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程度之上,武荒世界各個方向,駐扎的祭骨分殿,都有著自己獨立的行事指令。
無論在自方領域周邊,爆發出何等摩擦,分殿要有獨自鎮壓和粉碎的能力。
如果任意一件小事,或者任意一個挫折,就需要求助主殿的力量,向主殿通報,那么這個分殿焉還有存在的必要?
主殿內的人,豈非是每日忙的要命?
所以分殿被建立的初衷和使命,就是為了奠基尊威和地位的,就是為了獨自處理一切事物。
只是當七煞出山,執行任務失敗,反被一箭掛在界碑上后,作為殿長的他,就預知到了不妙。
這天機閣,可能是超出分殿力量的存在。
所以他并未擅動,而是向上傳達指令,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管轄多個分殿,冠以區域圣使稱謂的高級官職人。
但圣使同樣也有諸多任務在身,不會長久停留在某個分殿,幾乎每日奔波。
對于天機閣,圣使也早已留意。
既然不清楚天機閣的具體山門,那么便誅殺在外傳道的天機神女。
原本按照他的計劃,在短暫時間內,突然發難有著八成把握,可以擊殺天機神女。
為分殿的尊威和地位,扳回一道。
并且也聽從了圣使的指令,準備充足,但還是將分殿力量劃成了兩部分。
大部分力量都去往了莽河界碑,企圖解救出天煞。
因為天煞快要撐不住了,在流逝圖騰本源中,他孤星之力愈加暗淡。
在整個祭骨分殿遠古傳承之下,還從未發生過,有星宿神祇隕落死亡的事情。
故而解救天煞已經刻不容緩。
只是萬萬沒想到,他親自出山都無法碰到神女一絲一毫。
被天機閣掌殿使人物,那恐怖的殺戮力量,打的連連顫栗,更是損失了一件半圣祖器,以及其內超越祖器本身價值的,小世界!
眼下又有天機閣的強人降臨,一朵蓮花險些當場擊殺他麾下準圣,如果不是果斷施展秘法,準圣老者已經飛灰湮滅。
此刻他哪里還敢逗留。
轉瞬即逝下,身法爆發出難言速度,直接離開了道州,朝著分殿的位置疾馳。
與此同時,三彩蓮花造成的毀滅波瀾,依舊還肆意在道州范圍,紀河同樣驚恐退避。
在某種程度上,準圣級人物已經極難死亡和隕落。
這種級別的超級存在,能力超凡脫俗。
除非,有更為強大的頂尖強者,足可橫壓二階準圣,方才有將其抹殺的可能性。
從這般景象來看,那從天機閣內趕來的未知人物,顯然要遠超二階準圣!
于遠方所有人的矚目下,道州波瀾滾滾。
而將如此畫面,紛紛收入眼底的寧遠,正站在天機閣寶殿外。
腦海中的提示音,接連響起。
您的窺天峰已將天機神術成功解鎖。
恭喜,您獲得了‘一念化三圣’
您的窺天峰已將鎮守司模板成功烙印。
恭喜,您獲得了鎮守司模板令牌。
您的窺天峰已將天機傳送臺成功開辟。
恭喜,您獲得了四座天機傳送臺。
隨著腦海中話語落下,在天機閣山門外,便有光澤橫掠,拔地而起一座巨大的傳送陣臺。
同一時間,在百皇域的分庭司,以及南墟祖地的塔羅殿,皆有傳送陣臺分別出現。
只不過他們出現的位置,并未是在外面。
一個處于分庭司內部,一個處于塔羅殿第九十九層之巔。
這些傳送陣臺的作用,便是為了利于天機閣的人,方便出行任務。
更是將分庭司和塔羅殿,緊密聯系在一起。
外人是無法動用這些陣臺的,并且也需要寧遠的準許,陣臺才能發動。
距離越遠,消耗的底蘊越多。
放眼武荒世界各個亙古底蘊,但凡是類似于祭骨圣殿這種,擁有眾多分殿的龐然大物。
事實上都有傳送陣臺,只不過和天機陣臺相比,那就是兩個層次。
普通的陣臺消耗相當可怕,并且需要穿梭空間,時間很長,兩地相隔如果較大,甚至需要半個時辰。
并且還有強烈的撕扯感,導致體質不適,有可能會于空間風暴中被扯碎,帶有風險。
而天機陣臺消耗的是天機底蘊,兩地穿梭用時很短,尋常陣臺的弊端被無限縮減。
寧遠還有一座天機陣臺尚未使用,以及窺天峰烙印的鎮守司模板,也需要想好設立的地點。
這將是繼分庭司和塔羅殿之后,又一個駐扎在武荒世界的天機建筑。
意味著天機閣的進展,再度邁出一大步。
與此同時,寧遠查看起新獲得的神術:一 念化三圣。
和他的壺中日月乾坤身頗為類似,但卻有著顯著的區別,并且更加具備了強悍的能力,以及多變性。
隨著了解,寧遠的雙目綻放出光澤,呼吸略微急促。
所謂一念化三圣,簡單點描述,就是施展之下,一道神念波動可分化三尊圣相之軀!
而且這圣相之軀,還不是簡單的圣,它們都有屬于自己的名字。
特殊能力,不同形貌,不同氣息。
皆是擁有難以想象的力量,加持天機閣所有底蘊根基,可隨著根基的強弱,展露不同層次的境界。
寧遠獲得如此頂尖神術,意味著自身手段又多了一個,且更加彪悍。
只是究竟如何,還需要驗證,需要實踐。
他意識開闔在道州范圍外,望著急速逃奔的分殿殿長,思襯間雙目閃動。
“一山不容二虎,鎮守司既要成立,那這祭骨分殿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作為你們企圖伏殺本座神女的舉動。”
“分殿的解散,便是本座的回應。”
他徐徐出聲,面容帶著微笑,準備等會動用一念化三圣,直接降臨祭骨分殿,拆了整個分殿的底蘊。
距離遙遠,白姬還有另外的任務,圣弩箭殺傷力極大,無差別轟擊可能會傷及無辜。
所以便由他親自動手,剛好他也躍躍欲試,這道天機神術的威力。
目睹著殿長逃離,山門內的招募堂,終于有光澤橫掠而出,羅陽和牧子歌兩位新弟子,終于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