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看著毛利蘭那雙飽含期待的雙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沒有比現在更痛恨自己為什么要回國給自己家的死小孩打圓場。
“那個......蘭...其實我是想說........”就在工藤有希子是在憋不住準備替自己兒子告白的時候突然一陣尖叫打斷了工藤有希子的話。
“啊————”
柯學世界特有的女高音尖叫打斷了餐廳里正在用餐的客人們,眾人紛紛看向餐廳入口的位置,一個女人顫抖著看著已經合攏的電梯。
隨后一名男子從餐廳門口急匆匆的走向工藤新一旁邊那桌,跟自己的同伴說道:“電梯里面有人被殺了!”
“納尼?!”同伴一臉驚訝,畢竟柯學世界雖然命案頗多,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經常看到命案現場的。
大部分普通群眾們還是通過報紙和電視新聞了解命案詳情。
工藤有希子聽到后面恰到好處的對話后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今天這關是過去了,她這一輩子沒有什么時候比現在更感謝霓虹這個命案頻出的地方了。
工藤有希子決定,今天和毛利蘭分開之后她就立刻馬上回美國,東京太煎熬了她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雖說心里松了一口氣,但是作為演員的職業素養工藤有希子表情并沒有表露出來,只是稍稍流露出對命案的在意隨后還想把剩下的話說完。
“據說死掉的那個人還是被槍殺的!”后面那桌從外面進來的人又開始說起自己剛才的見聞。
干的漂亮啊!工藤有希子心里默默的歡呼,后面那個要是玩游戲的話絕對是個優秀的隊友,肯定不會坑!
只見工藤有希子表情更糾結了,就好像工藤新一聽到槍擊案時一模一樣。
毛利蘭也看到面前“工藤新一”的糾結了,于是嘆了口氣胳膊支在桌子上整個手支撐著自己的臉頰:
“別硬撐啦你心里明明就是在擔心那件案子擔心的要死吧...”
毛利蘭一副我完全看透你的表情對“工藤新一”調侃道:“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哦”
“不是....那個....”工藤有希子此時完全入戲,她現在就是自己的兒子工藤新一!
“我才不像某人呢,我就在這里不躲也不逃,你還是快點去吧,大、偵、探”
毛利蘭明媚的表情看的工藤有希子不敢直視,另一邊一直觀察著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的鈴木園子則是好像被喂下了一整包的狗糧。
灰原哀和明美則是罕見的沉默了,畢竟毛利蘭眼睛中仿若燦爛星河一般的閃光是看向自己喜歡的人的。
可是這姑娘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工藤新一只是一個易容出來的假貨,雖然是工藤新一的母親,那也不是工藤新一。
種島修二也沉默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他在思考這一切全都在瞞著毛利蘭到底真的是對的么?
“種島......”明美看向沉默的種島修二輕輕的叫了一聲。
“怎么了?”
“去幫幫她吧,”明美對種島修二低聲說道,聲音低到只有兩個人能聽見:“最起碼讓小蘭能擁有一天完美的約會啊...”
宮野明美的眼中閃爍著水花,畢竟女孩子對這種場面最見不得了,畢竟女人都是感性的。
種島修二聽到之后點了點頭,隨后站起身走向餐廳的門口,這一次他不準備推理了,記得劇情的他想粗暴一點。
畢竟感性并不是女人的專利,種島修二也想發泄一下他心中的沉悶。
種島修二剛站起身不久,另一邊工藤有希子也站了起來和種島修二走向同一個方向。
“那個是.....種島?!”
毛利蘭看著種島修二的背影怎么看怎么眼熟,一瞬間就想到了自己的損友,隨后一雙眼睛就在餐廳內四處張望。
果然毛利蘭看到坐的離他們不遠,在角落里向她招手壞笑的鈴木園子,還有一臉我家女兒長大成人感覺的明美。
以及還有面無表情但是也在關注她的灰原哀......
為什么人都來了啊!而且這家餐廳不是預約的么?!毛利蘭心中在哀嚎,畢竟剛才她貌似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你10年之后和自己老婆或者老公聽你們熱戀時候的語音一樣,羞恥感爆棚!
毛利蘭最后還是沒有選擇和一大桌子熟人打了個招呼,而是選擇在原地不動當一個鴕鳥。
只要我自己看不見,我就不知道有人在調侃我!
種島修二感到身后有人靠近,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就在馬上要出餐廳的時候身后的工藤有希子也跟了上來。
一向開朗的工藤有希子并沒有率先開口,種島修二反而說道:“怎么了?也覺得心里不好受了么...”
工藤有希子惆悵的點了點頭:“是啊......剛才看到小蘭那個樣子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到底是對是錯了...”
工藤有希子總覺得這么單純的瞞著毛利蘭一個人對那孩子有點太不公平了。而且縱觀原劇情,知道柯南身份的人可是不少,可惜被從頭瞞到尾的也只有毛利蘭一個人。
“這個暫時先不討論了,不過有希子姐姐你真的不考慮帶柯南去寺廟里拜一拜么?你這只是單純的易容居然也能遇到命案,是不是有些不科學了啊。”
種島修二搖了搖頭對著工藤有希子惡意的調侃道,不過就算工藤有希子帶著柯南去寺廟估計也是沒有用的。
畢竟光是柯南在寺廟遇到的案件就已經有好多起了啊。
工藤有希子頂著工藤新一的臉甩給種島修二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沒錯就是風情萬種,種島修二差不點沒吐出來。
這個實在是太過于惡劣了!
種島修二和工藤有希子來到了案發現場,警察還沒有過來,現在只有兩個女職員和一個男職員正在恐懼的看著電梯里面的尸體。
尸體的頭部被子彈開了個洞,鮮血從里面流出,電梯中積攢了好大一攤血。
種島修二看著這三個仿佛是被施了定身術的職員好奇的問道:“你們不害怕么?”
男職員回答種島修二的嗓音顫抖:“怎么可能不害怕?!”
“那你們為什么還一直盯著看啊?”這是種島修二好奇的地方,從種島修二聽到慘叫到種島修二走到這里已經有一會兒了。
這三個職員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好像是準備印在腦子里回家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