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井定雄看著表情怪異的服部平次獰笑著揮下手里的鐵棒。
揮......揮......怎么回事?
鯨井定雄用盡全身力氣準備給服部平次一下狠得,可是他手里的鐵棍就像是被固定在空中了一樣一動都不動!
出乎意料之外的情況瞬間讓鯨井定雄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意識到自己后面有問題的鯨井定雄瞬間松開了手里的鐵棍,猛然回頭并且向一邊竄去。
剛一回頭,鯨井定雄就看到種島修二對他露出了“和善”的微笑,留在種島修二手里的鐵棍也順勢對著他猛然砸下!
“啪——”種島修二手里的鐵棍結結實實的砸中的鯨井定雄的腿上,服部平次仿佛聽到了咔嚓一聲,那是鯨井定雄腿骨碎裂的聲音。
“嗷——”
鯨井定雄一聲凄慘的痛呼響徹整個甲板上,因為腿上的劇痛讓他不自覺的摔倒在地,捂住大腿在甲板上哀嚎。
種島修二拎著鐵棍慢慢走近,看著痛呼的鯨井定雄無趣的說道:“怎么了鯨井定雄先生,既然襲擊別人那也要做好被襲擊的準備啊,就像當年被你們打落在深海里的葉才三一樣,怎么現在叫的這么凄慘呢?”
“呃......呃......”倒在地上抱著大腿的鯨井定雄痛的根本就說不出來任何話語,畢竟這只大腿是讓種島修二硬生生的給敲斷的。
看著只顧著抱著自己大腿痛呼的鯨井定雄種島修二走上前,控制住他之后,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隨后扔給了服部平次。
“喲,這不是警惕性很高的大阪高中生名偵探服部平次么,這是怎么了,怎么差點在陰溝里翻船吶”種島修二化身陰陽大師把服部平次說的黑臉一紅。
是真的紅了,從種島修二的視角看,這位黑布醋溜的服部平次此時的臉上顏色黑紅黑紅的。
種島修二已經打定主意,等回去之后就把剛才那段視頻發給遠山和葉,讓她看一看她不在服部平次身邊還不如跟著呢,這也是個不省心的,一到破案的時候就不顧一切了。
就連周圍有人這么明顯的聲音都給忽略了。畢竟都已經發福了的鯨井定雄哪還能一點聲音沒有的接近服部平次呢,還不是他太過投入和看到的東西太令人驚訝的緣故。
就在服部平次紅著臉準備給自己找補幾句的時候,一陣紛雜的腳步聲堵住了服部平次沒說出口的話。
是因為剛才鯨井定雄那一聲痛呼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搞得船艙里面的人都聽到了他的慘叫聲,以為又出事了,干凈全都跟著鮫崎島治和毛利小五郎一起跑了過來。
接著緊隨其后的就是腿雖然短小,但是步幅很快的柯南。在聽到鯨井定雄的慘叫之后柯南總覺得這種聲音好似在什么地方聽到過一樣。
等柯南快要跑到地方的時候,他猛然間想起來,這個聲音不就是被種島修二“正義制裁”之后的聲音么,種島修二這個家伙難道又先一步破案了?!
一群人沖到了甲板上,可是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們不知道如何開口。種島修二拎著鐵棍站在鯨井定雄的身邊,一看就是一出行兇現場。
然后服部平次手上拿著帶消音器的手槍,看起來一副準備殺人滅口的樣子,好家伙你們哥倆這配合的相當不錯啊!
“喂,種島還有服部小子你們這是......”毛利小五郎吃驚的看著面前的種島修二和服部平次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鯨井定雄在餐廳里嘴硬讓他也覺得很不爽,但是種島修二和服部平次這個做法爽倒是爽了,問題是他們犯法了啊...
就在毛利小五郎準備說點什么替種島修二和服部平次辯解一下的時候,鮫崎島治沖著服部發問:“喂,少年把你手里的槍放下,你還年輕不要再犯錯了!”
