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我在音樂路上的半個引路人,也算得上是一個天才。”
“只是才華的方面卻點錯了天賦點,我們當年樂隊中的一批人大多數都是出自于這家伙的教導,而他本人”
說到這,柳淵面色古怪道:“不但沒有任何唱歌方面的才華,甚至就連任何的樂器都彈奏不了。”
說到這,頓了下,隨即又道:“不單單只是這樣,就連性格也都是十分的放蕩不羈”
柳淵笑道:“當年我常常打趣他,這家伙要是生在古代的話,絕對就是一方瀟灑的游俠。”
秦瀾又長又翹的睫毛微顫,想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較為準確的形容詞:“理論上的天才?”
說著,疑惑道:“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人?”
天漸晚,逐漸有些朦朧的霧靄。
“只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罷了。”
吹著夜風,柳淵有些感慨,很快卻是又莞爾一笑:“不過等等見到那家伙之后,你可千萬不要太過于驚訝。”
說著,像是預想到了什么畫面一邊,忍不住啞然失笑:“要知道,那家伙平時可是最喜歡欣賞各色佳人的各種表現。”
“這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秦瀾聽的實在有些頭暈,她的經歷本身就已經很多姿多彩了,但還是很難想像會有這種人。
“這有什么的,簡直在正常不過了。”柳淵倒是表示習以為常。
甚至剛開始與后者接觸的時候,就沒有過于驚訝,而是異常的平靜。
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癖好。
只是礙于成年人的身體,又或者社會層級的壓力而在平時的時候不好表現出來罷了。
就像是有中年男子喜歡可愛的玩具。
肌肉猛男偏偏獨愛可愛的萌寵。
三十多歲的人內心中還有化身成為光的夢想。
這些其實在他看起來,跟自己追星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都是愛好罷了。
只是想著,忽然又側頭對秦瀾說了一句:“對了,那個家伙還有一個很儒雅的名字。”
“什么名字?”秦瀾疑惑看去。
柳淵笑道:“岳臨風。”
“怎么有種古人名字的感覺?”
秦瀾微微一怔,不過很快輕笑:“只是這么有詩意的名字,顯然跟你之前說過的那些習慣不搭哦。”
說著,瓊鼻微皺,道:“一般來說,就算是為了契合自己的名字,也不至于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起碼還是要掩飾一些,不能暴露出來。”
“你也知道那也只是一般來說。”柳淵神秘一笑。
“什么意思?”秦瀾秀眉微蹙,總感覺這家伙話里有話。
“因為”
話音落下,柳淵眼神古怪道:“這家伙,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名字有什么意思。”
說著,聳肩:“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名字比較好聽而已。”
秦瀾:“???”
她發現自己愈發跟不上這人的腦回路了。
只是在見到本人之后,頓時明悟了柳淵話語中的意思。
“還沒到嗎?”
“就快到了。”
“你是不是實際上根本不知道一個準確的地點?”林蔭小道中,秦瀾有些氣鼓鼓的看著柳淵。
半個小時前,就說快到了,然而走了這么久,都快把校園逛了一圈了,也沒見到前者口中的主角。
“難道你不覺得在夜風中散步也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情?”柳淵眨了眨眼睛,只是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眼睛一亮:“你等等,我想到了。”
當然,走向一旁之前也不忘補充一句:“這次確實是真的會知道那家伙在哪。”
秦瀾:“”
總感覺這家伙根本就是在涮自己。
尤其是看到柳淵隨意的攔住了一個金發碧眼身材前凸后翹的女學生,似乎輕車熟路的用一口純正的英文詢問對方大學內哪個專業的美女最多,最漂亮這種事情之后。
頓時就感覺愈發的荒唐。
片刻后,看著走回來的柳淵,秦瀾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
“看你的樣子,留學的時候,應該沒少撩異國他鄉的少女吧?”
而原本想要解釋什么的柳淵,看著秦瀾不滿的樣子,卻是忽然眨了眨眼睛,玩味笑道:“你又吃醋了,真不錯呢。”
“喜歡看別人吃醋?”
秦瀾卻是撇嘴:“又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只是話音落下。
柳淵眼睛中好似有光芒閃過,昏黃的路燈下,都是顯的有些明亮:“你竟然承認了?”
秦瀾好似這才意識到了話語中的不妥,俏臉微紅轉向一旁,道:“不要妄圖用拙劣的借口來躲避我的問題。”
說著,似乎找到了有底氣的理由,又敢直視柳淵的眼睛,認真道:“別跟我說,你去問哪個學院美女多是為了找你那個所謂的朋友,而不是因為想為了自己以后悄悄來泡妞而偵查的資料。”
“可實際上,就是為了找那家伙才問的啊。”
柳淵聳肩,隨即在秦瀾明顯不信的注視下,笑道:“別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家伙的癖好。”
秦瀾:“”
她現在倒是越來越糊涂了。
終于,這些疑惑在二十分鐘后得到了很好的解答。
音樂藝術戲劇專業。
雖然在這所常春藤名校中沒有別的專業那么在世界范圍內都享有盛名,但偏偏卻獨受本地專業學子的寵愛。
至于原因?
當然是那些在校園中穿梭的靚麗身影。
正是洋溢著青春荷爾蒙的年紀。
畢竟,又有哪些人能真正的拒絕盛夏中的一條條仿佛有些耀眼的大白腿呢。
更別提,這個專業還是慕尼黑大學中唯一的一個女性占比過半的專業。
校園內,主樓的西側,兩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花壇旁。
“到了。”柳淵嘴角上揚,突然駐足而立。
“到了?”
秦瀾好看的眉毛微蹙,環顧四周,一副疑惑的樣子:“我怎么沒有看到人?”
“可不要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
柳淵附在耳邊,壓低了聲音輕笑。
然后.....
在秦瀾有些呆滯的注視下,走向了花壇邊坐在一個小馬扎上的外國人....岳臨風?
說實話,她實在是很難將這兩者聯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