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瞬間再次變化!
目不暇接的戰斗令驚慌中的賓客們無法轉移視線,就在黑面具和腹語人死斗的時候,一支訓練精良、動作迅捷的部隊突然沖出來,收割這場未完的戰爭。
在場的人來自哥譚市各行各業。
這是互助會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哥譚市黑道大佬們前面。
盡管這群人現在顯得是如此慌不擇路,但是這群家伙的記性全都很好,只要看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
互助會!
這支隊伍。
手中冒出火焰蓮花的斷腿男人、帶著兩個人踩著空氣越過整個展廳的年輕男人。
他們是誰?
還有那個明明看得見面貌的人,他們叫他宗師,可是當他們仔細與自己記憶對照時,卻駭然地發現什么也沒有記得。
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樣貌,沒有辦法看清楚那人的身高…
甚至就連看見這一個概念也在快速流逝,只剩下仿佛見到過很可怖、很可怕的存在,這個最基礎簡單的記憶結構。
他們是誰?他們來自哪里?他們將要去哪里?
他們大部分人是黃種人,難道是來自遠方古來的遠東帝國?
東區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可怕的力量,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直到他們出現以后,才后知后覺地發現東區的水很深。
長椅后面,哥譚市分部星球日報記者臨危不亂,即使再危險,他也要寫完新聞稿。
墻角中,有議員眼神閃爍不停,暗中對著手機在說什么。
大門口,來自中央區的喬納森·克萊恩沉醉地看著互助會成員,那群黃種人的拳腳功夫。
手腳齊用仿佛是撒潑打滾般的戰斗方式,在他眼中,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羚羊掛角、妙到顛毫。
他曾借助華夏國的醉拳完善自己的戰斗方式,但是如今卻看到了真正的…武術。
稻草人呵呵笑起來,繼續躲在墻角,他可不想被卷進去,丟了性命。
魚龍混雜的展覽廳中,戰斗繼續持續。
是互助會、腹語人和黑面具的三方混戰,混戰之中,森光運起無上魔功不死印法,翻手間擊斃數個匪徒罪犯。
他就好似一尊殺神。
在這血河中,閑庭信步。
黑面具架起散彈槍,一槍槍打向森光,可是子彈落在森光身前數寸位置,全都像是撞在鐵壁上,火花亮起、落在地上。
不死七幻——以虛化實。
森光以以有化無的手法擊出,一掌間分出七掌,落在黑面具頭前,卻被一個壯男白人擋住。
那是一個可以變成鐵人的變種人。
男人吐血,內臟都吐了出來,他身上出現七個深深凹陷進去的掌印,男人驚世駭俗地看著森光,嘴里流血。“你連鐵都能打壞?”
打壞?
森光的眼神嘲諷,這也太過瞧不起不死印法。
下一刻,鐵人變種人整個身體爆炸開來。
生死真氣,激烈變蕩,既入你體內,又豈是你這等凡人身體可以抵擋得住的?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們用數十位變種人糾纏住我,然后用火箭彈向我掃射。當然,你們也可以用人海戰術拖死我。’
森光眼角撇過有五個腹語人那方的變種人襲來。‘可現在,你們自相殘殺,我請君入甕,你們失去了唯一可以威脅我的手段。’
一個大光頭變種人狠狠撞擊中森光,雙手環抱森光,脖子青筋虬起。“我抱住他了,快殺了他。”
“哦?”
邪惡在光頭耳邊言語。
“那你還真的是厲害。”
光頭瞪大眼神,他突然發現周圍空氣飄散著道道紫霧,紫霧若有若無、綿如云霞。
下一刻,那紫霧氤氳成河,鋪天蓋地、勢不可擋。
森光運起紫霞神功,兩掌推出,這個大力變種人的力氣是很大,然而紫霞神功以靜制動,積蓄力道!
發時,可劈山裂石。
大個子雙臂撕裂,整個人飛了出去。
面對四個攻擊向自己的變種人,森光挑起眉頭。“超能力是很有趣。但是,誰說人類本身的能力不能超過超能力!”
不死七幻,以偏概全!
紫霞神功,紫氣東來!
霎那間,四個變種人的火焰、冰霜、閃電、風刃全部被一道貫穿南北的紫氣擊穿,紫氣透過四個變種人的身體,他們面色全部白如薄紙,噴出鮮血。
森光全力一擊,展廳內紫氣波蕩,宛若一道沖擊波席卷過所有人。
然后,紫氣若薄膜般繼續存在于展廳中。
所有依然遭受到紫氣的沖擊,大部分人站都站不穩,互助會的人只能提起內力與紫氣對抗。
沖天的紫氣向上襲去。
轟隆,整個展廳房頂竟然塌陷,被紫氣擊飛。
東區上空風云變幻,好似臺風來襲,天昏地暗,唯有以展廳上方有那三千道紫氣密布。
紫氣東來,圣人臨世!
強大、可怕!
今日宗師之名已名揚哥譚。
森光冷冷掃過黑面具和腹語人。“你們敗了。”
“給你們一個機會,自裁吧。”
短短一句話,便是說明了情況。
腹語人和黑面具臉色,齊刷刷地就那么下來了。
現在他們就算是再蠢,也能夠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他們兩個人自以為自己是這里的主人,是攪亂陰謀和發動戰爭的主使人,現在居然他們發現,他們只是棋子,他們只是嘍啰。
黑面具氣得手腳哆嗦,短短一個小時內他被不同的人耍了連續兩次!
他簡直就好像是一個給人搞笑的小丑。
腹語人更是嘴唇哆嗦,他自以為自己掌握一切,卻沒想到竟然是別人的手中的棋子。
韋恩?
該死的,既然互助會能神兵天降般地從展覽會地下室出現,那肯定韋恩家的那個私生子居然與互助會合作,坑住了他!
這太可笑了。
腹語人心有不甘,惡毒地看向那邊的假伊頓。“請神容易送神難,我看你怎么送走互助會這尊惡神。他們和我們一樣,哪里是什么好貨!!啊!!”
森光不語,斜眼看著他。
黑面具心中一片絕望憤怒,他已經身負重傷,難道還能再突破一次陷阱?
野獸已經脫力,再無反抗余力。
就在這時間,腹語人忽然笑起來,“我今天居然被一個小孩子耍了。也可能這是宗師你的陰謀。”
“不管怎么說,再見了。”
這老頭話音剛落,大衣下面的身體便癟了下去,大衣下出現一個木偶人。
僵硬的關節、干癟的白色外表,沒有任何表情的人偶的臉,還有老人白色的假發。
全都是假的。
原來大衣下的人,從來都是木偶人。
之前和黑面具作生死搏斗的腹語人,一直都只是一具傀儡!
森光目光挪動,在展覽臺前找到一個灰發矮小老人,他像是一只笨猴子般很勉強地爬上了高臺,拿走一些現金包裹和三幅畫。
想來,他才是腹語人的真身,
腹語人哈哈大笑,帶著三幅畫往門口跑去。
“現金太重了,哪有這三幅價值連城的畫帶起來容易呢。年輕人們啊,看來你們還是不夠爐火純青,被我這個老頭子技高一籌啊。”
看著腹語人金蟬脫殼,黑面具氣得直跺腳,暴躁地怒吼,朝著那邊開了數槍,距離太遠都沒有打中。
森光卻是目光古怪。
那三幅畫一文不值,因為…是我畫的啊。
而且,你貌似也跑不出去。
森光隨手指了指,兩道劍八劍氣穿透腹語人的左腿和右腿。“唉,何必呢,居然跑到小丑女在的那條走廊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