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趙守壽在晉升金丹之時,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小,所經歷的磨難也是非常之強烈的,可謂是真正的從內到外進行了一次洗禮。
若是單純比較修行條件,趙穎兒所擁有的堪稱是修真界頂級的存在,各種資源的供應也是非常之充足的。
也許對于其它修士來說難以尋覓蹤跡的寶物,對于趙穎兒來說幾乎是觸手可得,
縱然是經過一些歷練,所起到的效果究竟如何,恐怕也是在兩可之間的。
相對于外部環境來說,趙守壽更擔心的是穎兒自身所積累的底蘊是否真正的充足,畢竟對于她來說,金丹期并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當然若是不能勘破平靜晉升金丹,一切自然是休提的,
截止目前為止,壽元的消耗已經過半。
對于這種特殊的瓶頸來說,最終能夠作為依靠的只有自己,外力所起到的輔助作用終究是有限的。
相對于自幼生活在各種資源堆積之下的趙穎兒來說,對于婉兒的擔心反而更少,一方面是其本身較為夯實的根基。
另一方面在趙守壽閉關之初,婉兒已經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元嬰初期巔峰修士,距離中期也不過只有一步之遙而已。
若非是為了穎兒的生產以及后續的照顧,說不得早已經打破瓶頸晉升中期,在他閉關百年的時間之中,在趙守壽籌集的四階中品靈草的輔助之下,這顯然并不是一個太過困難的問題。
按照他的預測,若非是在這期間出現一些不可避免的情況,婉兒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已經晉升元嬰中期,成為培靈門繼趙守壽之后的另一位頂端戰斗力。
相對于未來擁有無限可能的婉兒來說,另外一位元嬰中期修士裴一才,
在晉升中期之時基本上已經將全部的潛力消耗一空,未來繼續向上提升的空間幾乎為零,因此將全部的精力放置在培靈門的經營之上。
培靈門這些年迅速發展,除了趙守壽作為唯一一位后期修士的影響了和震懾之外,更多的功勞則是來自于他的。
一位元嬰中期修士親自出面解決各種爭端,一旦遇到一些品階稍遜一籌,品質卻是優異的靈藥自然也會出手爭奪,哪怕自身用不上,也會專門用來培育一些后輩弟子。
最重要的精力卻是用在滿世界搜尋資質優異弟子的身上,這些年至少有一位天靈根,十多位雙靈根低階修士成為宗門的一員。
在他的全力支持以及培靈門的厚積薄發之下,同樣有兩位修士成功晉升元嬰,在高端戰斗力的支持之下,培靈門的影響力也在不斷擴大。
裴一才本身的戰斗力有限,可是在培靈門內的影響力以及對于宗門貢獻方面卻是遠遠超過其它元嬰修士的。
因此相對于自身、婉兒乃至培靈門來說,趙守壽最擔心的毫無疑問正是穎兒,若是此番并未晉升金丹期恐怕將來也需要面對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畢竟筑基期修士與元嬰后期修士之間的壽元相差太過遙遠。
一旦發生這種事情,對于修為的影響將是毀滅性的,一位修士一旦心性遭遇打擊,
幾乎是相當于自我斷絕未來的修行之路。
正在趙守壽擔心趙穎兒修為準備出關的時候,她卻是意氣風發正在與一條三階下品追風狼激戰。
追風狼本身的實力在同階之中并不算太過優異,可是卻勝反應靈活,利用自身明顯更勝一籌的靈活身形,通常可立于不敗之地。
可根據戰斗的形式做出恰當的判斷,若是自身占據優勢,自然會緊追猛打,反之若是落在下風,它們的膽子也是非常之小的,會在最合適的時候逃之夭夭。
“嗷”不過今日這只追風狼卻是遇到了一個硬茬子,無論是逃跑亦或是正面對決均已失敗告終,一聲凄慘的狼嚎無疑乃是對于自身的處境的不滿。
“一身如此漂亮的皮毛,抓回去正好給母親大人做一個披肩出來”趙穎兒在占據上風之后則是表現的越加的興奮。
手中驅使的乃是一件三階下品手絹形法寶,攻防一體,在關鍵時刻若是遇險甚至可用來進行短暫的飛行,堪稱是同階之中出類拔萃的存在。
除了手絹法寶之外,趙穎兒在戰斗之中還在不斷祭出各種用途不同的符篆,進攻、防御、圍困等等,僅僅是這些符篆的價值已經超過追風狼本身。
估計也只有她這種自小不曾受到各種資源缺乏困擾的修士,方才會有如此大方或者敗家子的手段。
“也只有在兩位元嬰期老祖的支持之下,穎兒師妹才能以如此豪放的方式進行作戰”
“僅僅是符篆至少已經相當于千塊中品靈石,嘖嘖嘖”
“相比于符篆,這件法寶才是真正的寶物,同階妖獸竟然無法打破其防御,一擊之下追風狼竟然無可抵擋”
面對忽然爆發的趙穎兒,隨同而來的同門修士,一個個可謂是目瞪口呆,本來在宗門的安排之下,他們是負責進行保護穎兒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若是單純比戰斗力,甚至是落在下風的。
在層層寶物的防護之下,他們根本沒有參與的余地,很快在穎兒的奮起反擊之下,一只三階下品追風狼很是悲催的發出一陣陣慘嚎,最終癱倒在大地之上,不甘的隕落在這里。
“師妹實力果然是遠超同階,比我等新晉金丹之時,戰斗力明顯更勝一籌不在統一水平線之上”
“師妹天之驕人,又有兩位師叔庇佑,豈是你我之輩可以比擬的?且不說元嬰,哪怕是化神也并非是沒有可能的”
隨著追風狼的隕落,一陣馬屁如潮,趙穎兒雖說經歷過一段時間的歷練,可終究是溫室之中成長的花朵,臉上的一些驕傲是難以抑制的。
此次歷練的任務,并不是只有一只追風狼,這里只是一個開始并不是結束,眾人收拾一番之后,很快在趙穎兒的催促之下踏上全新的行程,她并不清楚心心念念百年之久的父親大人已經閉關結束。
“為夫這些年一心閉關提升修為,婉兒辛苦了,可有需要我出面解決的問題?”在熟悉的洞府內,趙守壽將愛妻輕輕攬入懷中溫柔的安慰著,也是在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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