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圣女姚曦長得那是明艷嫵媚,婀娜多姿。
屬于仙女和妖女結合體的那種。
所以她才剛剛踏上論道臺,大家首先就被她窈窕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吸引住了目光。
所以什么‘異象’,什么體質,就先滾一邊去吧。
大家還是先看美女要緊。
對于普通的修煉者來說,像是姚曦這樣的圣地圣女,是很少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更加不可能和他們這些普通的修煉者有什么交集。
而現在,他們不單可以看姚曦這位圣女凹凸有致的身材,而且還可以聽她講解一些修行的奧義,這種好處哪里找去???
于是,就看到一道道目光集中到了姚曦的身上。
“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道宮秘境的修煉奧義。”
姚曦臉上微微一笑,隨即,就看到她的身軀之上,有圣光升騰而起。
接著,無盡的光輝包裹住她的身軀,讓她顯得仿佛是月宮中的仙子一般。
姚曦的一番講解,也是非常有干貨的。
一個圣地的圣女親自來為你講解道宮秘境會遇到的一些問題,這樣的機會,你哪里找去???
所以就看到很多修煉者收回了落到姚曦身上的火熱目光,開始仔細聽道起來。
“我突破了。”
“姚曦仙子一番講解,我直接突破了道宮秘境的桎梏。”
而就在姚曦講解著道宮秘境奧義的時候,忽然,半山腰上,聽到一道狂喜的聲音響起。
接著,一個成功突破道宮秘境的散修沖上了山頂,他的嘴里又哭又笑。
他竟然在姚曦的講解之下突破了道宮秘境。
看到這位‘一步登天’的散修,半山腰上的那群道宮散修臉上都露出濃濃的羨慕之色。
不過可惜,他們沒有突破道宮秘境,所以他們不能上山,不能親自聆聽姚曦圣女關于道宮秘境的講解。
當然,有人頓悟突破,這只是小概率事件罷了。
姚曦在論道臺講解了一番之后,也退了下去。
姚曦之下,太玄派的華云飛登上了講道臺。
“我這次要講的是兵器的運用之法…”
華云飛手里抱著古琴,飄然若仙。
他沒有多說什么,只看到他輕輕彈起了古琴來。
“奇怪,他不是說要和我們講解兵器的運用之法嗎???怎么又彈琴了???”
“莫非他的講解,就在琴音之中???”
而就在此時,只聽到華云飛的琴音驟然一變,變得金戈鐵馬起來。
然后虛空中,赫然出現了一把長戈。
接著,琴音再度一變,虛空中出現了一把古劍。
接著,琴音又是一變,……
“這華云飛看起來還是有些門道的,竟然把講道融入到了琴音之中。”
看著華云飛這番‘神乎其技’的能力,姬玄也微微點頭起來。
華云飛這個狠人傳承者,看起來實力又有突破。
他上一回成功壓榨了一波華云飛,在此子手里搞到了不少的資源。
正是靠著這些資源,他才突破到了仙臺秘境。
而且,他還用從華云飛手里得到的改良魔功創造出了他的‘玄門’。
所以姬玄對華云飛還是很有一些好感的。
本來,他以為華云飛在得到了他給的信息之后,是會選擇和搖光圣地拼命的。
不過沒有想到,這些日子下來,這華云飛半點動靜都沒有。
看來,他還是很能沉得住氣啊。
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情況下選擇爆出搖光圣子的身份呢???
姬玄的臉上,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情。
以他對華云飛和狠人一脈的了解,這華云飛肯定是會把搖光圣子的身份暴露出來的。
因為不暴露出來,他就是被吞噬的那個爐鼎。
他所有的修煉,都是在為別人做嫁衣裳。
以華云飛的天資和能力,他怎么可能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所以,他和搖光圣子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
只看他什么時候做好準備,徹底和搖光圣子決裂罷了。
華云飛用琴音講解了一下兵器之道,大家都聽得如癡如醉。
而他在走下論道臺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搖光圣子,接著,他走入了太玄派的人群之中。
在華云飛之后,逍遙門的李幽幽也登上了講道臺。
各大宗門圣地的人相繼走上了論道臺。
他們講解的方向或者有所不同,但是,對于散修來說,好處都是不可思議的。
很多坐在明月山上的化龍秘境散修嘴里更是直呼不虛此行。
這是他們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法遇到的機緣。
南域各大宗門圣地世家的天驕弟子為他們講解修行的奧義。
這樣的機會哪里找去???
可是這些講解對于姬家、搖光圣地、太玄派這樣大的宗門來說,只是一些非常粗淺的東西罷了。
但是對于這些沒有傳承,沒有根基的散修來說,卻仿佛一只巨手,為他們撥開了修煉道路上的一層云霧,讓他們見到了修行的真諦。
當然,他們得到的好處,遠遠不止于此。
因為先前的論道,不過是這次大會的前戲而已。
這次論道的核心,是武斗,是南域年輕一代的拼殺比斗。
雖然這種拼殺不會特別血腥,但是畢竟關系到各大宗派世家在南域的氣運和利益。
所以,這些天驕必然是會全力以赴的。
而觀摩這樣的大戰,對于這些散修來說,好處更是大的不可思議。
前面姬皓月,姚曦他們的講解,終究只是理論而已,而現在,他們可以看到異象,兵器等等神通法則的實際應用。
“太玄派、逍遙門各占南域一成氣運和資源,有異議的宗派可以上前挑戰。”
太玄派的那位長老又走了出來,他的嘴里如是道。
簡單來說,就是太玄派和逍遙門要在這次南域的靈氣復蘇和法則變化中占據復蘇的那一成氣運和資源。
現在如果對這個利益劃分有不滿的,可以沖上去進行挑戰。
而幾乎在這位長老話音落下的瞬間,太玄派的華云飛和逍遙門的李幽幽已經站在了論道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