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數秒后,沐陽說道:“不講。”
他曾經參加的圣杯戰爭過于扯淡,沒有值得講述的內容。
“真小氣呢!”
伊斯坎達爾沒有糾結此事,轉而問起另一個問題:“你參加過圣杯戰爭,那應該見過圣杯吧!它真的能實現任何愿望嗎?”
旁邊,吃著麻婆豆腐的利姆魯聞言抬起頭,辣到滿臉汗的他浮現驚訝的神情。
能實現任何愿望…這么離譜嗎?!
本來對三人談話內容不感興趣的利姆魯,頓時來了點兒興趣,一邊吃掉剩余的麻婆豆腐,一邊旁聽。
“見過。”沐陽微微頷首,表明自己曾見過圣杯。
不僅見過,甚至還收藏了不少。
當然,上述那句話,沐陽并沒有說出口,否則有裝X的嫌疑。
接著,沐陽回答伊斯坎達爾后面的問題:“至于圣杯能否實現任何愿望,答案是否。圣杯無法實現任何愿望,只能實現一定程度內的愿望。”
聞言,利姆魯對圣杯的興趣減弱了些。
韋伯的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對于圣杯他本就沒有太多渴望,伊斯坎達爾摩挲著濃密的胡茬,問道:“這樣么,那圣杯能給予我在現世活動的肉體嗎?”
“輕而易舉。”
“那就足夠了。”伊斯坎達爾撫掌而笑。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伊斯坎達爾沒有繼續詢問圣杯的事情,而是談起其它事情,爽朗的笑聲回響于餐桌之上。
一個多小時后,用餐結束,韋伯和伊斯坎達爾離開,沐陽和利姆魯準備啟程前往下一個世界。
“我想在這個城市多待幾天。”利姆魯說道。
“為什么?”
“我對圣杯有些興趣。”利姆魯說出理由。
“也就是說美食之旅暫停?”
“emmm…”聞言,利姆魯陷入糾結之中。
他的確對圣杯感興趣,但是他也想吃更多的美食。
數分鐘后,利姆魯說道:“不暫停,繼續美食之旅。”
對圣杯的好奇終究沒有對美食的渴望強烈。
與此同時…
通過空間移動卷軸逃脫黑龍追殺的史蒂夫和巴基,在路途中遇到一個人。
“終于見到活人了。”看著不遠處的橙發中年人,巴基吐槽道。
聽見巴基的話語,橙發中年人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說這句話。
“你好,我叫史蒂夫,是一名冒險者,他叫巴基,也是冒險者。”史蒂夫先是自我介紹,接著指向巴基介紹。
“你們好,我是基爾達斯,是魔導士。”基爾達斯的目光掃過史蒂夫和巴基,總覺得二人有些可疑。
魔導士…
從基爾達斯的話里提取關鍵詞,史蒂夫若有所思。
從魔導士這個稱呼展開聯想,率先想到的是魔法,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之中可能存在魔法。
不過也不一定…也有其它的可能,例如“魔導士”是基爾達斯的自稱,并沒有特殊的意義。
要想了解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情報。
如此想著,史蒂夫和基爾達斯聊天,企圖從基爾達斯口中獲得更多的情報。
時間來到夜晚,在基爾達斯用魔法開辟出的山洞里,篝火熊熊的燃燒著,史蒂夫、巴基和基爾達斯圍坐于篝火的旁邊。
經過半天的閑聊,三人的關系已經不太那么陌生,史蒂夫也從基爾達斯口中了解到一些這個世界的情況。
這是一個充滿魔法的世界,存在著能使用魔法的魔導士,不過一般而言都需要加入魔導士公會才能被稱為魔導士,不論是加入正規的魔導士公會,亦或是加入暗黑魔導士公會。
公會以魔導士們接受并解決委托人所委托的任務來維持運作,也因為這樣才會有許多魔導士公會成立。
除魔導士之外,這個世界上不僅有著魔獸的存在,還有惡魔…以及龍,魔導士公會里的任務委托,其中相當一部分是驅逐和消滅魔獸。
至于是否還有其它的生物,史蒂夫暫時不知。
