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爛高仁寬滿嘴的牙,王越又悶不做聲的掰斷他一只胳膊,和其他另外兩人的一人一只胳膊,之后才作罷。
如此殺氣騰騰的一幕讓周圍人全部噤若寒蟬。誰也沒想到這個新進來的小子竟然是個硬茬子。
不過最后王越還是忍下了殺意。
讓幾人連滾帶爬的滾出去以后,王越繼續收拾自己的床鋪。
東西收拾的很快,收拾完畢以后,王越也不嫌這好久沒有居住的床鋪有多味道,在屋內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躺下,合衣睡下。
一連三天過去,除了郭友還賊心不死的想從王越這里再撈點錢外來過一趟,其余的一個人都沒有來找過王越。
就連口口聲聲要找人報復王越的高仁寬也沒有過來。
事實證明,能住進這大混居里的人都是在外院過得很差勁的人。
高仁寬三人被王越很揍一頓,特別是高仁寬更是滿嘴的牙都被踢爛掉了,可就是如此嚴重的傷,他背后的那什么張師兄也還是沒有出面。
想來對于他們這些外院普通弟子,內院根本就毫無在乎的。
一連又過了三天,這天王越從修行的吐息中醒來,睜開眼只見那一打扮和氣質不像道士反而像書生的年輕男人正在站在他身前。
此人正是之前好心提醒王越,高仁寬三人身后有后臺的那窮酸書生模樣的室友,向孟澤。
“王兄,打聽到了。”匆匆過來的向孟澤,氣還沒喘平就連忙開口道。
“嗯?說來聽聽。”王越站起身來,略有意外地看了向孟澤一眼。
這段時間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人看起來比較隨和,亦或者是向孟澤這個人思維有點不對,反正就是整天圍著王越轉來轉去。
對此,王越也沒有什么拒絕,再加上他對向孟澤這個人感覺也還可以,一來二去的兩人就走的很近。
而就是昨天王越托他打聽關于陳顯君的事情,原本以為像向孟澤這種底層弟子,打聽上面內院的事情可能會費點功夫,可沒想到這才剛一天他就打聽到了。
“你那小兄弟陳顯君被聽說是被三大主峰的一個真人師祖給破格收為親傳弟子了!”向孟澤激動道。
“真人親傳弟子?”王越挑了一下眉。
“對啊,這事情在內院是被傳的沸沸揚揚,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只是現在還沒有傳到咱們外院這里來。”向孟澤激動的在原地不住的走動。看起來比自己被收為真人親傳弟子還要開心一樣。
“不過…”向孟澤頓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信“你說的陳顯君可真是你那小兄弟嗎?”。
“這有什么假的。”王越搖搖頭。
“那這真的是太好了!”向孟澤猛地一拍手。
“有了陳顯君這個真人親傳弟子,你這當大哥的還要在這外院作甚,不說跟著一步登天,但起碼也會水漲船高,不在繼續待在這外院受苦了,唉。”說完,向孟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突然有些心意闌珊的嘆了一口氣。
王越搖搖頭。他雖然不知道真人真傳弟子在無始宗代表著什么,不過參照他以往的經驗應該是和掌門弟子差不多的地位。
但像陳顯君這種直接被收入高層門下的弟子,不可能一上來把王越連帶著帶上無始宗高層上去。
事實和王越想的差不多,陳顯君在稀里糊涂的被一個據說很厲害的真人收為真傳徒弟以后,就直接被起關進了密室中,進行與世隔絕的閉關修煉。
陳顯君對此雖然很著急,更是哭過鬧過,但對于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的真人來說,他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想法。
不過知道了陳顯君現在還不錯以后,王越心里是放心了不少,起碼他不用去分心陳顯君了。
“哦,對了,還有這個事情,外面有人給你傳來了一封信。”向孟澤一拍腦袋,從懷里掏出來一封信,遞給王越。
接過信,王越沒有遮掩的當著向孟澤的面撕開信看了起來。
這信是山下泰州內王越收編的水清幫來信。
被王越暴力加符水灌肚,這群水清幫對王越的忠誠度那是比對自己的親爹親媽還要高,一個個對王越是言聽計從,說一不二。
這信上的內容是關于他們最近已經準備好了出發滄安城的準備,明日就會整裝出發,到時候連同兩城之間的太平教人員物資的流通線。
同時還提到了他們正小心的在城中傳播關于太平教的教義,還有篩選培養入教的人員等等。
反正就是一些近期工作的匯報。
看完以后,王越眼睛眨了一下。
這群水清幫只是一個過渡點,等他徹底在無始宗站穩腳步以后,才是他正式擴張的時候,現在還不急。
“多謝向師兄。”王越收起信對向孟澤抱拳道。
“哎呀,都是一些小事啦。那個信給你了,消息也幫打聽到了,我就先去忙了,最近不知道為什么火工部越來越忙了,真是不把人當人了。”向孟澤吐槽著對王越抱拳告辭道。
等向孟澤走后,王越又閉眼坐下,繼續修煉了一會。
關于他從外院得到的清源功王越是一點都沒有修,他也根本就沒有打算修。
因為就目前來說,他的孔雀三相功的肉體振幅已經夠用了,而在往上改修功法的話,費時費力不少,還極其浪費精氣點,還不如存著解封升級太平道術來的劃算。
而且,最近隨著孔雀三相功的圓滿,王越隱有預感,他的三頭六臂即將快要解封。
三頭六臂這個神通,王越可是眼饞的很。要是真有了這個,那還需要什么內練法,六條胳臂還錘不爆這個世界?!
閉眼修煉了一會,等到了太陽徹底躍出山頭,王越站起身來,抬腿往上面走去。
之前他放了張永桂一條性命,現在也該是張永桂回報的時候了。
不過麻煩和意外總是突如其來,在王越剛走了沒幾步,就有一伙人攔住了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