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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劇情開始

  注意注意!!!!!

  本章為重復章節,暫時不推薦訂閱,建議明天再訂閱,

  在此解釋一下,今天畢竟忙,剛下班沒有時間碼字,所以我把昨天的重發了一下,湊了全勤,希望理解,本章4000字,明天會補。

  由于今天確實太累,現在已經沒力氣碼字了,一會我在努力一下,如果可以碼出來我會在凌晨發,如果確實碼不出來,就只好明天再一起發了。

  確實是非常抱歉,影響大家了閱讀體驗了,也希望各位理解,祝好夢。

  聽到俞岱巖的話,朱御面色一怔,有些遲疑的問道:“你會看面相?”

  這一瞬間朱御想了很多,面相這東西可和武功挨不到邊,玄之又玄,如果真的能夠能到確認,朱御發誓他一輩子就在皇宮里帶著了,出門一步他都不姓朱。

  好在俞岱巖的回答讓朱御松了口氣。

  “皇上說笑了,面相之言純屬江湖騙子,只不過是草民觀皇上的狀態,和草民曾經找遭受劫難之后的樣子十分相似而已。

  草民這雙腿剛廢之時,每天也是睡不好,偶爾入眠也會被惡夢驚醒,整個人幾近崩潰,和皇上您現在的樣子十分相像。

  恕草民說句大不敬之言,皇上心憂國事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好身體啊。”

  俞岱巖的這番話說的朱御一愣一愣的,朱御只是覺得自己最近休息不好,怎么到他那就變得這么嚴重了,難不成這俞岱巖也是個阿諛奉承之輩?看著不像啊?

  雖說俞岱巖說的句句都是關心的話,但這話朱御是真沒辦法接,只好頷首示意,微微一笑,一筆帶過。

  旁人聽了俞岱巖的話也是十分震驚,特別是江玉燕,她作為朱御的枕邊人,自是知道朱御最近的狀態,可就算知道她也是無能為力,只好懷中朱御的手臂,以示支持。

  感受到江玉燕的異常,朱御安慰的拍了拍其手背,示意安心,隨后就不盡心過多的停留,隨眾一起登山。

  雖說因為前后儀仗讓朱御等人耽擱了不少時間,但途中也沒什么戲劇性的插曲,順順利利的到了武當山的山門處。

  在武當派門前,有一老者居中而站,身后只有幾名道童侍立,只見那老者白須白發,但面容卻緊實無比,說是如同嬰兒一樣一點都不過分,其眼中的精光比之壯男男子更有之而無不及。

  在見到這老者的第一瞬間,朱御就以為他是張三豐,可轉念就自行否決了猜想。

  一是,這老者雖是與眾不同,但張三豐今年才多大?一百多歲?

  遙想文淵閣里的黃裳,二百多歲了,看上去跟三四十似的,就算張三豐不是大宗師,可也要知道,道教是最注重養生的,想想逍遙派的那幾位就知道了。

  所以在此處,朱御就對老者的身份起了疑,但讓朱御否定老者身份的還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朱御已經臨近山門,觀這老者的氣息和普通人別無二致,雖說有些虛無縹緲,但也一點都看不出此人有習武的痕跡。

  朱御剛腦補完就突然感覺,眼前這老人給自己的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就像是之前朱御見過他一樣,可朱御確定自己之前從未見過他。

  就在朱御臆想之時,打臉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老道張三豐拜見皇上。”

  “什,什么?你是張三豐?!”

  接連多日沒睡好覺的朱御本就精神不振,還在臆想中的他被此番驚喜打斷,更是嚇得不輕。

  “皇上,您沒事吧?”

  “沒,沒事,你說你是張三豐?”

  見老人和藹的樣子,朱御有些不甘心的再問了一遍。

  “如假包換,想來著這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敢冒充老道吧?更何況此處還是武當派。”

  “這......好吧,你和朕想象的有些不一樣,讓張真人見笑了。”

  “不敢,皇上剛剛上山,是先休息一會還是由老道相陪四處走走?”