不過光是聽基爾達斯講述他曾經解決的那些任務,史蒂夫便知道這個世界的武力層次不低。
話說即使沒有聽過基爾達斯講述的任務過程,史蒂夫也知道這個世界的武力層次較高,畢竟他和巴基遇見了一頭非常強大的黑龍。
隨著夜色漸深,史蒂夫關閉直播間,睡覺休息。
翌日。
沐陽和利姆魯的美食之旅仍在繼續,學園都市的幾人已經將各自的親朋好友帶進時空城里,柯南仍在尋找隊友…
他現目前在干的事情是策反黑衣組織的臥底和叛徒,降低消滅黑衣組織的難度。
策反貝爾摩德非常輕松,說服降谷零也沒有花費太多的力氣,倒是赤井秀一加入隊伍之后,三人間的互懟一直沒有停止,令江戶川柯南頭疼不已。
江戶川柯南也去找過其它的臥底,透露給那些臥底很少情報,再詢問那些人是否加入隊伍一起摧毀黑衣組織。
可惜大多數臥底都拒絕了,畢竟不是每個臥底都像赤井秀一和降谷零一樣,能自己決定干什么,而且部分臥底也不相信江戶川柯南等人能摧毀黑衣組織。
所以直到七日之后,被江戶川柯南說服的臥底和叛徒也沒有超過十個。
約定之日已至,時間是中午十二點。
江戶川柯南一方集結數十人,由公安、FBI的支援和臥底、叛徒組成。
另一方是來自異世界的援兵,數量沒有超過十人,但是質量非常高,都是無懼子彈的強者。
“出發!”
異世界的強者各自率領著幾人,分別清剿位于島國各處的黑衣組織基地。
摧毀一個黑衣組織基地,對于張之維等人而言輕而易舉,短短一日的時間,島國內的那些黑衣組織基地就被清剿完畢。
國外的那些黑衣組織基地,公安和FBI不方便動手,所以沒有參與,由張之維等人出手摧毀。
米花町2丁目22番地,工藤新一家。
江戶川柯南沒有前往國外,而是和赤井秀一等人在家里商討著后續事宜,關于某些組織叛徒如何處理,以及…詢問張之維等人是什么人。
比起思考那些叛徒如何安排,赤井秀一等人更在意張之維等人是什么情況。
好好一個科學世界,怎么冒出來一堆不科學的人。
不弄清楚的話,赤井秀一等人寢食不安。
“那些是什么人?!”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問的非常直接。
赤井秀一、貝爾摩德、本堂瑛海陸續將詢問的視線投向江戶川柯南,宮野志保知道那些是什么人,所以沒將視線投向江戶川柯南,而是在一旁看著書。
“是我的朋友。”江戶川柯南沒有透露相關信息的想法,非常敷衍說道。
“我問的是他們為什么能操控火焰、冰霜、金光…”降谷零一拳砸在沙發上,沉聲說道。
“有些事情,不知道為妙,知道太多并沒有好處。”江戶川柯南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們…你們的擔心是多余的。”
“無需再問,我不會說出他們身份。”
防止降谷零等人繼續追問,江戶川柯南直接表明態度。
見到江戶川柯南那么堅決的態度,貝爾摩德當即不再關注此事,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思考一會兒,暫時也不再關注此事,畢竟二人沒有讓江戶川柯南說出口的辦法。
對超能人士僅是好奇的貝爾摩德,沒有太多其它想法,在見到江戶川柯南的態度之后,作為寵兒狂魔的她提醒著江戶川柯南:“那些目睹‘超能人士’的公安和FBI怎么處理?即使我們能夠保密,那些人可不一定會保密。”
“如果不加以限制,不說人盡皆知,但是各國地位較高的那些人…肯定是會知道的。”
江戶川柯南說道:“問題不大,我已經安排人去消除那些人的記憶。”
“消除…記憶?!”三人的表情頓時產生變化。
“別擔心,消除記憶的辦法非常溫和,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危害。”
江戶川柯南解釋一句,隨即轉移話題:“來談一下組織叛徒怎么處理吧,策反那些叛徒的時候,我們說過‘保證叛徒存活’,所以…你們別失言啊!”
