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門口的秦瀾含羞帶怯,面若桃花,悄生生的背過手靠在門口,好似生怕柳淵再發現一次所謂的“大蚊子”
同時,也是小聲嘟囔:“小氣的男人!”
在她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報復。
明明就是之前一直記著“蚊子”的事情。
剛好借著玩具車的事件來發泄不滿。
柳淵則是沒管那么多。
他笑盈盈的看著秦瀾,然后......
將手放在了鼻子旁邊輕嗅,臉上同時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流氓!”
秦瀾輕啐一口,隨即也不管柳淵的樣子,直接跑回了屋內。
這家伙,真的是越來越不學好了。
哪有當著女孩子的面做這么猥瑣的表情的?
柳淵則是莞爾一笑,隨即提起了巨大的玩具車,緊隨其后跟了上去。
他就是故意的。
誰讓她嘲笑自己?
當然,其中多少也有些故意的成分。
很快,兩人來到了秦瀾的房間。
秦瀾率先進入,剛想關門,卻被柳淵用力的推開。
“你來干什么?”她將俏臉轉向一旁,輕聲問道。
“當然......”
柳淵壞笑著將門用腳關上,痞笑道:“是繼續一些沒有做完的事情。”
關門的聲響似乎有些巨大,秦瀾嬌軀也是跟著一顫。
同樣,聲音也是低若蚊聲。
“什么事情沒有做完?”
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顫音。
似乎對于即將發生的事情有著淡淡的恐懼,同時,嬌柔的模樣有種莫名能夠激起征服欲的感覺。
然而下一刻。
“當然是......”
只見柳淵拉長了音,然后......
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拿進來的玩具車直接扔在了陽臺的位置。
隨即關上了房門,一臉輕松的樣子,拍了拍手道:“這東西,必須要讓你來解決。”
說著,得意道:“說到就要做到。”
他都估算好了。
要是秦瀾將玩具車拿出來,想要還給自己的話。
從陽臺到門口的位置,足夠自己跑上兩遍了。
并且......
回到房間之后,果斷的鎖上門。
這樣的話,就算再怎么樣,也就只能秦瀾來處理這個東西了。
秦瀾:“......”
她只感覺自己光潔的額頭上好像有青筋直跳。
此刻,是討論玩具車歸屬的問題?
秦瀾下意識看向正一臉得意笑容的柳淵,心中忽然浮現些許疑惑。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只是剛想到這,忽然一怔,隨即換了個思路。
“好吧,自己到底是怎么成為這家伙的女朋友的?”
正想著,柳淵好像要腳底抹油跑路。
然而卻被秦瀾直接拉住了衣服,給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柳淵:“......”
有些時候,他是真的看不懂女生。
明明剛進門的時候,還是一副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嬌柔模樣。
眼下,感受著抓著自己衣服的力氣,他絲毫不懷疑這力量能毫不費力的扭掉自己的天靈蓋。
“怎么了?”
柳淵被一下子扔在了床上,看著直接壓在了自己身上的秦瀾,悻然笑道:“難道事情不是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解決?”
“柳淵同志。”
秦瀾壓在他的身上,冷笑道:“你不會現在還以為我會跟你說玩具車的事情吧?”
“那要說些什么事情?”柳淵眨了眨眼睛,滿臉無辜的樣子。
“你這樣很不對勁。”秦瀾開口道:“所以作為女朋友,我覺得很有必要針對你的一些日常行為作出糾正。”
“???”柳淵眼神中滿是疑惑:“可是我感覺自己很正常啊!”
“話音未落。”
“砰!”
是粉拳錘在床上發出的響聲。
柳淵:“......”
他看著那白皙的粉拳,嘴角下意識微抽,當然,很快轉回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掛上了賠笑:“算了,既然你那么不想要的話,不就是一個玩具車嗎,我拿回去不就好了?”
說完,就要掙扎著起身,然而卻又被重新壓了回去。
很快,看著那張異常認真的俏臉,無奈道:“所以,你到底要說些什么事情?”
秦瀾則是纖手輕撫柳淵臉頰,吐氣如蘭道:“我之前一直都在想,你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作不懂,然而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我無法忍受下去了。”
“所以,你想說的事情是......”
柳淵說著,挺動了一下腰肢。
秦瀾俏臉微紅,宛若秋水般的眸子中閃過絲絲漣漪。
她咬住了紅唇,像是在壓抑著什么事情,不過還像是從鼻子中傳出了一道嚶嚀。
柳淵原本也只是想開玩笑,然而聲音一出之后,看著秦瀾面若桃花的俏臉,呼吸也是下意識加重,差一點就把持不住。
“你這不是知道嗎?”秦瀾醉人的眸子中滿是嫵媚,附在耳邊輕聲道:“那為什么,每次都是故意調戲到了一般,卻不往下進行?”
她像是一灘無力的水,整個人癱軟在了柳淵的身上。
而柳淵則是聞言后,眸子中閃過一絲無奈,很快,扶著秦瀾的雙肩,將其嬌軀放在了床上一邊的位置,自己也是起身坐了起來。
“我現在倒是不懷疑的想法了。”秦瀾牙癢癢道:“而是懷疑你的能力。”
怎么可能有人會在自己將話都已經說得這么明白的情況下,將自己推開。
不過此刻的模樣,就算是生氣,也是沒有任何的威脅,反而卻充滿了媚意。
“怎么,難道不好色也是我的錯嗎?”柳淵眼神古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隨即目光放在了床上的佳人,又趕緊眼神閃躲。
這個傻女人,難道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憑借多大的毅力才忍住,沒有當場把她吃掉的?
“好色只是對別人來說。”秦瀾輕哼道:“對自己的女朋友怎么能叫好色?”
只是話音剛落。
柳淵卻是單膝跪在了床上,額頭輕輕頂著秦瀾光潔的額頭,兩個人的眼睛距離極近,甚至能數的清對方的睫毛。
四目相對瞬間,柳淵用一種秦瀾從未見過的真摯表情,開口道:“如果你想自己的第一次交代了不明不白的話,那么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你......”秦瀾眼眸中似乎帶有些許觸動。
柳淵則是繼續認真道:“這并非不愛你的體現,而是一種尊重,畢竟這是在德國,異國他鄉的地方,還是在租來的房間。”
說到這,頓了下,又痞痞一笑道:“當然,如果要是在國內的話,怕不是早就已經將你吃掉了,哪里還需要忍的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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