  “唉,休息也休息不好,就勞煩張真人陪朕走一趟了。”

  聞言張三豐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朱御,隨后像是發現了什么,眉頭微皺,想張嘴詢問卻又看到此處已被人群包圍,只好臨時改了口,說道。

  “既如此,皇上請。”

  上山之時還不覺得,可當走進了武當派的大殿內,所有人一進來就覺得異常擁擠,因張三豐在側,朱御索性也就把眾人都趕走,讓他們四處看看,不用特意圍在自己身邊。

  一旁的張三豐聽聞也是附和稱是,讓身后跟隨的二代、三代弟子為有興趣的朋友領路。

  在場雙方身份最高的人都已經發話,其余眾人莫敢不從,過了不多時,朱御這一行除了領路的張三豐就只剩下不愿離去的江玉燕了。

  話說武當派是真沒什么好看的,只是一個普通的道觀而已,只是因為人才會讓此處道觀顯得與眾不同。

  時間一長朱御就沒了興趣,轉念間就把心思放在了人身上。

  “張真人,朕有一事不明,不知真人是否可以為朕解惑呢?”

  “皇上但講無妨,老道定知無不言。”

  “好,那朕就斗膽了,久聞真人乃是武林泰斗,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更有甚者說真人早已入了那傳說中的大宗師之境,可如今看來,怎么真人和尋常百姓別無二致?難不成是朕的眼睛出了問題?”

  “皇上謬贊,都是江湖同道抬愛,不過受上蒼垂青,老道確實是在機緣巧合下入了大宗師之境。”

  “入,入了?可,你這怎么,看上去還不錯普通武者?還有你的樣子?”

  “是入了,僥幸而已,而且老道乃是方外之人,相貌于老道而言并無多大用處,老道所信奉的是無為之道,凡事順其自然即可,什么年齡就該是什么樣子,強行違背與老道的道心不符。

  至于您說老道與常人無異,老道本就是常人,何來異常?”

  “不對,宗師都有其勢,大宗師怎么可能沒有,真人你莫要框我。”

  “皇上,您說的是不是這樣?”

  話音未落,只見張三豐氣勢突變,人還是那個人,就連笑容都還是那個笑容,沒有絲毫變化。

  可朱御感受的真切,人明明就在自己身邊,伸手就能摸到,但朱御卻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可望而不可及的想法。

  當朱御暗運真氣,屏息凝神的觀察,卻驚駭的發現,入眼的根本就不是‘人’,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是廣闊無垠的天空。

  站在其身旁,朱御由衷的感覺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還未等朱御再研究出什么來,張三豐的氣勢一收,又恢復了常人姿態。

  “皇上說的可是這個?”

  “額,是。”

  “此為勢,和宗師的氣勢是不一樣的,在宗師境時,真氣外放自然而然就形成了氣勢。

  而大宗師境不同,因大宗師對身體的所有地方都有了細微的了解,所以大宗師的勢,各不相同,而且大宗師的勢不是外露真氣那么簡單,是需要配合精氣神的。

  因此大宗師的勢才會如此動人心神,不過一個人的精氣神就那么多,所以大宗師的勢,一般是不會外露的。”

  張三豐不愧為老好人之名,朱御簡單的問了一個問題,他就如此細致的講解,在講解的過程中,朱御可以明顯感覺到,張三豐沒有拿他當皇帝,而是當做了一個求知的普通后輩而已。

  如此氣度,著實是讓朱御心悅誠服。

  待疑惑盡去,朱御也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不是他對大宗師的其他事不好奇,而是朱御懂得過猶不及的道理。

  反正朱御也不著急走,時間多的是,何必急于一時,徒惹人厭呢?

  見朱御把話題引到別處,張三豐也不點破,依舊維持著和善的笑容,與其談天說地,因張三豐一百多年的閱歷,不經意間就道出了許多江湖隱秘,引得朱御連連驚嘆。

  待又一個話題終了,沒等朱御繼續開口,張三豐率先詢問。

  “皇上近期可是有遇到大宗師?”

  張三豐此言一出,朱御的腦海里第一時間就回想起了那個血人和尚的身影。

  “大宗師境到底是有怎樣的偉力,連這都能看的出來?”

  朱御對此不由驚嘆。

  “偉力談不上,只是大宗師的氣息太過特別,容易分辨的出而已。”

  朱御抓著了張三豐話語中的重點,詢問道:“朕的身上有大宗師的氣息?”

