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燈火零星的木葉駐守營地,灰綠色的帳篷內。
日向剎那雙腿盤膝而坐,雙目中的白眼化為藍金色的轉生之眼,在確認周圍沒有人后,調動體內的查克拉,按照大筒木輝夜教給他的信息,手掐印法。
體內淡藍色澤的查克拉,在印法的形態加持轉化下,變為了純白色如月華般純凈的查克拉球。
灰綠色的帳篷內,晶瑩剔透的純白色查克拉球散發著微弱的白光,類似神樹的波動開始散發在木葉的駐扎營地內。
潛伏隱藏在營地內角落中的白絕們,在這股波動力量的擴散下,雙眼紛紛失神,身體不由自主的施展浮游之術,往日向剎那的帳篷而來。
日向剎那身前的地面,涌現出白色的泥沼,在扭曲的晃動中,逐漸形成了幾道類似人類身影的白絕。
“咕咚!”“咕咚!”“咕咚!”
隨著浮游之術的結束,五個白絕雙眼失神,身體屈膝跪倒在日向剎那的身前,異口同調的用不含感情的聲線叫道。
“主人。”
主人?
這是什么糟糕的稱呼。
聽到白絕們用這個糟糕的詞語來稱呼自己,日向剎那的頭頂上頓時冒出幾條黑線,下意識的吐槽道。
“祖母,白絕們會這樣喊,不會是你當初留下的后手吧。”
也難怪日向剎那這樣想,前世他看原作的時候,那些白絕的性格可都是十分跳脫嘻嘻的,哪里會像喊“主人”兩字。
他嚴重懷疑,這是千年前大筒木輝夜在白絕內里設置的程序。
要不然,為什么動用這個秘法,白絕見面就喊“主人”
封禁空間中,大筒木輝夜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漂浮在空中,惱羞成怒的反駁道。
“妾身是“查克拉之祖”“卯之女神”“忍界大地的主宰者”,這種無趣之事,不是妾身干的!!!”
涉及到自身在孩子面前的威嚴,大筒木輝夜神情驕傲的報上了自己千年前的諸多稱號。
那是千年前人類們共尊的“唯一神明”!
當然,如果能忽略掉她臉上那惱羞成怒的神色和羞紅的臉蛋,就更好了。
日向剎那神色中帶著贊同,但說出的話語,卻滿是調侃的意味。
“嗯,被封印了的“查克拉之祖”“卯之女神”“忍界大地的主宰者”。”
以前的日子里,總是被動的被祖母調戲和玩耍,今天難得可以占據主動的調侃回來,令日向剎那覺得身心愉悅,快樂十足。
封禁空間中,大筒木輝夜在聽到日向剎那揭開了自己千年前的黑歷史后,整個秀美的臉龐登時通紅了起來,不是害羞的通紅,而是生氣的通紅。
大筒木輝夜晶瑩剔透雪白的玉手悄然握緊,額頭上的九勾玉輪回寫輪眼因為生氣的緣故,已經完全的睜開。
“汝這個壞孩子果然已經長歪了,妾身要把汝重新掰回來!”
在說完這句話后,大筒木輝夜額間的九勾玉輪回寫輪眼猛地綻放出一束通天的紅芒。
環繞在封禁空間外的封禁力量,好奇的望了眼這束紅芒后,就繼續的“嚶嚶嚶”去了。
外界,日向剎那正準備向白絕們詢問黑絕去哪里的時候,猛地感覺自己腦袋像是被榔頭錘了下般,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封禁空間中,望著眼前漂浮在空中,神色不善的大筒木輝夜,日向剎那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他好像忘了,自家的祖母,可以隨意把自己拉進封禁空間里。
“啊…哈…哈,祖母您今天好像又比昨天漂亮上不少,威嚴也是一如既往的寬厚宏偉呢!!!”
感受著周圍被封鎖的空間和離去的退路,日向剎那眼神微妙,身子有些別扭的亂動著,嘴里不停的拍馬屁和說些好聽的話。
聽著孩子口中殷勤的話語,如果是換做往日的時候里,大筒木輝夜自然會十分的開心。
但今天是不一樣的!
已經長歪了的孩子,是需要長輩及時的糾正掰回來的呢。
大筒木輝夜緩緩從空中飄落下來,望著有些不安的日向剎那,張開懷抱,神色溫柔的說道。
“乖,到妾身這里來。”
如果是在平日的時間里,日向剎那在聽到這句話后,鐵定是毫不猶豫的撲進去享受巨o。
但現在的話,還是算了吧。
今天要是撲進去的話,等待他的,絕對是慘無人道的蹂躪。
望著神色雖然溫柔,但額間卻不時散發著邪異紅芒的大筒木輝夜,日向剎那毫不猶豫的轉頭就跑。
還沒等日向剎那跑出多遠,一雙雪白的芊芊玉手便觸摸到了他的衣領,背后傳來的溫暖觸感,令他瞬間不敢動彈了。
“祖母,我還要去詢問黑絕的下落呢。”
日向剎那吞咽了下口水,試圖用這件事來轉移話題,以求讓大筒木輝夜放過自己一次。
越是感受著身后熟悉的溫柔觸感,日向剎那就越是不敢動。
“剎那,妾身該怎么把汝掰回來?”
大筒木輝夜彎腰下姣好的身子,說話間產生的熱氣吹動在日向剎那的耳間,半個身子隱隱將日向剎那牢牢的鎖在懷里。
面對自家祖母不正常表現和過渡的熱情,日向剎那沒有回答,只是神色灰暗的將自己身子完全靠在了大筒木輝夜偉岸的懷抱中。
反正都要被蹂躪,那大不了被蹂躪前,先好好的享受下。
望著懷內不在掙扎的乖孩子,大筒木輝夜臉上帶著溫柔至極的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日向剎那的腦袋,芊芊玉手在他的黑發上摸了摸,隨后,抱起日向剎那,飛向位于封禁空間中央的中心宮殿內。
環繞在封禁空間外的封禁力量,好奇的望了眼自己的主人和犯人的互動后,就繼續“嚶嚶嚶”咸魚去了。
反正有它在,主人死不了。
夜幕籠罩下的木葉駐扎營地。
灰綠色的帳篷內,白絕們的身影,依然呆呆的跪倒在地面之中,純白色的查克拉球,漂浮在空中,散發著微弱且柔和的光芒。
帳篷內唯一的床鋪中,日向剎那揉著腦袋緩緩從床鋪上爬起,想起被蹂躪的經過,嘴角上帶著苦笑自語道。
“我這是幸福呢?還是不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