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聯系完工藤有希子的種島修二回到了樓下開始和毛利蘭排練起鈴木園子寫的舞臺劇。
聽著這一句句羞恥的臺詞種島修二就總想笑場,沒辦法這臺詞實在是有一股子三流偶像劇的感覺。
“我說種島啊,你到底能不能不笑場了啊!”鈴木園子不滿的看著面前的種島修二。
從排練開始,種島修二就是不是的噗嗤一聲,然后態度很好的向她道歉,一次兩次的倒是可以,但是這頻率是不是太高了,這個家伙就是在嘲諷我鈴木園子吧!
“滴滴。”
種島修二對著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擺了擺手,示意先休息一下,他看一下郵件。
郵件是工藤有希子發來的,現在工藤有希子已經來到機場準備飛往霓虹了,種島修二發給她的劇本也看了。
也就是說等她到了之后要在園游會上辦成工藤新一的模樣然后出演這個騎士?
隨后工藤有希子也吐槽了一下這個劇本,她表示這個劇本寫的很有年代感,就是那種她出道之后就已經不流行的言情風格了。
隨后又向種島修二問道,劇本好像少了一頁,貌似就是整個劇最高潮的時候。
種島修二給她的劇本確實少了一頁,那一頁是劇本的高潮,也就是騎士和公主的擁吻。
種島修二決定等工藤有希子來東京了之后再告訴她,畢竟現在就告訴她有吻戲的話,說不定工藤有希子一咬牙就不回來了呢。
最后這種麻煩事不是還得交代在種島修二的身上不是。
而且種島修二也想看一看工藤有希子和毛利蘭之間的擁吻,這可是原來劇情里面沒發生過的啊。
只能說百合大法好 回復了工藤有希子之后,放下手機的種島修二剛想和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說話,結果又被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
這鈴聲同樣是從種島修二手機中傳出來的,但是種島修二聽到聽到鈴聲之后臉色瞬間大變!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則是擔憂的看向種島修二:“怎么了,種島?”
這種神情很少出現在種島修二的臉上,畢竟以種島修二的謹慎來講,很少有事情能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少年偵探團不在其中,他們就是那個意外性第一的選手!
“這是我給小哀的報警裝置,根據他們遇到不同程度的事件會想起不同程度的警報。”
種島修二面色陰沉的說道。
“那現在這個警報是?!”毛利蘭頓時大吃一驚,畢竟現在柯南也和小哀在一起呢!
“現在這個警報表示他們遇到了多人犯罪團伙,其中有人持槍并且已經發現他們了。”
種島修二說完之后趕緊回到樓上,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箱直奔車庫,毛利蘭趕緊跟在了種島修二的身邊,那里也有她在乎的人!
鈴木園子表示她在這里幫種島修二看家,讓他們放心的去那邊看看情況,順便再幫他們報個警。
還好種島修二在灰原哀的手機上放了追蹤器,要不然這時候都不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
保時捷356a的引擎發出了一陣野獸般的咆哮,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一樣穿行于東京的街道上。
在其他車輛一陣罵聲之中,種島修二和毛利蘭很快來到了阿笠博士選擇的野餐營地。
阿笠博士詫異的看著種島修二,之前感覺還是恨不得在家里睡上個三天三夜的種島修二怎么急匆匆的跑來這里了?
“種島怎么過來了?除了什么事情么?”
“博士你在這里等一下警察,那幫小鬼估計又遇到麻煩了,我已經報警了,就在這附近那個山洞里!”
種島修二急匆匆的對著阿笠博士說道,把定位地圖上的地點告訴了他之后從武器箱里拿出了好早之前買的伯奈利m4。
種島修二還以為這把槍最后會用在酒廠的身上,沒想到今天居然要開葷了......
隨后種島修二又翻出了一件防彈衣扔給了毛利蘭,讓她穿上,畢竟在山洞里子彈可不長眼,就算是你能躲子彈你又能躲得了跳彈么。
很快種島修二和毛利蘭來到了山洞的入口處,是一個鐘乳石洞,外面已經被攔上了,只不過一條繩子加上一個牌子可擋不住那些熊孩子。
毛利蘭看著洞口牌子上面的禁止進入的字樣對著種島修二問道:“真的是這里面么?可是牌子上不是說禁止進入么?”
“呵呵,那些小鬼看到這個牌子反而更想進去了也說不定,再加上這個。”種島修二指著他正在看著的石塊上面刻著字:
朝著祥龍之路前進吧,如此上天必將賜福光耀于你。
“恐怕這幾個小鬼,不,是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又把這些當成藏寶的謎語了...”種島修二說的咬牙切齒,這一次肯定又是這兩個玩意作幺蛾子了。
特么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兩個沒腦子的,怎么就不想一想,這外面明晃晃的牌子上面寫著危險禁止進入,這就意味著里面肯定有人進去過了。
就算是真的有寶藏還輪得到他們這幫小鬼么,早就被人一窩端了。
更何況霓虹這邊不光有大型的盜竊團體,還有聞風而動的賞金獵人和藏寶獵人,他們怎么可能會放棄這樣的地方。
所以這里面最有可能出現的應該就是想要毀尸滅跡的犯罪人員才對!
種島修二看了一下手機上面的定位,就只是這里了,只不過灰原哀的定位顯示他們更在往這個山洞的更深處走,估計他們現在也正在被歹徒追著吧。
“這個給你,小蘭!”種島修二把一個夜視儀扔給了毛利蘭,自己也戴上了一個,山洞里黑燈瞎火的,用夜視儀還是很方便的。
跟著追蹤器的位置一直前行,不一會兒種島修二就聽到了嘈雜的聲音,好像他們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有人!
“就在前面了!”種島修二和毛利蘭對視了一眼趕緊加快了腳步,剛才他們發現了一片血跡,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的。
毛利蘭心中不詳的預感預愈演愈烈,上一次這種不詳的預感還是發生在游樂場新一離開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