“不用你說,我會信守承諾。”降谷零后仰,背靠著沙發椅背說道:“最多將他們扔進牢里,反正在牢里他們也活著,我并沒有違反承諾。”
房間里沉默數秒,五個人齊齊注視著降谷零,眼神稍顯奇怪。
“不愧是你啊!波本。”貝爾摩德說道。
本堂瑛海和赤井秀一并未發表意見,但是從表情看,他們贊同貝爾摩德的話。
這是少有的叛徒和臥底達成共識。
降谷零沒有在意幾人的視線,他轉頭看向貝爾摩德說道:“我很討厭組織代號,請勿用組織代號稱呼我,謝謝!”
“沒問題,波本。”貝爾摩德笑著說。
“嘁!”降谷零不爽撇嘴,隨后對貝爾摩德說道:“我會給你安排一個非常特別的牢房,希望你到時候能喜歡。”
“真可怕呢!”貝爾摩德笑容依舊,并沒有因為降谷零的話而產生變化。
“貝爾摩德我要帶走。”江戶川柯南說道。
看過貝爾摩德的相關資料,對她比較了解的江戶川柯南,知道她是自家母親的閨蜜,也知道對方在幫他打掩護。
“這…”降谷零皺眉。
說實話,他很想將貝爾摩德關進牢里,但是江戶川柯南的話,他也必須考慮…畢竟他有一堆超能者朋友。
思慮許久,降谷零說道:“可以。”
“其它的叛徒你們商量著處理吧。”江戶川柯南招呼道:“貝爾摩德,宮野,走了。”
貝爾摩德和宮野志保對視一眼,互相討厭的二人,視線交錯一瞬便移開,并沒有起身跟著江戶川柯南一起走。
幾秒鐘后,江戶川柯南腳步一頓:“不對啊!這里是我家,我離開干嘛?!”
說著話,江戶川柯南將視線轉向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大大的眼睛里透著“你倆啥時候走”的意味。
讀懂江戶川柯南眼神的降谷零,轉頭看向赤井秀一,說道:“換個地方聊?”
聞言,赤井秀一微微頷首:“可以。”
等二人離開工藤宅邸之后,江戶川柯南看向宮野志保問道:“宮野,你需要APTX4869的解藥嗎?”
“給我一顆。”宮野志保點頭說道。
在商城里購買兩顆APTX4869解藥,江戶川柯南將其中一顆扔給宮野志保。
接著他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抬手將解藥扔進嘴里。
看見江戶川柯南的舉動,貝爾摩德眼眸里光彩流轉,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柯南對她的信任令她非常感動。
嘭——
解藥吞入腹中便發揮效力,江戶川柯南當即摔倒在地,蜷縮著身軀忍耐著劇烈的疼痛,伴隨著一聲聲慘叫,江戶川柯南的身軀迅速變大,逐漸恢復成工藤新一。
“嘖!”宮野志保咋舌,轉頭看向墻壁。
“身材不錯嘛!”貝爾摩德上下打量一番,笑著贊嘆。
渾身是汗的工藤新一喘息著,聽見貝爾摩德的話頓時渾身一僵,低頭注視著僅遮住關鍵部位的破布,表情陡然凝滯。
我…似乎又干了一件蠢事。
用碎步擋住關鍵部位,工藤新一跑向他的臥室。
有了工藤新一的錯誤示范,宮野志保將解藥放進口袋里,因為她想起自己沒有成年人的衣物,全是小孩兒的衣物。
拿著書籍,宮野志保離開工藤宅邸,走回阿笠宅邸。
穿戴整齊的工藤新一回到客廳,環視客廳一圈并沒有發現宮野志保,朝窗外一望,正好看見走進阿笠宅邸的宮野志保,隨即收回視線轉而看向貝爾摩德問道:“我待會兒要出門見人,你別到處亂跑,要是被公安和FBI抓走,我可不會去救你。”
“是準備去見毛利蘭嗎?我也要一起去。”
雖然知道去當電燈泡不好,但是貝爾摩德依舊要去。
好久沒見我的天使了,格外的想念。
與貝爾摩德對視許久,工藤新一緩緩點頭,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