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你的身上,除了螭吻珠,還帶著別的護身法寶?”
看著被打飛出去之后,身上卻并沒有受到太大傷害的苑陶,陸瑾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要知道,煉器師的每一件法器,都是煉器師嘔心瀝血的作品,沒有哪一個煉器師不對自己的法器愛如珍寶的。
甚至,陸瑾還曾經見過,有些煉器師因為法器被毀而自殺的。
但是,剛才苑陶的螭吻珠被毀的時候,他的反應平淡得有些過頭了。
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煉器師應該有的反應!
除非,他身上的那件防護法器,并不是他自己煉制的,而是別人給的。
而能夠讓一個煉器師心甘情愿地使用別人給的法器,那只能說明,他自認那個給他法器的煉器師的造詣在他之上!
也就是說,全性之中,除了苑陶之外,還有比苑陶更厲害的煉器師存在?
“呵呵呵…果然不愧是陸老爺子,就是夠勁!隨隨便便動一下手,就直接毀了我一件護身法器!了不起!”
苑陶看著地上,自己那已經化作了一堆渣渣,已經連修都沒法修的螭吻珠,也是不由笑著感慨了一聲,道。
“唰…”
不過,陸瑾也沒打算再給苑陶有絲毫喘息的機會,在苑陶說話的同時,已經再度欺身而上,一腳踢在了苑陶的身上。
“困仙符!”
旋即,陸瑾的手指微抬,凌空虛劃了幾下。
“嗡…”
頓時,一道符箓在虛空中凝聚而成,旋即化作一道真炁鎖鏈,將被一腳踢飛起來的苑陶整個人都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該死!”
縱然有著防護法陣的保護,陸瑾的攻擊并沒有對苑陶造成多大傷害,但是,困仙符的作用,卻并不是用來攻擊的,而是專門用來束縛敵人用的。
因此,在被困仙符化作的真炁鎖鏈捆住之后,苑陶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憨蛋兒!”
眼看著,陸瑾就要再度攻上來,苑陶情急之下,連忙朝著另一邊,那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傻大個大喊道。
“來嘍!”
聞言,那個傻大個立即心領神會。
“看我的!”
別看這傻大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很快便從自己身前的那個雙肩大背包中,掏出了一把玩具水槍,朝著陸瑾就是一連串的射擊。
“咻!咻!咻…”
頓時,從那玩具水槍之中,射出了一連串的水彈。
“砰!砰!砰…”
那些從玩具水槍中射出的水彈,宛如真正的子彈一般,打在樹上,都能直接在大樹的樹干上開出一個大洞來。
見狀,陸瑾也并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去硬抗這些水彈的打算,于是,停止了繼續乘勝追擊的腳步。
“水臟雷!”
“掌心雷!”
與此同時,張靈玉和凌天二人,也是相續出手了。
頓時,一團黑色粘液般的水臟雷,以及一道白色的雷光,分別從張靈玉和凌天二人的手中,同時打出。
“砰!砰!砰…”
黑色的水臟雷撞上了那些水彈,試圖將那些水彈給攔截下來。
結果,水臟雷卻是在接觸那些水彈的一瞬間,就直接被那些水彈給擊潰了!
“砰…”
同時,白色的雷光,也打在了那傻大個的身上。
可是,卻跟苑陶一樣,雷光在快要落在那傻大個的身上前,便被一層無形的屏障給阻攔了下來。
原來,那個傻大個的身上,跟苑陶一樣,也都擁有著一樣的護身法器保護。
“唔!”
自身遭受到了攻擊,傻大個自然是要反擊的,于是,那傻大個手中玩具水槍的槍口一轉,朝著凌天和張靈玉二人,便連開了數槍。
“咻!咻!咻…”
一時間,一發發水彈,就如同出膛的子彈一般,朝著張靈玉和凌天二人激射而來。
面對著這些水彈的攻擊,凌天的臉上,卻是沒有流露出絲毫擔憂的神色。
早在那些水彈臨近之前,凌天便已經閃身消失在了原地,直接讓所有打向自己的水彈都撲了個空。
畢竟,除了那些擁有稀奇古怪能力的法器,凌天最不怕的,就是這種直來直往的攻擊了!
另一邊。
張靈玉也是差不多。
不過,比起凌天是直接閃身離開不同,張靈玉則是憑借著自己靈巧的身法,一一閃開了所有水彈的攻擊。
“憨蛋兒,拿錘子!”
見那個傻大個將陸瑾逼退了之后,苑陶又連忙對著那傻大個喊道。
“來嘍!”
聞言,傻大個,不,憨蛋兒連忙放下手中玩具水槍,再度從他胸前的那個雙肩背包中,掏出了一把大錘子,就往苑陶的身上用力地砸下。
“咔嚓…”
頓時,錘子落在苑陶的身上,卻是并沒有傷害到苑陶本人,反而是那些捆住苑陶的真炁鎖鏈,當即碎裂開來。
“原來是這樣!”
這時,已經重新回到了張靈玉和凌天二人身前的陸瑾,看著那就站在苑陶身后,手里拿著一把大猴子的憨蛋兒,臉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
現在,陸瑾終于是明白。
那苑陶身上的那些護身法器,都是從哪里弄來的了。
原來,除了苑陶之外,那個看起來憨憨傻傻的傻大個,竟然也是一名煉器師。
“憨蛋兒!快,拿疾走兔爺!”
在憨蛋兒的幫助下,擺脫了困仙符的束縛之后,苑陶也是不由有些心有余悸,于是,連忙再度朝著身后的憨蛋兒,大喊道。
“哦?嗯!”
那個憨蛋兒愣怔了半晌,旋即很快便又從胸前的雙肩背包中,掏出了兩雙,模樣像是兩只大白兔,長著一對兔子耳朵的拖鞋。
“哎!咱不玩了嗎?”
等將其中一雙長著兔子耳朵的拖鞋交給苑陶之后,那憨蛋兒才像后知后覺一般,疑惑地問道。
“玩?玩個屁!再和這老東西玩下去,命都快沒了!”
聞言,苑陶直接就是破口大罵起來。
剛才跟那倆小子打,那才叫玩兒!
跟陸瑾那老家伙打,那不叫玩兒,那叫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