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秦瀾睜開眼眸,微微一怔,很快看著被嚇得跳起來的柳淵,這才好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很快,嘴角浮現一抹驚心動魄的笑。
很久沒見過的那種妖精的感覺,又回來了。
一旁,沙發上柳淵卻是嘴角微抽的看著那碗粥道:“你到底在那里面放了什么?”
“沒放什么啊?”
正在緊張與驚嚇中的柳淵,當然不可能注意到秦瀾的模樣,而是打了個冷顫:“可是為什么粥碗里面會有蟑螂?”
說著,還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還是那么大的一只?”
沒辦法,柳淵膽子其實很大。
很少會有害怕的事物。
然而世間萬物,遵循著相生相克的道理。
“那不是用來給你補補身體的嗎?”秦瀾美眸流轉,意味深長笑道:“誰讓你身體那么虛弱,我不也是為了你好?”
“你們家用蟑螂給人補充營養?”柳淵忍不住抬高了音量。
“真的呢。”秦瀾美眸浮上一層水霧,有些委屈巴巴的道:“你要相信我,之前公司有人生病的時候,都是這么弄的。”
“???”柳淵聞言后瞪大了眼眸,很快搖頭道:“別忽悠我了。”
“怎么能說是忽悠。”
秦瀾眼眸輕抬,很快,在柳淵難以置信的注視下,用勺子將那只完整的蟑螂撥弄了出來,隨即纖指夾起,余光跟柳淵對視了一眼,然后......
放在了嘴里。
“嘔!”
柳淵瞬間捂住嘴,狼狽的跑向了衛生間。
吐了片刻后,有些難以置信的大喊道:“呀,我說你就算想整我也得有點底線吧,干嚼蟑螂?”
想著,腦海中浮現出了畫面,然后......
“嘔!”
繼續扶著馬桶干嘔。
秦瀾則是看向衛生間的俏臉,笑容愈發的燦爛。
心中冷哼一聲。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騙我。
想著,又嚼了嚼嘴里的蟑螂。
又Q又軟,還很有彈性。
“能不能別這樣了?”
半晌,看著從衛生間中走出來的臉色蒼白的柳淵,秦瀾哭笑不得道:“一個大男人,怎么還會害怕那種東西?”
“你看著別人當面活吃一只蟲子試試?”
柳淵鄙視道:“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是都說了嗎,是軟糖,是粉絲以前送的小禮物。”
說著,將另一粥里面的另一塊軟糖撥弄了出來,遞了過去,笑道:“不信的話,你嘗嘗?”
“快把那東西離我遠點。”
柳淵一下子閃開老遠,不滿道:“你就是這么對待幫你寫歌的人的?”
話音落下。
秦瀾卻是似笑非笑道:“不然呢,看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樣子,難道不該反思點什么事情?”
對面,柳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裝病的事情被發現了。
看著秦瀾的表情。
尷尬。
死一般的尷尬,在空間中蔓延。
很快,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道:“對了,你的歌詞部分想的怎么樣了?”
“有了大概的脈絡了。”秦瀾點頭,很快開口道:“你等等,我寫一下。”
只是心中,卻是在偷笑。
看在你這么慘的份上,就先放過你這家伙一馬。
很快,腦海中的故事用白話文通俗易懂的落實在了紙上。
“這故事還算不錯嘛?”
柳淵仔細的看了一遍,隨即看向秦瀾有些玩味笑道:“不過這東西,不會就是在寫你自己吧?”
“怎么了?”
秦瀾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很快又有些擔心道:“不可以嗎?”
“可以倒是可以。”柳淵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輕笑道:“只是這篇幅太長了,一首歌的內容根本裝不進去。”
“那該怎么辦?”秦瀾一怔。
“沒事的,我有辦法。”
柳淵笑了笑,重新拿出來了一張白紙,拿起筆在上面寫寫畫畫,一邊笑道:“這東西,又沒有硬性的規定必須要用什么內容來寫。”
說著,頓了下,思考了片刻,又笑道:“只需要將故事中的靈魂摳出來,然后按在一個精煉的小故事上。”
片刻后,寫寫畫畫完畢,在秦瀾疑惑的注視下,隨后將筆仍在桌子上,有些得意的笑道:“這樣,不光稍微提煉一下就能成為歌詞,就連MV的拍攝思路都會變的簡單無比。”“是嗎?”
秦瀾疑惑的將稿子拿到自己面前,很快,看完之后,疑惑道:“為什么一個好好的練習生出道的故事,卻被改成了餐館服務員的故事?”
說著,愈發疑惑道:“而且看起來,這也不像是歌詞啊!”
柳淵:“......”
很快,有些無奈道:“那么著急干嘛,你倒是看看背面啊。”
說著,忍不住笑道:“前面只是簡介而已,后面才是歌詞呢。”
“真的?”
秦瀾一怔,很快看向后面,眼神逐漸開始變得凝重。
一旁,柳淵笑著側身拄在桌子上,看著秦瀾的樣子。
片刻后,待到秦瀾看完之后,笑著問道:“怎么樣?”
秦瀾松了口氣,很快有些驚訝道:“為什么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小故事,被你改過了之后,歌詞會這么的.....”
只是說到這,卻發現沒有什么好的詞匯可以解釋,想了半晌,也是憋出了一個通俗易懂的形容詞:“好看!”
“因為你看到的只是初稿而已。”
柳淵頗為自信的笑道:“那份初稿,要是拍攝出來的話,畫面絕對能把你美哭。”
說著,似乎又想起來了什么,聳肩道:“當然,就是等我的疫苗全都打完之后,你需要將頭發染回金色。”
“為什么對于金色那么執著?”
秦瀾一怔,很快玩味笑道:“難道這又是什么特殊的癖好?”
“這次真不是。”柳淵真摯道:“只是在我的設定當中,需要你染金色的頭發。”
說著,皺眉道:“還說呢,難道不是一開始我就告訴你要染回去嗎?”
“好歹也得讓我把公司的商演完成,等放假之前再染回去不是?”
秦瀾有些無語,自己的頭發又不是自己決定的,還是要配合公司的舞臺變化,也就只有假期的時候,自己才可以決定。
只是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向柳淵:“喂,你不是說自己不喜歡作曲嗎?”
說著,看著自己手中的稿子:“怎么這次,連MV都一起弄出來了?”
柳淵:“......”
什么情況?
不應該是感動和投懷送抱嗎?
為什么會忽然想到問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