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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 四大神石

  相比較于冰魄,其他的三顆神石就強大的多了。

  另外三顆神石分別是白露、黑寒和神石。

  白露是一塊鐵礦石,含有白色寒鐵的奇異礦石,通體生寒,乃天地間至寒之物。

  白露初為聶家先祖得之,打制而成雪飲刀,配以絕學傲寒六訣,招招盡為寒氣至極的招式,威力巨大,后輾轉為風中之神聶風得到,是風云主角之一聶風的兵器。

  黑寒擁有平平無奇的外觀,不為人注意,同樣是含有寒鐵的鐵礦石,同樣是至寒之物。

  拜劍山莊得之,欲煉制絕世寶劍對付火麒麟,只是敗亡之劍未鑄造成功,而改成打造絕世好劍,最終成為為不哭死神步驚云的神兵。

  這兩顆神石,分別成了兩位主角的兵器,足見其重要性。

  而四大神石之中,最強的一顆就是神石。

  同樣是四大神石,只有這一顆的名字被稱之為神石,逼格也在其他三顆之上。

  神石本身沒有固定的形態,能夠隨著掌控之人的心意轉變為任何形態,還能使人功力增強數十倍。

  這塊神石最后化作法海的盂缽,鎮壓在西湖雷峰塔之下。

  四大神石中,最后的一塊神石,無疑已經超出武俠世界的范疇,達到仙神手段。

  白行簡的如意神兵雖然也能變換成任何形態,卻只能在無人看見的地方,而且并沒有增幅功力的作用。

  而神石卻能隨心所欲,還能增強功力,和傳說中的法寶何其相似。

  冰魄同為四大神石之一,卻只能保持肉身不腐,看起來多少有些雞肋無用了。

  不過,白行簡推測,冰魄雖然功能不如其他幾塊神石,但本身的力量應該不會比其他幾塊神石來的小。

  畢竟都是女媧煉制出來用來補天的,所謂的功用,應該是他們各自的特征,而不是他們的力量本源。

  因此,冰魄本身的力量,應該不會比其他幾塊神石來的差才對。

  看著眼前肉身不腐的俠王,白行簡隨手一揮,一股青煙便落在俠王的尸身之上,零零散散的煙霧散落點點熒光,被俠王的尸身吸收。

  半晌,白行簡才走到俠王尸身面前,在那俠王的胸腹上輕輕一按,噗的一下,這尸身便吐出一枚嬰兒拳頭大小的神物,白霧蒙蒙,寒意綿綿,正是神石冰魄。

  俠王的肉身是在冰魄的庇護下才能保持不腐的,正常情況下,一旦拿走冰魄,俠王的肉身就會瞬間化作齏粉。

  不過,白行簡雖然想要冰魄,可到底這具身體是俠王的后人,總不能把別人老祖宗挫骨揚灰不是。

  因此,他提前配置好了定顏香,乃是用不少天才地寶凝聚而成的藥物,涂在尸體上能夠延緩尸體的腐爛,可保俠王肉身百年不腐。

  這也是白行簡所能做到的極限。

  畢竟冰魄再怎么樣力量不強,也是風云世界有數的寶物,不是隨便什么東西能取代的。

  冰魄到手,白行簡也不在停留,轉身便走。

  回去的路上,還遇上匆匆趕來的呂義。

  呂義是當代俠王府的主人,看上去越四十來歲,實力連半步宗師都沒有達到,在這個高武世界,著實算不了什么。

  不過,到底是這具身體的父親,白行簡也沒有失禮,見狀行了一禮。

  “見過父親!”

  看了白行簡一眼,呂義問道:“廉兒,我聽下人說,你剛剛去了先祖祠堂,今天不是什么節日也并非祭祖的時候,你去先祖祠堂做什么?”

  對于呂義會過問這一點,白行簡也不意外,畢竟祠堂是俠王府禁地,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傳到呂義的耳中。

  “沒什么,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要去瞻仰一下先祖的風貌罷了。”

  “其實,這和前段時間爹爹在天下會受辱一時有關。”

  白行簡正色道:“想我俠王府,當年在先祖的威名之下,縱橫天下,廣受天下人的愛戴,縱然是九五至尊,中原皇帝,對咱們俠王府也是禮敬有加,親自冊封咱們先祖為俠王。”

  “一直以來,孩兒也以身為俠王府的傳人自豪,可天下會一役讓孩兒意識到,俠王府已經不是曾經的俠王府,如今除了這座祖傳的王府,俠王府已經是日薄西山,在江湖上除了一點名聲之外,連半點底氣也無。”

  “孩兒有心重振俠王府的威名,今日去祠堂瞻仰先祖的容顏,便是立志在江湖上闖蕩一番,磨礪武功,重振俠王府的威名,還請父親成全。”

  聽到白行簡開口提起天下會的時候,呂義的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

  想他堂堂俠王府當代俠王,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存在,結果天下會霸道,要他俠王府臣服,更因為一點小事沒有辦好,就要他的命。

  如果不是雄霸的二弟子不哭死神步驚云求情,他這條老命都要丟在天下會了。

  雖然呂義表面上沒說,心里卻一直將其當成奇恥大辱。

  正因如此,白行簡提起此事的時候,呂義的第一反應就是惱怒。

  不過,聽到后來,白行簡說自己要出去闖一闖,重振俠王府威名的時候,呂義心中的惱怒也化作濃濃的贊善與滿意之色。

  天下間少有父母看到兒子上進會不高興的,呂義雖然實力不濟,到底還是個正常的父親,對此自然只有高興的。

  高興之余,不免還有些擔心,忍不住道:“我兒由此雄心壯志,為父心中不勝歡喜。”

  “可是,如今江湖上紛爭不斷,無雙城和天下會兩大勢力交鋒,江湖風雨愈演愈烈,中原皇朝也蠢蠢欲動,我兒若是遇上什么危險,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呂義臉上揮之不去的擔憂與恐懼,白行簡暗道,身為武者如此畏畏縮縮,難怪呂義撐不起俠王府的百年基業。

  當即開口:“父親不用擔心,所謂寶劍鋒自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哪一個高手不是在爭斗中成長起來的。”

  “孩兒至今未曾在江湖上揚名,未必是武功不濟,不過是不曾在江湖上行走罷了。”

  “說到底,我是俠王府的傳人,總不會連那些普通的江湖人還比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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