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丈夫這樣說,高欣若秀眉微蹙,嘆氣道:“我知曉夫君的好意,可,我父親怕是不會答應的。也不瞞夫君,我覺得他如今更擔憂的是被智國吞并。”
智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道:“總該有兩手準備吧。高氏如今只剩下幾座城池,怎么可能抵擋?若不愿離開,派智軍前往協助守城他總該愿意吧?你還是親自書信一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服更好,不然我只能派大軍硬闖了。”
高欣若嘆了口氣,說道:“我知曉了,盡力說服就是。”
這時,侍女端著熱水過來了。
智朗脫了鞋襪,泡在水中,舒服的長出了口氣。
“你也來吧。”智朗拍了拍腿。接著不等她答話,就笑著幫她脫了鞋襪,腳按到了盆里。
夫妻倆笑鬧了一陣,水漬撒了許多,在這料峭春寒里卻也增了許多溫馨。
“以后,真的要除去分封制嗎?”高欣若突然問了一句。
“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智朗無奈道:“在塞外還是會分封的。將來還會開辟更多疆土,甚至海外,太遠的地方顧及不到,所以都會實行分封。”
“可,那就離得太遠了。聽說有的地方來回一趟要一年,人總共才有多少年啊。”
“長大了總要離開的,想那么多做什么。”
送往魏國的信早已到了,不久就傳回了魏駒的親筆信,說是魏軍要防備楚國,不便派大軍遠離。
而智國緊接著又提出讓魏軍資助糧草物資,同樣遭到了拒絕。
得知消息的智朗大怒,發文訓斥了魏國,稱其名為跟智軍結盟,實則在伺機而動,并稱魏國跟楚國一直保持聯絡,兩國早已站在了一邊。
接著,智朗向智寬發布命令,智軍開始南下攻打魏國。
至此,誰也沒想到最先打起來的竟是智國跟魏國。
智寬的作戰策略則是穩扎穩打,使用了大量的投石機,甚至出現了發射超過五百斤巨石的巨型投石機。在生生砸塌了城墻一角后,智軍兩天之內就攻下了第一座城池。
而面對攻來的智軍,魏軍大部卻并不出擊,只是固守各城。
不久,當各國接到智國跟魏國開戰的消息,各個方向的戰火立刻燃燒起來。
先是齊國田氏派出一支大軍攻打高氏,結果發現城內早已被智軍接管了,打了數日無功而返。
接著,邯鄲趙氏派出大軍向北攻打鮮虞。而緊接著,囤積在燕地邊境的智軍迅速南下迎戰。
就在北方打得火熱的時候,南方的楚國、齊國,宋國,卻安靜得很,似乎完全沒聽到一般。
不過,智坦還是把戒備等級提到了最高,邊境居民內遷,所有工坊同樣搬到城內。
而因為面臨多個方向的壓力,所以智坦并未把機動大軍派往邊境,以防止出現空檔,方便調動。
虎牢關,這里仍然是智開駐守,同樣把防御等級提到了最高。
戰爭消息已經傳到了這,雖說這里離戰場還遠,但智開仍然不敢松懈,每天都要數次巡視。
今天一大早,西邊就來了一長串車隊,都是軍需物資,從兩個月前起就沒斷過。
不過,今天的卻又有不同,往常要么是糧草一類的必需品,要么是箭矢一類的易損物資,但今天的卻是蒙的嚴嚴實實,壓根也看不到裝的什么東西。
智開昨天收到了命令,說是今天有重要物資通過,無需檢查,立刻放行。看著眼前這支古怪的車隊,應該就是了。
智開讓人加緊戒備,他自己率部在城外等候。
車隊的人實在有點多,因為智國各地普遍使用馬車,后勤人員的需求量其實是少了很多的。但這支隊伍每個車子都配備了七八個人,甚至還專門有車輛載著。
等離得近了些,智開這才發現,這車隊的領隊竟是代野。他這么高的官階,竟親自來運送物資?
代野很快先到了近前,兩人行了軍禮。
“我若問車上裝的什么,你不會說吧?”智開打量著他,說道。
代野搖了搖頭:“這是軍務,我可沒有這個權力。”
“你們要在城內休息嗎?”智開接著說道。
代野再次搖頭:“我接到的命令是穿城而過,盡快趕到新鄭城。”
“明白!”智開笑著點了點頭,朝身后喊道:“開城門!”
城門打開,代野率車隊穿過城門,往城內去了。
而智開則是跟在一側,一直到了城內。
代野果然未曾停留,車隊從另一側城門穿過,就直奔新鄭城去了。
宋國邊境,一處通往鄭地的大路邊,這里往常一向安穩,偶爾還會有車架往來,但今日卻是莫名的緊張起來。
一大早就設置了路卡,不再允許任何人通過,接著,就連本地居民也禁止外出。
就在這時,一隊騎士突然疾馳而來,他們都穿著便裝,提著弓箭,從他們鼓鼓囊囊的衣服來看,顯然有些不大正常。
這隊騎士到了邊境,卻并未沿著大路繼續走,而是從一旁繞過,去了智國境內。
智開讓人加緊戒備,他自己率部在城外等候。
車隊的人實在有點多,因為智國各地普遍使用馬車,后勤人員的需求量其實是少了很多的。但這支隊伍每個車子都配備了七八個人,甚至還專門有車輛載著。
等離得近了些,智開這才發現,這車隊的領隊竟是代野。他這么高的官階,竟親自來運送物資?
代野很快先到了近前,兩人行了軍禮。
“我若問車上裝的什么,你不會說吧?”智開打量著他,說道。
代野搖了搖頭:“這是軍務,我可沒有這個權力。”
“你們要在城內休息嗎?”智開接著說道。
代野再次搖頭:“我接到的命令是穿城而過,盡快趕到新鄭城。”
“明白!”智開笑著點了點頭,朝身后喊道:“開城門!”
城門打開,代野率車隊穿過城門,往城內去了。
而智開則是跟在一側,一直到了城內。
代野果然未曾停留,車隊從另一側城門穿過,就直奔新鄭城去了。
宋國邊境,一處通往鄭地的大路邊,這里往常一向安穩,偶爾還會有車架往來,但今日卻是莫名的緊張起來。
一大早就設置了路卡,不再允許任何人通過,接著,就連本地居民也禁止外出。
就在這時,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