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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秘密

  關于西夏是否會有后續動作,朱御想了幾天都沒有想出完美的解決辦法,而就在這時,西夏的國書到了。

  上面寫著,五日后,會有西夏國的使者到來,就東廠在西夏境內毒害西夏百姓一事索賠。

  剛看到國書的時候,朱御都愣住了,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自己一個勁的想著怎么防西夏的陰招,誰成想他們玩明的了。

  接下來的事,朱御就不操心了,叫來禮部尚書,把自己的底線一說,就把事情全權交給禮部了。

  往后的日子,朱御雖然裝作不關心的姿態,但還是暗中關注兩國的談判進展,同時發動各方機構勢力,確認西夏真的是來要錢的,不是來拖延時間的時候,朱御放寬了一點底線。

  說實話,他還真怕西夏狗急跳墻。

  經此一事,朱御也放緩了自己想出宮闖蕩江湖的想法,要是自己出宮的事不小心走漏了消息,別的不說,西夏一定會舉全國之力來圍殺自己。

  就這樣,朱御無所事事的憋在皇宮里,轉眼間,冬天到了。

  雖然朱御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過冬天了,但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沒有現代設施的冬天,太冷了。

  好在朱御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朱御了,現在雖然還能感覺到冷,但也不像去年那樣,除了上朝,其他時間都在被窩里呆著。

  黑石還在有序的發展,朱御也不像轉輪王那樣剝削的那么厲害,從而導致的就是,黑石的暗殺越來越有效率,基本已經坐穩了殺手界的頭把交椅了。

  朱御的無所事事指的是心理上,他的身體還是很忙碌的,冬天還沒過去,整個后宮他都快逛遍了。

  雖然朱御在后宮內,左一下,右一下的來回跑,好不自在,但有個醋壇子快要炸了,不用說,就是江玉燕。

  之前封江玉燕為貴妃之后,朱御想象中的各種欺壓根本就沒有發生,江玉燕反而是得到了后宮嬪妃們的各種討好。

  讓江玉燕誤以為后宮是個和諧美滿的大家庭,曾經有一刻江玉燕還在后悔,當初是不是不應該那么對葉綻青。

  但現實讓江玉燕徹底醒了過來。

  近期朱御的種種行為,給了后宮嬪妃們一個隱晦的信號,那就是江玉燕已經不得寵了。

  曾經來往密切的嬪妃們漸漸的斷了聯系,在背后議論紛紛。

  若真就這樣也就罷了,她們在背后議論,江玉燕也不能把人抓出來挨個打,只是心里默默的記住了她們的名字,準備秋后算賬。

  至于為什么江玉燕堅信自己能等到‘秋后’,首先,她認為整個后宮,沒有一個妃子對皇上的感情能比的過自己。

  其次,江玉燕已于前日再次光顧東廠秘牢,成功的晉升為新一代女宗師。

  論相貌,整個后宮就沒幾個人能比的過自己,更何況自己還身負宗師武力,她們拿什么比?同時對朱御的行為,江玉燕也能理解,皇上嘛,總要雨露均沾。

  可千不該,萬不該,總有人以為自己失勢,成天來自己的毓秀宮當面嘲諷自己。

  這個人就是麗妃,她曾經還是嬪妃中最討好自己的那個,同時,她也是雨化田口中,劉喜在后宮的主子。

  今日,麗妃又照例來了一趟毓秀宮,紅光滿面的,今日她倒是沒怎么陰陽怪氣的嘲諷江玉燕,但明眼人都知道,她就是過來顯擺的。

  因為在后宮里,皇上的行蹤是藏不住的,不管關系好壞,關于皇上的行蹤,每個妃子都會通個氣,昨日晚間皇上留宿麗妃宮中,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麗妃當然也知道這點,所以她今天到毓秀宮,真的是送溫暖來的,同時她也知道,這樣會更讓人來氣。

  這不,月上枝頭,本來已經是安睡的時候,江玉燕就被氣的睡不著覺,靠在窗口,望著月光,癡癡的想著皇上。

  驀地,窗外的花叢中傳來了些許響動,江玉燕在剎那間回神,胳膊伸出窗外,手臂外翻,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眼間,江玉燕就把胳膊伸了回來。

  可和之前不一樣的是,江玉燕白暫如玉的手掌中多了一條正在掙扎吐信的毒蛇。

  待看清掌中之物后,江玉燕眉頭一皺,剛想用力把毒蛇掐死,但突然間,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眉頭不僅舒展開來,還在空無一人的寢宮內巧然一笑,不知是笑給誰看。

  江玉燕簡單的隨手披了一件衣服,就翻窗向外走去,絲毫沒有畏懼嚴冬的樣子。

  一路上江玉燕仿佛閑逛一樣,悠然的走著,可若是外人看見此刻的江玉燕,就會知道,看面容江玉燕是在閑逛,可實際上,她的速度,快的猶如鬼魅,而她行進的目的地就是麗妃的行宮。

  憑借江玉燕現在的實力,除了宮中的幾位大佬,江玉燕要是想隱藏蹤跡,沒幾個人能發現她。

  不多時,江玉燕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麗妃的寢宮,說到這,還需要感謝麗妃,當初她獻殷勤的時候,可沒少拉著江玉燕來的寢宮做客。

  不過讓江玉燕感到意外的是,此刻麗妃行宮內燈火已經全暗,但她的閨房處,還亮著燈火。

  要知道當初她見到誰就跟誰說,睡覺的重要性,美容覺的好處,還說這是皇上偷偷告訴她的,不是關系好的人她還不說呢。

  但現在,她這不明顯的違反了她自己說過的話嗎。

  好奇之下,江玉燕也不準備按照原計劃行動了,身形輾轉,眨眼間江玉燕就到了亮著燈光的窗戶底下。

  “麗妃娘娘,此事你已經考慮一個多月了,您是怎么想的,給奴才一句準話呀,端王那邊還等著奴才回話呢。”一個尖細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聲音剛一入耳,江玉燕就聽出來了,這不是劉喜嗎,他今夜值守皇宮?可值守皇宮來麗妃的寢宮干什么?

  還有端王,這不是住在皇城外的閑散王爺,皇上的弟弟嗎,他和麗妃......

  想到這,江玉燕直接把真氣灌入耳部的穴道,更加用心的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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