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寧可兒渾身一顫,漸漸沒了聲音。
“怎么跟主子說話呢?怎么還要打小報告?”
柳若歡輕咳一聲,“你這種行為非常惡劣,必須得加以糾正才行…”
“小奴錯了,主子教訓的是,小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意識渙散,柳若歡放眼望去,才發現趴在床榻上的寧可兒狀態有些微妙。
她雪白嬌靨的紅暈未褪,額頭上滴落著不少細汗,紊亂的發絲有幾根黏在了紅唇邊際,臉上帶著一絲迷色。
更為奇特的是,她的嬌軀居然有一種類如粉色微塵的顆粒在空中飄散,這些奇特的物質不僅使空氣被染上了一種若有若無的桃粉,也使得柳若歡感受也提升了幾個層次。
最關鍵的是,寧可兒的體香在這間房屋中張開,就如同時間最為濃烈的情藥一般,讓柳若歡也失去了些許神智。
看起來寧可兒的天生媚體已經被完全催動了,而且這次比起先前櫻井卯雪引發的那次,只強不弱。
就像一葉青舟駛入清澈見底的水潭之中,四周蓮花盛開,一切都呈現出清新文雅的娟秀之情。
撐船的船夫用船桿輕輕撥動蓮花,蓮花四周的花瓣微微卷縮,像是有靈性一般將船夫的船桿禁錮在此處。
可船夫又怎么甘心自己賴以生存的船桿流落此處,他不由得加大力度,試著將船桿抽離。
終于在撲哧一聲過后,船桿帶著蓮花花瓣上的露水,猛然拔出。
一時之間,緩緩流動的池塘瞬間化作了汪洋大海,鋪天蓋地的風暴席卷小舟,遠處的山巒也隨著這異常的景象震動搖晃,聲勢驚天。
汪洋之中,逐漸出現了一處吸納一切的可怕漩渦,將船夫的小舟沒身吞入,容納于黑暗之中。
船夫拼命的劃船出力,試著將自己的小舟劃出這漩渦的范圍之中,只可惜,這如同深淵巨口的漩渦力量實在太過強大,讓他時刻都處于命懸一線的危機之上。
船夫的小舟四周已經被洪流浸濕,他的意志已經無法左右這汪洋的想法,只感覺到自己被一寸寸的吞入,吸納。
終于,船夫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沖進船艙內部,將一桶桶的圓柱木桶推入汪洋之中。
瞬間,木桶被汪洋卷碎,桶中無數牛奶傾灑而出,將漩渦的內部染出了一片赤白。
這漩渦似乎也因為這異常的景象卡頓了片刻。
隨即,釋放完多余重量的小舟像是沒命一般駛離漩渦,試著逃往一處安逸之地。
柳若歡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久的夢,全身疲憊。
他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看向身邊,只見寧可兒掛著淚痕半掛在他的身上,如嬰孩般不設提防。
或許是因為起床的動作幅度有些大,驚醒了對方,寧可兒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
“你醒了?”
柳若歡話還未說完,嘴唇就已經被對方堵住,一股唇齒間的芳香微微傳來。
在一個長達好幾分的早安吻過后,寧可兒才將身子縮了回去,咯咯咯笑了一聲。
“這才算醒了。”
一瞬間,柳若歡有些被眼前女人迷去心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智,生出一種不想理會世間他物,只想與對方共度余生的想法。
不得不說,剛才這一幕著實是軟化了她的心。
也不知寧可兒是否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眨著一雙玲瓏乖巧的大眼睛問道:“今日不是少主去軍營與二公主她們會面的日子嗎?與我這般在床上待著,不會耽誤時間嗎?”
柳若歡一拍額頭,才記起來還有正事要做,他剛剛望了一眼窗外,此刻天已大亮,看來是有些誤時辰了。
柳若歡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急忙去套外行的衣物,然而剛剛下地,他的腳步虛浮,身子一沉,差點沒站起身來。
寧可兒則側躺在床上輕舒懶腰,看到柳若歡狼狽的模樣經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有心思笑!”
寧可兒眼珠子一轉,粉面生出一絲嬌紅,帶有些許幽怨說道:“主子平日里欺負奴家慣了,把奴家使喚來使喚去,稍有不順心還要挨打,欺負的這么厲害,奴家笑兩聲又怎么了?”
被寧可兒這故作姿態的一說,柳若歡自然也不好接口。
結果沒想到寧可兒卻愈來愈過分,她看到柳若歡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便把被褥的一角微微拉起,將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露出大多。
這嬌嫩白皙的皮膚在柳若歡的眼下瞬間占據了視線,而昨夜剛剛品嘗過滋味的柳若歡,又何其不清楚,只要拉開被褥,下面就是未著寸縷的稀世名畫。
寧可兒緩緩將脊背撐起,被褥在她的拉扯半遮胸口,露出半座山峰,只見上方白雪皚皚,著實吸人眼球。
看著柳若歡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她伸出剔透小巧的腳趾,踩在了柳若歡的胸膛上。
接下來,室內又是一股春意盎然。
洛陽城東西南北四處角落里的軍營,皆是駐扎有軍隊中的精銳之師,這些軍隊早些年在邊關塞外大殺四方,單是一些軍號便擁有赫赫威名。
不過,這大多已經是過去式了。
柳若歡在軍中官員的引領下,身披一身繪有白牡丹的官袍,從零星木樁搭建的軍營口轉身跨入營地。
老實說,在觀摩之前,柳若歡還對古代的軍營有些許好奇心,但是距離老遠便聞到一股騷臭味后,柳若歡對此地的印象就不太好了。
果不其然,這有著北軍之名的大營內部,內在的景象著實讓人有些無奈。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無精打采,除了鎧甲的制樣精美,衣著還算光鮮靚麗外,柳若歡無法從這支北軍身上看到任何其他優點。
他甚至覺得自己那日在麗水閣前見到的京城城衛兵,都要勝出眼前這些士卒好幾倍。
不少駐守巡邏的女士卒在看到來到軍營的官員竟然是個男子后,都瞪大了眼睛,但察覺到引他入營的官員身份不俗,大多都不敢做出太多過分的動作,只是聚集在不遠處遠遠觀望。
“讓大人見笑了,實際上這北軍數年前也是一支勁旅,只是…”
柳若歡說道:“只是怎了?有話但說無妨。”
那官員明顯還不太適應稱呼一名男子為大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便覺得身上壓力消散不少,緩緩說道:“只是這些年軍餉時常拖欠,有太多軍中士官和兵卒都擅離軍營,在外面打工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