顯然這位大叔是誤會了什么,不,應該是除了小蘭還有柯南大家都誤會了什么。
至于小蘭沒誤會只是單純的因為看到過之前伊豆海灘那位道脅正彥而已,跟他一比,鯨井定雄哪能算是受傷了啊。
“你在說什么啊,大叔,這把槍是那位鯨井先生的。”服部平次沒好氣的看了鮫崎島治一眼,隨后把手槍交給毛利大叔保管。
這種時候服部平次還是很相信毛利大叔的,或者說只要不讓毛利大叔推理或者喝醉,其他的時候毛利大叔還是有些靠譜的,畢竟怎么說也算是個前刑警啊。
“誒?原來不是你嗎?!”毛麗小五郎驚訝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么種島修二也不是在嚴刑拷打嘍,毛利大叔松了一口氣。
“喂,大叔,過來幫個忙。”種島修二招呼了一下站在一邊的鮫崎島治然后毛利小五郎則是被服部平次拉到了甲板邊緣。
就在鮫崎島治和種島修二正在給鯨井定雄五花大綁的時候,旁邊傳來了毛利小五郎的一聲驚呼:“蟹江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把吊在船外的蟹江是久拉了回來,這老哥又是被拉又是被拽的結果硬是一點醒來的想法都沒有。
毛利小五郎探了一下蟹江是久的脈搏隨后對著眾人說道:“他還活著。”
“喂,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啊,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么鬼?”磯貝渚對著種島修二和服部平次發問道。
她看得出來這里面能解答自己的疑惑的只有剛在在甲板上面的這兩個年輕人,不,是兩個年輕的偵探。
“顯而易見,這兩位加上之前死掉的龜田昭吉先生就是當年犯下銀行搶劫殺人案的三名犯人。”服部平次正了正自己的帽檐說道。
“我想他們當時大概是約好了在20年后的今天在這里相遇然后分掉當時沒辦法直接花出去的3億円連號的鈔票。我說的沒錯吧,鯨井先生?”
說完服部平次看向了已經疼的有些麻木了的鯨井定雄,而后者則是面如死灰,自己精心設計的手法直接被拆穿了,自己本人更是被抓了個現行,這個世道再也不是20年前了,真是太危險了......
“喏,這就是那位鯨井先生犯案的全過程了,都在這里了,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看。”種島修二把攝像機扔給了毛利小五郎,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中接著說道:
“我記得小蘭說過,這三個人在見面之前貌似都出示了相應的信物,而且三個人這個數字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了,所以我干脆就跟在鯨井先生的后面把他的行動拍了下來。”
“只是沒想到這位鯨井先生的警惕性這么差,我跟了這么久都沒有發現就和服部你有一拼嘛。”種島修二說著看了一眼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嘟嘟囔囔的什么偵探的事怎么能算警惕性差,什么專注于破案和找線索,一時間柯南感到后腦勺吹過一陣涼風。
鯨井定雄看著毛麗小五郎手上的攝像機瞠目結舌,就連大腿上的疼痛都已經被他忘了,耳邊回蕩著剛才種島修二說過了,就跟在他的后面全都錄下來了...
全都錄下來了?!
鯨井定雄后悔不已,為什么本來都要過了追訴期了為什么還要繼續犯罪呢,拿著分到的1億円瀟瀟灑灑的過好下半生不好么?
顯然磯貝渚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神色復雜的看向蟹江是久:“那這個人怎么辦?他犯下的罪行已經過了法律追訴期了,就算把他抓起來也無濟于事。”
聽到磯貝渚說完同時神色復雜的還有鮫崎島治還有海老名稔。
“嘖,這位小姐姐知道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嗎?”看著眾人復雜的眼神種島修二向磯貝渚提問。
磯貝渚搖了搖頭不知道種島修二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是人死了錢沒花完。你知道更痛苦的是什么嗎?”
磯貝渚依然搖頭。
“是人沒死結果錢沒了。”說完后種島修二走向了鯨井定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