意火熱的店鋪自然不可能只有玉子大嬸一個人來打理,還有著她特意招聘過來的員工們。
日向剎那在詢問員工過后,就朝著店鋪后面走去。
等他走入里間后,正好看到了玉子大嬸在精心準備著各式各樣的早點。
“好久不見!玉子大嬸!”
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玉子大嬸轉過身子看去,眼中頓時冒出欣喜的神色。
“小剎那!”
“你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
距離上次兩人見面的時候,還是在好幾年前了。
自從日向剎那成為了村子里的忍者參加戰爭后,他們見面的機會就格外的少。
日向剎那沒有廢話,直指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說道。
“玉子大嬸,我聽說岸本大叔他在你這里給我留下了一個信封是嗎?”
玉子大嬸點點頭,笑著說道:“沒錯!”
“岸本那個老家伙確實在我這留了東西讓我轉交給你。”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過來!”
說罷,她拍了拍因為制作早餐而有些灰撲撲的雙手,朝著里屋走去。
沒過多久。
玉子大嬸就走了出來,手里捧著一個漆黑色紋有金色鑲邊的木盒。
“這個盒子和里面的信封就是岸本讓我轉交給你的。”
日向剎那抬手接過,沒有急著打開,只是待在原地繼續和玉子大嬸敘舊嘮叨了好一會后,才邁步離開了店鋪。
在離開店鋪之后,日向剎那看了看身上大包小包的零食一眼后,就繼續向著零食店鋪前進。
就這么點零食和零嘴,還不夠祖母一兩天吃的呢!!
所幸他身上有著角都這些年做任務上交到組織的錢財。
憑借著這筆錢,他能夠輕松養活輝夜姬這個吃貨 在臨近中午的時間,日向剎那在宗家族人奇怪的眼神中,提著大包小包孩子們愛吃的零食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中。
在把買回來的零食全都放到輝夜姬專屬的零食柜里后,日向剎那轉身去準備著午飯。
而在準備午飯的途中,他也是將岸本大叔留給他的漆黑木盒打開來了。
木盒之中除了一封純白的信封外,其他的全都是些古舊與嶄新的書籍。
古舊的書籍正好是日向剎那需要的有關于古代歷史和神明歷史的書籍。
嶄新的書籍則是一些忍界的旅游指南,其中還有著岸本大叔的特別標注。
在將所有書籍全都整理好后,日向剎那便把木盒中的信封取出打開。
映入眼簾的幾句話就讓他倍感親切。
“剎那,成為忍者后在戰場之上一定要多加的小心!”
“雖然你是天才,但往往天才在戰場之上才是最為危險的!”
而在這句話之后,接下來的大部分全都是些關心他生活的話語。
至于剩余小部分的話語,則是表明了他為什么要跟著尾田出去旅行和尋找月亮的緣由。
最后更是在信封的最后表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