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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生非

第二百八十六章生非  心中空明人自明!

  人之所以煩惱無明,心中要求過多,就是因為來自于心里,執念太多!

  放不下,舍不掉,自然心里負擔就重!

  當真是:世間安得雙全法,自得人生逍遙行!

  人生在世,每個人的蛻變,包括思想和行為的改變,只有思想改變了,自己的行為,才會隨之改變和進步。

  當然,有些人會變得更加超凡脫俗,繼而影響和帶領一大批人去改變;而有些人則會更加鉆牛角尖,對身邊的人造成傷害,對身邊的一些事情,起到反面的效果。

  真的蛻變,究竟是變成好的,還是成為壞的,似乎就在一念之間!

  寒光閃動,一柄鋼劍倏地刺出,指向面前男子左肩,用劍青年不等劍招用老,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那男子左頸。

  那男子豎劍擋格,錚的一聲脆響,雙劍在空中相擊,隨即嗡嗡作聲,似乎震聲未絕,大家只見劍光霍霍,雙方已拆了幾招。

  這邊男子長劍猛地擊落,以劍為刀直砍青年頂門。那青年自然避向右側,左手劍訣一引,鋼劍疾刺那男子大腿。兩人劍法迅捷,顯然都是全力相搏。

  大廳坐著不少人。上首是青松子,身后站著雷列侯,沉著臉嘴唇緊閉。下首是莊淳,身后是那個老者,不過莊淳神情甚是得意。

  兩人座位相距丈余,身后各站著十余名男女弟子,以及寨眾。西邊一排椅子上,坐著聽云莊請來的賓客。東西雙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場中二人的角斗。

  眼見那青年與男子已拆到五六十招,卻見劍招越來越緊,兀自未分勝敗。突然男子一劍揮出,卻是用力猛了,身子朝一側微微一晃,似欲摔跌出去。

  西邊賓客中一個微胖少年,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不過他隨即知道失態,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這時青年左手呼的一掌,擊向那男子后心,顯然是眼疾手快。那男子向前跨出一步,瞬間閃避開攻擊,手中長劍驀地圈轉,嘴里喝一聲:“來!”

  諸人只見那青年左腿已然中劍,隨即腿下一個踉蹌,長劍在地下一撐,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男子已還劍入鞘,笑著說道:“聽云莊,承讓,郎君傷得不厲害么?”

  那青年臉色蒼白,咬著嘴唇看著他說道:“多謝,劍下留情,,,,,,!”

  雷列侯滿臉得色,微微一笑,說道:“聽云莊已勝兩陣,看來今日聽云莊,雷某不用相讓了,莊寨主,咱們還須比下去么?”

  坐在他上首的莊淳,神色平淡的說道:“聽云莊果然有人才。但不知雷莊主對龍宮的鉆研,這幾年可有心得?”

  雷列侯臉色驟變道:“莊寨主忘了江湖規矩?”他哼了一聲,便不再說下去了。

  大家進來聽云莊之后,談到聽云莊的去留,聽云莊這邊青松子出面,連云寨自然是莊淳為主,雙方約定比武,獲勝的一方得在聽云莊,三場贏得兩場者為勝。

  開始互有勝負,如今聽云莊勝過兩次,那男子蔡瑜是雷列侯得力助手,平時極少與人動手,與連云寨這個巫姓青年相斗,已是本次第三場,蔡瑜既勝便不用比了。

  西首錦凳上所坐,則是別派請來的人士,如程龍、戴良等人,以及齊昌府來的葉梓和伍彥柔。共同出面作為公證人,其余則是觀禮的嘉賓。

  剛剛程龍身后坐著,那個微胖的少年是個無名之輩,在那蔡瑜佯作失足時,嗤的一聲笑出來,這時蔡瑜感覺勝負已定,所以拿眼盯著他不放。

  微胖少年隨程龍而來,程龍作為鐵劍門門主,平時自然好客頗有孟嘗之風,江湖上落魄的人去投奔,必竭誠相待因此人緣甚佳。

  雷列侯聽程龍引見說少年姓劉,劉姓雖然是嶺南漢國國姓,但是嶺南境內姓劉的成千成萬,雷列侯自然也不以為意,連“久仰”也懶得說,拱拱手引入賓座。

  此時不料微胖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當蔡瑜佯出虛招誘敵之時,失笑譏諷滿堂皆知。當下雷列侯笑道:“連云寨兄弟造詣著實可觀,兩場本莊贏得僥幸,呵呵,呵呵!”

  說著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轉,瞧向那微胖少年說道:“本莊蔡兄弟以虛招‘跌滑步’獲勝,劉兄似乎不以為然,請劉兄指點一二如何?程門主威震嶺南和閩南,強將手下無弱兵,劉兄手段定是極高。”

  程龍因女兒十九娘和何必來的事情,知道令雷列侯忌憚,沒有料到卻惹怒了雷列侯。心里帶著驚詫道:“這位劉家郎君,不是本門弟子。聽說來聽云莊,要來賞玩風景。”

  雷列侯心想:“若是你弟子,礙你面子,不能做得太絕了,既是尋常賓客,那可不客氣了。敢在聽云莊譏笑,若不教他灰頭土臉,如何震懾連云寨?”

  當下冷笑說道:“請教劉兄大號,究竟是那位高人前輩門下?”

  聽到雷列侯這么說,微胖少年微笑道:“某單名倀,沒甚么武藝。看別人失態,忍不住笑而已,莊主莫非生氣。”

  聽他全無恭敬之意,雷列侯不禁心中更有氣,道:“好笑么?”

  劉鋹不知道在哪里拿出一柄折扇,輕搖淡寫的道:“站著沒甚好笑,躺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那就可笑了。”

  聽他說話狂妄,本來就受氣的雷列侯,不禁氣塞胸臆,向程龍道:“程師兄,這位劉兄是你好朋友?”

  其實程龍和劉鋹也是初交,不知對方底細,但他生性隨和,兩人在茶寮相遇,不便拒卻帶著來了,此時聽雷列侯甚是著惱,勢必出手。

  眼見大好一個少年,何必讓他吃虧?

  便接著說道:“劉家郎君和某無深交,總是結伴來的。瞧郎君富態斯文,未必會武功,適才定是出于無意。這樣罷,如今勝負已分,雷莊主趕快整治酒席,咱們賀你三杯。何必跟晚輩計較?”

  雷列侯道:“既不是程師兄好朋友,那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掃師兄金面。蔡瑜,人家笑你,下場請教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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