  聞言,張三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向朱御有普及了一個有關大宗師的知識。

  “大宗師的一招一式間都是帶著精氣神的,一旦被大宗師所傷,傷勢不可自愈,無法藥石醫治,若受的是小傷,倒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因為傷口處是依附著精氣神的,所以傷勢也不會惡化。

  總而言之,大宗師造成的傷勢非同等境界之人不可祛除,當然,一些浸淫醫道多年的醫者或許也有辦法醫治,但具老道所知,世間所存的此等醫者已是不多。”

  “所以真人的意思是朕被大宗師所傷,傷勢一直存在,所以您才會一眼看出朕之前接觸過大宗師?”

  “正解。”見朱御自己把自身的問題悟出來了,張三豐點頭回應。

  與張三豐和善的表情不同,此時朱御的神色有些陰沉,原以為多日以來無法入眠是自己被嚇到了,可萬不曾想當日那和尚不是放過了自己,而是認為自己挺不過一招。

  “多謝真人告知,武當離京城路途遙遠,不知真人能否援手為朕醫治呢?”

  “自無不可,但卻需要皇上把受傷情形描述出來,不知此事是否可與人言。”

  聞言,朱御猶豫再三,最后還是選擇實情相告,不過中間肯定會有一些更改,比如當時手中力量不足以支援少林,距離過遠等等。

  張三豐聽聞后,面色復雜的長嘆了一聲:“唉,終究還是入魔了呀。”

  “真人知道少林寺里的那個大宗師?”

  “老道早年間云游時,曾遇見過他,那時他還是一心向善的少林僧人,不想如今卻物是人非。

  玄橙這人武學天賦奇高,乃老道平生僅見,就連老道都多有不如,可惜少林武學多要伴隨經意參悟,只癡迷于武學也不是什么好事。”

  朱御再次從張三豐的話中挑出了重點,確認道:“玄橙?玄字輩的?”

  “是,少林玄字輩大師兄,曾被少林前三代高僧譽為少林寺五百年來,少林僧眾武學天賦第一人。”

  話說朱御對這個玄橙還是很好奇的,但如今什么事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見張三豐感慨完了,朱御緊忙問道。

  “真人,那你看朕的傷?”

  “不妨事,聽皇上的描述,玄橙用的應該是佛門神魂秘法,稍后老道為您運功剔除體內殘余即可,不過,經過這么多時日,皇上您現在精神方面損傷極大,這個無法速愈,需要好生調理。”

  得到張三豐確定的答復后,朱御的一顆心才算落了地。

  “調養不怕,一些滋養的藥物朕還是拿的出來的。”

  因為這件事,雙方都沒了繼續參觀下去的意思,張三豐引領朱御來到了一間客房,也沒有過多猶豫,直接為其運功療傷。

  不過盞茶時間,張三豐就已收功,起身對著朱御說道。

  “玄橙的精氣神殘余,老道已經為陛下祛除,稍后老道會為陛下書寫一處藥方,會由道童送來,皇上可根據藥方服藥,月余時間就能將養的差不多了。”

  “如此那就多謝真人了,朕觀道教經意著實不錯,但京城卻鮮少有道觀,如果真人有意,可遣人到京城建立武當分觀,朕定不會讓真人失望。”

  “皇上能有此意,老道不勝榮幸,但武當人少,且是以江湖,武功為主,實在不適合傳道受業,不過道教人才眾多,待老道書信一封,自會有人前往京城傳播教意。”

  朱御對此自無不可,從心來講朱御的這番邀請,一是回報張三豐出手之情,二是想要借機拉攏張三豐。

  雖不知自己的舉動是否被張三豐看破,但京城道觀的一個名額已經給了,張三豐想怎么處理是他的事,朱御自是不想多管,別最后再生出些嫌隙來。

  或許有人會說,張三豐此次出手往大了說是救了朱御一命,往小了說是解除了朱御的痛苦,一個京城道觀的名額是不是太輕了。

  但事情需要從兩面看,如今京城方圓百里只有一處寺廟,每日上香禮佛的錢銀之數堪比普通府上半月所得,實在是富貴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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