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的指揮官應該是收到了來自漢薩的訊息了~”
安杰笑了笑對他們說道。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殺穿紅線以后,整個地鐵有實力的陣營都會想法設法的查清楚這件事。
而最有可能先查清楚的只有漢薩。
因為安杰就是從環線進入的紅線。
但游騎兵們沒有搭理他說的話語。
在他們看來從紅線過來的人基本上都是紅軍派過來的。
哐啷~
此時攔住安杰的大門逐漸升起。
他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起來,這里大型的程度要比他經過的任何站臺都要更加龐大。
波利斯大都會是由四個車站組成的龐大地下城市。
生活條件也都比其他的車站更好。
所以追求更好的生活環境安杰必須得往這個地方來。
況且游騎兵也在這個地方。
對于阿爾喬姆來說這里就是展會站支撐下去的希望。
可地鐵里的人不會明白黑怪對人類其實沒有惡意的。
“終于到了…波利斯大都會…其實看起來要比游戲里大多了。”
安杰即刻搖動軌道車進入車站。
外界都擁有游騎兵以及波利斯本土警衛駐守在這里。
而內部就是居民生活的地方。
環境看上去就要比其他的站臺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安杰最終在站臺處停住軌道車。
然后雇傭了幾個人把車上的箱子都提下來進入了大都會內部。
剛一進來安杰就感受到了完全不同于其他車站的氣氛。
就像來到了知識以及音樂的世界。
波利斯這里大部分人都是戰前躲避進來的知識學者以及各種音樂家。
而且這里也沒有那種其他車站那種整天混吃等死的氣氛存在。
前往市場的途中他就看見不止一個手拿樂器即興演奏的音樂家。
當然有白色的地方肯定也會有黑。
脫衣舞女郎以及各種服務行業同樣存在于大都會當中。
所謂保暖思就是這個道理。
畢竟波利斯的居民普遍要比其他的車站居民們生活水平很高。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就很普通了。
他先是去往本地的市場里將掠奪的物資全都販賣掉。
就留下了一挺重型連發散彈槍以及自己手里的AK。
其他的都被他全部賣掉換回來大約三千多發軍用子彈和一處位置很不錯的內部寬闊的公寓。
就是在販賣物資的時候老板的看他眼神充滿了震驚和膽怯。
因為這些物資上面都有紅線標志。
并且還有斑斑血跡留在上面…
但安杰什么都沒說就是笑了笑盯著老板一頓猛看。
最后物資賣了八千多顆軍用子彈。
老板肯定是有得賺的。
付清雇傭人員的費用他就立刻詢問波利斯的居民在哪里可以買公寓。
然后八千多就只剩下了三千多…
一間位置好內部寬敞的公寓花費的子彈就去了一大半…
好在內部的設施都很齊全不用多花冤枉錢再去購買。
而且門外就可以看到一條小河。
位置離市場以及服務行業的位置,就差了一百米不到…
“這公寓是真踏馬的貴…”
安杰皺眉拿著一把鑰匙自言自語。
“這位先生你怎么在這里發呆了?這可是公共區域,不要攔住別人去路對大家都好。”
此時他的身后傳來一個男聲。
轉過頭一看發現還是自己認識的。
斯巴達游騎兵的指揮官米勒上校,全名太長就不水數字了。
目前的面貌要比兩年以后要好上了不止一星半點。
頭發也都是黑中帶點零星的灰。
臉上的皺紋也沒有以后那么多。
“如果你不是來找我有事就是過來找我麻煩的~你屬于哪個?”
轉過身安杰淡淡的說道。
“這些都不是,我只是來看波利斯新加入的富人罷了。”
米勒擺手笑了笑說道。
“我可不是什么富人~我只是一個惡貫滿盈喜歡強取豪奪的惡人罷了。”
安杰也同樣露出笑容回應道。
“本人游騎兵的指揮官米勒上校,以后我們還會經常見面的。”
米勒率先自報家門同時伸出手。
安杰淡淡的瞧了瞧米勒的神情。
并沒有看出他懷有敵意過來交談,索性也伸出手與他相握。
“我叫安杰,姓名加起來就倆字。”
“明白了~如果以后有空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喝一杯怎么樣?”
“為什么要有空?現在如何?”
安杰并不喜歡拖沓事情。
有事直接當天就辦完!何必拖沓到以后有空呢。
他基本上每天都是有空的。
“那我們現在一起去如何?正好能為你介紹一下本地的特色。”
米勒思考了一兩秒后同意了。
“不過得先等一下才行,我身體里還有幾顆子彈要取出來。”
“你身體里還有子彈?!但是我看你的面色跟沒事人一樣…”
“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不相同~”
安杰聳了聳肩膀說道。
“那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醫務室把子彈取出來。”
米勒面色凝重的說道。
這可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呀!
身體里還留有子彈還能面不改色的跟他聊天交談…
面前這個亞洲人真不是好惹的。
但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他觸目驚心甚至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米勒帶安杰來到醫務室里做手術。
脫下衣服露出胸口被深潛者造成的疤痕以及各種原因留下的彈痕。
他完全想象不到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經歷了各種危險。
米勒自己身上同樣也有留下疤痕。
但遠遠沒有安杰這么多。
“待會不知我能不能有幸聽你講述這些傷口的來歷?”
米勒強忍著好奇心問道。
“你這是準備跟我比比誰身上功勛更多而發起挑戰是嗎~”
安杰笑了笑盯著他說道。
“這怎么可能!我在戰場上戰斗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孩子!”
米勒臉上充滿傲氣道。
“你知道我曾經殺了多少人干掉過多少怪物嗎老頭~你居然用自己的年齡來跟我比較?”
安杰撇了撇嘴不屑的看著他。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醫生也在著手為他取子彈。
由于止痛藥哪里都短缺。
所以醫生沒有注射止痛的藥劑就拿鑷子從彈孔中夾出變形的彈頭。
途中安杰眉頭都不皺一下平淡的和米勒互相斗嘴。
而米勒默默將這一幕記在心里。
能夠忍耐苦痛的男人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