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聲音中充滿了沸騰涌動的殺意在這邪異地宮殿中響起!
“八卦·破山擊!!!”
恐怖的淡金色射線在這昏暗的宮殿中驟然亮起,如同神靈的光輝救贖般拯救世間!
神靈自天而降!天譴如光而落!
飽含憤怒殺意的淡金色射線轟向飛臺徹也,毀滅的光芒貫穿了飛臺徹也的身體,造成了恐怖的傷害。
他從邪神那獲得的不死之身在蘊含有封禁力量的攻擊下緩緩地破裂,身體在不斷的消散,靈魂在痛苦地哀嚎!
飛臺徹也口中發出了絕望的慘叫,他那引以為傲的不死之身,在此時反而成了緩慢折磨他的幫兇!
他伸出手想要向著眼前巨大的邪神神像摸去,口中不斷呢喃著邪異地話語。
而祭臺上的邪神神像如同一個真正的石像對這一切都毫無反應。
同時他的聲帶神經早已被貫穿擊損,根本說不出話,此時的飛臺徹也在最后的最后化作了漫天地塵埃消散,結束了他這血色罪惡的一生!
宮殿外。
渾身散發淡金色光芒,面帶殺意地日向剎那看著已然化為飛灰的飛臺徹也,也逐漸是平息了自身的憤怒。
體內的封禁力量在來到這處神殿后,就十分的活躍。
如果不是日向剎那強行安撫住它,可能封禁力量早就暴動地沖向邪神的神像去了。
圍繞在他身旁的淡金色光點,隨著日向剎那的心意變換成為了一條燦爛絢麗的光帶。
淡金色的光帶在日向剎那他的控制下,向著祭臺上沉睡昏迷地月光白月飛去。
邪神神像聳立在其上,對飄來的光帶毫無反應,任憑它將自己的祭品帶走!
隨著光帶捆住月光白月將她帶回到日向剎那身邊,他懸著的心也是慢慢放了下來。
要是邪神神像剛剛出手阻攔的話,那能不能救回月光白月她可就是個未知數了。
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月光白月,日向剎那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
他實在是沒想到平日里戴著面具冰冷無比的月光白月,在摘下面具后竟然給人一種溫婉的感覺。
嗯,就像是東瀛傳統的大和撫子般!
特別是她現在昏迷后,自身的真實性格都仿佛流露出來了顯得十分可愛。
封禁空間中,看著日向剎那懷抱著月光白月。
大筒木輝夜臉上也是逐漸帶上了不滿地神情,這個孩子怎么可以跟女孩子這么親近,她開口說道。
“剎那,注意那個邪神神像,黃泉的氣息就是從那上面傳來的!”
聽著大筒木輝夜傳來略帶不滿的聲音,日向剎那也是回過了神,臉上帶著苦笑。
感受著從大筒木輝夜那傳來的不滿情緒,就像警示燈一樣在他的腦海里不停的閃爍著!
日向剎那面上帶著凝重地神色注視著那詭異地邪神神像。
體內的封禁力量在見到邪神神像后便是異常地興奮,正好他也快壓制不住了,正好讓封禁力量去試下深淺。
只見封禁力量在日向剎那周身匯聚成了一條如星河般璀璨的光帶直直的沖向了邪神神像。
而宮殿中的邪神神像,則對此毫無反應。
“沒反應?”看著無動于衷地邪神神像,日向剎那眼中滿是疑惑。
難道這個神像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神像?
“砰!”
封禁力量所化的光帶很快就是撞上了邪神神像。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神像在被撞擊后就迅速地坍塌毀滅了。
只留下了破碎的神像。
就像是它真的只是個雕像一般。
而位于祭臺虛空上的封禁力量也很是人性化的怔住了,仿佛是在疑惑它的正餐跑哪去了。
日向剎那也是滿臉愕然看著破碎的神像,這玩意真的只是個神像?
虛空上的封禁力量在人性化地確定邪神神像是假的后,就垂頭喪氣般地直接返回了日向剎那的體內。
看著乖乖回到自己體內的封禁力量,日向剎那尋思著。
算上之前那晚的話,封禁力量它大概已經被騙了兩次吧!
封禁空間中,大筒木輝夜看著垂頭喪氣回來的封禁力量,她的心里也是極為開心。
難得這個封印了自己的力量居然吃癟了。
“剎那,離開這里,黃泉的氣息不見了,消失的很快連妾身都沒有察覺到!”
“連祖母您都沒有察覺到嘛?”
“可能是它察覺到了你身上的封禁力量,所以消失的很快。”
日向剎那眼中不斷閃過思索,將月光白月背在自己身上,向著宮殿外走去。
是嘛。
記得原著里邪神教好像是湯忍村的,為什么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
不管是因為黃泉、封禁力量還是邪神的原因,看來以后有必要去一趟湯忍村了。
清泉鎮。
暗部據點民宿。
窗外明亮的陽光從中灑落進來,躺在榻榻米上的月光白月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看著面前陌生的天花板,月光白月一時間竟有些發愣。
這里是哪,是凈土黃泉嘛?
她在最后昏迷的時候,隱約記得那個拿著猩紅鐮刀的家伙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自己現在應該是死了吧。
也不知道日向剎那他這個家伙怎么樣了。
“砰!”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日向剎那手中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看著在榻榻米上已然蘇醒過來了的月光白月,他驚喜地說道。
“白月隊長你醒了啊!”
“你…你…你怎么在這?”
“你也死了嘛?”
月光白月愕然地看著端碗走進房間的日向剎那,話語中帶著悲傷說道。
這個家伙不會是過來救我,也被殺死了吧!
日向剎那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后端著粥來到她的身旁臉上掛起溫柔的笑容說道。
“隊長,你沒死,我也沒死,我們活下來了!”
怔怔地看著日向剎那臉上溫煦的笑容,月光白月恍惚間竟覺得這樣還不錯。
不對,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月光白月臉色羞紅地趕忙將那些想法甩出自己的腦袋。
看著躺在榻榻米上一會臉紅一會甩頭一會又莫名其妙看向他的月光白月,日向剎那覺得月光白月可能是承受不住壓力,怕是有點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