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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 游玩

  李志文朝威廉肯維爾走去,老人正在那沉思,或是在構思新的畫作。

  李志文走到威廉肯維爾的身邊說道:“肯維爾先生,可以給我們畫一張速寫嗎?”

  威廉肯維爾很不高興被人打斷思路,抬頭看了一眼李志文,看著這個小伙賊帥,也就沒有那么大火氣了,接著又順著李志文的手指一看,看到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身影,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威廉肯維爾著急忙慌的站了起來,甚至畫板倒在地上也不在意,走到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身邊說道:“能為法蘭西玫瑰創作是我威廉肯維爾的榮幸,正好我也在構思新的畫作,有法蘭西玫瑰入鏡是一件很美麗的事。”

  “速寫就不用想了,我給你們二人畫一副素描吧!”威廉肯維爾說道。

  “那就多謝肯維爾先生了。”伊莎貝爾阿佳妮笑著說道。

  “你們站在這里......”威廉肯維爾立即布局了起來。

  “這位先生不要害羞,用手環住伊莎貝爾的腰,你們不是情侶嗎?怎么這么害羞。”威廉肯維爾不解的問道。

  李志文這才不是害羞,只是怕引起伊莎貝爾阿佳妮的反感罷了。

  “真是個害羞的男孩!”伊莎貝爾阿佳妮也調侃李志文道,然后自己動手把李志文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李志文看到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舉動,知道她不反感,也就自然了起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隨著天色越來越晚,威廉肯特爾終于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而李志文和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興沖沖的跑過來看看威廉肯特爾的杰作。

  其實在繪畫剛開始不久,李志文和伊莎貝爾阿佳妮的神色已經在威廉肯特爾的心中了,只是為了讓這兩個人之間不再疏遠,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兩人。

  要是讓李志文知道威廉肯特爾的心理,一定會在心里暗道一聲:“干得漂亮!”

  雖然胳膊有些酸,但是伊莎貝爾阿佳妮的細腰還是很美的,更別說時不時傳來的陣陣清香。

  “畫的真好,就像照相機拍的一樣!”李志文開口贊嘆道。

  “那是,肯特爾先生是巴黎知名的畫家,不過怎么只有一張,這怎么分?”伊莎貝爾阿佳妮說道。

  “阿佳妮小姐過譽了,不過你們一家人,分什么,掛在家里就好了。”威廉肯特爾說道。

  “算了,和你說了也沒用,走了!”伊莎貝爾阿佳妮拿著畫朝前方走去。

  而李志文揮手讓站在遠處的曹文羽過來,讓其給威廉肯特爾付錢。

  “這位先生,不需要,這幅畫我分文不收,是你們激發了我的靈感,我還沒謝你們呢。”威廉肯特爾說道。

  之后曹文羽又給了幾次,威廉肯特爾一直推辭,沒有辦法,曹文羽只能收起來錢,去追走到遠處的李志文了。

  而伊莎貝爾阿佳妮和李志文已經走了很遠,兩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當然彼此之間依然牽著手沒有送開。

  “那是什么?上面寫著什么?”李志文指著一面墻體上的一大片深藍色的瓷磚問道。

  “你不知道嗎,卡爾。”伊莎貝爾阿佳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李志文說道。

  “我怎么能知道,我第一次到巴黎來。”李志文說道。

  “走,我們去看看!”伊莎貝爾阿佳妮拉著李志文就朝那邊走去。

  李志文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只見越往深處走,其中的一男一女越來越多,有些男女像李志文和伊莎貝爾阿佳妮一樣牽著手,有些男女拿著照相機在留影,甚至有些男女抱在一起擁吻。

  李志文拉住伊莎貝爾阿佳妮說道:“算了,我不想去那了。”

  “不行,既然走到這里了,怎么能半途而廢!”伊莎貝爾阿佳妮不由分說繼續拉著李志文朝深藍色墻體走去。

  走到深藍色墻體下,伊莎貝爾阿佳妮說道:“這里是蒙馬特高地著名的經典之一,被叫做愛之墻,由五百一十一塊深藍色瓷磚組成,瓷磚上總共用三百一十一種語言和手寫的文字寫著同樣的一句話我愛你。”

  李志文聽到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話,第一反應和眾多游客一樣,開始在深藍色瓷磚上尋找用漢字寫的那三個字。

  而伊莎貝爾阿佳妮看到李志文的動作,氣的直跺腳,生氣的說道:“卡爾,此情此景,你就只想看著文字嗎?你看周圍的人在做什么?你就沒想做些什么嗎?”

  李志文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男男女女們都抱在一起啃,李志文一下就領會了伊莎貝爾阿佳妮的意思。

  轉過頭來,捧著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臉蛋,此時的伊莎貝爾阿佳妮已經愛上了眼睛,李志文也湊到了她的臉蛋跟前做和身邊的男男女女一樣的事。

  良久,唇分,伊莎貝爾阿佳妮回味著說道:“卡爾,你的吻技很厲害,看來你可不是一個害羞的boy。”

  而此時的李志文已經有些糊涂,難道浪漫的法國人就是如此嗎?這可是和中國人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愣著干什么,走吧,我們去喝一杯,我走的太累了,腳都腫了。”伊莎貝爾阿佳妮抱怨道。

  當然李志文不會拒絕,他已經預感到今晚可能不會獨守空房了,畢竟女人不醉,男人哪來的機會。

  兩人來到一間叫狡兔酒吧的地方,聽伊莎貝爾阿佳妮說,這間酒吧是蒙馬特高地最著名的酒吧。

  最初它被稱為“刺客酒吧”,據說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刺客破門而入,殺死了主人的兒子。

  之后藝術家安德烈吉爾畫的這個酒吧標志是一個鍋里跳出一個兔子的圖片,久而久之就被人們叫為了狡兔酒吧。

  狡兔酒吧是一個掙扎的藝術家和作家最喜歡來的地方,包括畢加索、莫迪利亞尼、阿波利奈爾和郁特里羅最喜愛的地方。

  而畢加索就有一副叫《在狡兔酒吧》的油畫,這幅畫使得狡兔酒吧更加在世界出名,久而久之成為了蒙馬特高地的一處景點。

  兩人點了一些喝的,伊莎貝爾阿佳妮給李志文介紹狡兔酒吧的歷史,而李志文則主動脫掉伊莎貝爾阿佳妮的鞋子給她揉了起來。

  用李志文的話說這是中醫醫療,對治療腳傷很有效果,但是究竟有幾分治療的意味,兩人并不愿意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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