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的防御力讓幾尊妖魔王震驚,明明剛才還沒這種防御力,難道是某種禁術?
它們知道,人類有很多特殊的手段,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爆發出很強的實力,但持續的時間都不會太長。
而寧宇的臉色卻變了,眸光落在那些妖魔王身上,目光里的垂涎幾乎要化成實質了。
老獅子獸瞳發光,對寧宇這種眼神極為不爽。
“死!”
老獅子倒也痛快,獸瞳中寒光閃動,殺機畢露,直接就出手了,它是王者,是驕傲的,怎么能被一個人類以商品的目光打量。
既是如此,寧宇自然不會手軟,直接出手,一掌向前拍去。
“哧!”
老獅子爪子鋒銳,撕開空氣,幾道寒芒當場飛來,銳利無比。
響聲震耳,寧宇的手掌拍擊在那些寒芒上。
接著,響聲不絕,寒芒四射,老獅子不斷出手,爪裂天地。
“喀!”
只是,當寧宇全部封擋住,并且向前攻去時,它不得不退縮了,因為動作稍慢,差點被寧宇打斷一根鋒利的爪子。
還好它退的快,爪子只是有些龜裂,鮮血淋淋。
老獅子有些驚悚,它的爪子何其堅固,居然都不能經受住對方的手掌拍擊,到底怎么回事?
“吼…”老獅子大吼,渾身發光,金芒燦爛,它展開瘋狂攻擊,動用妖術,向寧宇攻擊。
寧宇眸泛綠光,一掌向前拍去,結果對方猛的轉身,它的背上,螳螂妖王蓄勢待發,螳刀臂上,綠色的光輝耀眼,似是兩柄天刀一般。
當的一聲,神光大盛,寧宇以胸膛擋住了這一擊,絲絲縷縷的鮮血滲透了出來。
而后他以頭做錘,向著螳螂妖王撞來,同時手持匠器向著老獅子插了過去。
剎那間,老獅子的金色毛發中有三根鋒銳無比的毛發豎起,刺向寧宇的軀體。
這妖術強化老獅子自身的毛發,堅硬到了一個的地步,威力驚人,是最堅固的三根毛發。
寧宇的軀體感覺刺痛,這毛發堅硬的過分,若是換作其他人,軀體一定被廢掉了,會被刺穿。
強如他,肉身堅固,也出現幾道紅印,血肉險些破開。
“給爺死!”
寧宇大喝,氣息一下子強盛一大截,法力涌動,強勢鎮殺老獅子。
喀嚓!
他捕捉到機會,頭顱撞在螳螂妖王的雙刀上,讓螳螂妖王止不住的后退,而手中的匠器則插進了老獅子的頭顱中,讓它的頭顱上鮮血淋淋。
“當!”
但被老獅子的頭骨擋住,只插進一丁點的距離。
但寧宇得勢不饒人,向前猛攻,結果在片刻間,便有骨裂之聲傳來,讓老獅子驚懼不已,若再等片刻它的頭顱一定被擊碎了。
這尊老獅子生出怒意,眸子中寒光閃動,它動用妖術,頭顱上匯聚妖氣,一只咆哮的獅子頭朝著寧宇的軀體撕咬而去。
同時螳螂妖王跳離寧宇的軀體,雙臂射出一道又一道刺目的光刀,洞穿長空。
當,當,當…
寧宇迫不得已撤回匠器,化為大盾防御,這個地方響聲不絕,但寧宇竟然無損,大盾擋住老獅子的手段,一些零散的刀光擊在寧宇的身上,并不能造成有效的殺傷力。
“縮頭烏龜,太過不堪!”老獅子嘲諷道,心里卻在納悶,怎么寧宇的禁術還在持續著。
“呵!”
場中一聲大喝,寧宇腳下的大地龜裂,軀體如同離弦之箭,沖向老獅子。
老獅子凝神以對,然而就在寧宇即將攻擊到他的時候,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空氣中。
老獅子一陣劇震,下意識的橫掃尾巴,卻掃了個空,驀然抬頭,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螳螂妖王更是警惕四周,沒有任和發現。
“他在那!”一直觀戰的幽魂魔王突然驚呼,老獅子與螳螂妖王望向不遠處,只見寧宇從魔鳥的軀體上站了起來。
身上的氣息在不斷增強,澎湃的法力充斥著他的全身,雙臂璀璨,淡金色的法力一寸寸的延伸到整條手臂。
很顯然,寧宇達到了法身的第二個階段,法力開始充斥四肢,同時他的指甲開始泛起特殊的光澤。
先是變的透明,一縷縷漆黑的紋路在小小的指甲上蜿蜒曲折,不知延伸出了多少紋路。
老獅子獸瞳森然,心中難以揣測到底發什么了什么事情,為何這個人類三番兩次的變強。
“他在吞噬尸體的陰煞氣,滋養己身…”一旁的幽魂魔王道,他注意到了,魔鳥妖王尸體上的陰煞氣也在極速消失。
結合之前百足蜈蚣身上的陰煞氣,不難得出這個結論。
“怎么會有這么強橫的法門!”螳螂妖王大驚,這樣豈不是很快的可以稱霸。
“這樣的法門都有嚴重的后遺癥,直接吞噬陰煞氣入體,會污染己身,便是邪魔外道一般都不會使用這樣的法門。”幽魂魔王解釋道。
“他這是要與我們搏命!”它做出了猜測,自以為很對,甚至有些佩服寧宇的果斷。
只有這樣才能與它們有一戰之力,還能搏一搏,若是不搏,只能束手就擒。
寧宇可不知道對方做出了如此離譜的猜測,只感覺渾身上下前所未有的好,指甲化為鋒銳無比的利器,來自魔鳥的羽翼。
另一側,墨家人被烏龜阻攔,碧綠的龜殼堅硬無比,墨家人的拳頭落在上面沒有任何效果,破不了防。
至此,全都在纏斗,銀蛇被血色幻尸阻攔,雖然沒有任何威脅,但如墨家人一般,一時間難以脫身。
墨家人大手一揮,地上鋪滿十丈黑色鐵片開始收縮,細密的鐵塊浮動,符文的光輝照耀,要重新組合成橫綱大戟。
嗤嗤!
詭異的聲音傳來,碧綠的龜殼竟然開始旋轉起來,化為一片旋風,圍繞著墨家人極速轉動。
橫綱大戟自動飛來,卻被龜殼彈飛,難以落入墨家人的手中,墨家人眉頭緊皺,還有這種昏招。
龜殼在墨家人四周連成一片,幾乎沒有絲毫的縫隙,他雙拳籠罩一層烏光,朝著一個位置狠狠的打了過去。
他沒有分辨烏龜的位置,因為以對方的極速,無論什么位置,他都會觸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