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斗進行的過程中他的余光則是正在關注著重要的戰利品之一三階松子的數量和質量。
每一顆三階松子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基本上相當于一枚同階靈丹的三分之一到一半,看似不多,卻勝在并無丹毒,可持續進行煉化。
且這些松子煉化起來相當之容易,也可在作戰的關鍵時刻,用來補充金丹內的法力,如此之重要的用途,趙守壽又如何能夠不重視?
另外其出產的靈液除了用來點化樹妖的靈智之外,對于靈獸的進階也是有作用的,說不得兩只鸕鶿晉升三階的機緣,最終還要落在這些靈液之上。
兩只鸕鶿一路跟隨他走來,在前期修煉生涯之中,扮演著相當之重要或者說不可或缺的角色之一。
可惜隨著修為的提升,終究是受到本身資質的限制,修為一點點的落下,縱然是在趙守壽的全力幫助之下,截止目前也不過是二階上品而已,對于已經晉升金丹四層的修士來說,已經逐步跟不上他的步伐。
若是能夠趁此機會在靈液的輔助之下,一舉打破瓶頸晉升三階,則可重新伴隨在身邊,共同闖蕩修真界,反之繼續面臨失敗的局面,日后恐怕再無晉升三階的可能。
當然在晉升成功之后對于他的助力也是不可小覷的,一位金丹中期修士,兩只三階下品靈獸聯手,就算是金丹后期修士也不敢小覷。
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眼前這一棵松樹妖都必須成為他的戰利品,正是因為如此,趙守壽的手上的動作可謂是相當之犀利的。
除了充作前鋒的控水槍之外,迷魂鐘再次出山,不過此次它的作用是完全不同以往的,并不是單純的防御,完全是全力發揮其音攻之效果。
以法力化作一根大棒猛力的敲擊在迷魂鐘之上,每一次敲擊之后,一陣陣音波憑空出現,包圍在松樹妖的四周不斷將其身周的茂密的樹葉切割而下,目標首先正是削弱其枝葉。
“任你有千般手段,趙某人只一力進攻即可,待得將樹葉全部砍下,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主干,還能有何手段?”語言之中的譏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隱藏下來的。
在控水槍的糾纏、迷魂鐘的音攻之下,不過是半盞茶的時間,整棵松樹妖之上原本茂盛的枝葉已經只剩下一半左右。
這種程度的進攻,對于修士來說同樣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大量的法力以雙重乃至三重的態勢不斷消耗著。
在松樹妖無法以其它手段進行抵抗的情況之下,這種方法看似笨拙卻是相當之有效的,按照現在的趨勢,只要半個時辰的時間即可結束戰斗。
隨著戰斗的不斷深入和激化,松樹妖似乎也察覺到一絲不妙,在感受到生命安全遭遇威脅之后,再也顧不得靈液的醞釀,大量粗壯有力的根部,化為一條條含有一絲毒素的長鞭,破空襲來。
其中所蘊含的力量是毫無疑問的,每一條根部幾乎都是一副幾乎將天空劈開、不死不休的樣子。
對于松樹妖的氣急敗壞他是可以理解的,這些靈液是一個樹妖族群擴大的基礎,現在驀然遭受破壞,質量在受到影響之后,已經有了大幅度的降低。
不過此時似乎已經稍微有一些晚了,在修士一方已經占據足夠優勢的情況下,重新掌控戰局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在趙守壽疾風驟雨一般的持續進攻之中,半個時辰之后,這棵參天大樹一聲凄厲的慘叫之后轟然倒塌,這場戰斗也算是畫上句號,至于周圍的二階樹妖根本未曾放在眼中,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沒有資格作為他的敵人。
為了防止更多三階樹妖的支援,重新落入險地之中,他三下五除二將戰利品收拾一番之后,第一時間逃之夭夭,根本不敢在這里過多的停留。
“兩顆戍土寶珠,煉化之后至少相當于三月的苦修,這一次冒險所得的戰利品至少價值在三千上品靈石,也算是收獲滿滿、不虛此行”在離開青石山脈樹林的范圍之后,他方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在離開之前,以法力為支點將兩個明顯的樹坑翻過來之后,得到的兩顆戍土寶珠還是比較滿意的,終究是未曾白白浪費。
半月之后,地心地下城內氣氛相當之緊張,已經處在戰斗爆發的邊緣,原來在上一次反擊之后,修士一方獵殺五棵三階樹妖,靈獸一方利用自身的優勢獵殺七棵三階樹妖,一共十二棵三階樹妖可謂是收獲滿滿,甚至得到貝老祖的嘉獎。
其后果自然是眼前來自樹妖一方的反擊,在明顯察覺到足夠的痛楚之后,兩棵四階樹妖果斷率領麾下的兒郎們不過是一夜的時間,將地心地下城包圍的密不透風。
按照以往修士與妖獸的作戰來說,總會為地下城的高階修士留下一條生路,免得在斷絕修士的生路之后,置之死地而后生進行背水一戰造成更多的損傷。
這一次樹妖顯然是在修士的反擊之下氣急敗壞,竟然不顧自身的傷亡,準備一股腦將其全部滅殺。
“不過是一些不成氣候的樹妖而已,多年前就是本老祖的手下敗將,諸位且看老夫如何退敵”大戰一觸即發處在爆發的邊緣,元嬰初期巔峰的貝老祖豪氣沖天的說著。
似乎是為了提高己方的氣勢,話語方才落下,一股獨屬于元嬰期的強悍氣勢沖天而起,原本平靜的天空之中大量的云朵不斷變換著各自不同的形狀,來來往往頗為熱鬧,也是在相應配合元嬰老祖。
“既然有膽子前來包圍地下城,可有膽子出來一戰?”貝老祖浮在半空之中,主動向對面的兩棵四階樹妖邀戰。
“貝老祖的性格依然如此之火爆,何必如此焦急?不知老友這些年本領可有所增長?”龐大的樹妖群落之中,一位身高不過一米面似孩童的修士,一點點浮空而起,憑空站立在空中平靜的與貝老祖對峙。
“數百年未曾相見,各自的斤兩交手試上一試即可,還有另外一位道友何不出來相見?”貝老祖并未將其放在心上,尤其是在一對一情況下有必勝把握的情況之下。
“不過是新晉元嬰而已,如何敢在貝老祖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