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廢人的,我這不挺好的嗎?”說完蘇莽翻一下身平躺,然后一個鯉魚打挺瀟灑站起身子。
隨后活動活動四肢,頓時一陣“噼啪”炸響從身上響起。在伸一個懶腰,“嗯~啊~”嘴里發出舒服的呻嚀聲。
做完這些,蘇莽彎腰抓著胖子的后頸把他從坑里拎了出來,隨手又把他放在一邊。
就和在家拎貓的動作一模一樣。
誰知道蘇莽剛一松手,胖子就搖搖晃晃的站不穩,又一屁股墩坐回了地上。
“哎呦,我的天啊!”胖子噔一下翻到一邊,捂著自己的屁股發出痛苦的慘叫。然后一臉悲憤的朝著天空叫罵道:
“老天爺啊!胖爺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你要派這么個憨貨來折磨我!”
“別嚎了,我來拉你。”潘子也是被胖子嚎的心煩,隨即走過去伸出手準備將胖子從地上拉起來。
“還是潘子仗義!”胖子感慨著伸出手。
“等等!”當兩人的手即將接觸的一剎那,阿寧突然出聲阻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阿寧面色凝重的走到胖子邊上停下,撿起地上的樹枝在地上撥弄。
“咋啦?”蘇莽好奇的湊了過去,看見地上有許多已經破碎的蛋,淡藍色的粘稠物到處都是。
“胖子,你蛋碎了!”蘇莽戳了戳胖子的手臂,示意讓他自己看。
“別動,小心碰到!”阿寧再次出聲提醒。隨后用樹枝挑起一點粘稠物仔細查看,結果得出結論:“看起來像是什么動物的卵!”
“什么玩意在這產卵啊?”胖子不信的大聲嚷嚷道。
“應該是蛇!”蘇莽用手扒拉著地上的蛋殼,一臉可惜道:“全讓胖子給霍霍了,不然弄鍋湯多好!”
“蛇!”胖子蹭一下從地上彈起來,轉頭看著地上的碎蛋連連后退,驚慌失措大亂道:“蛇!哪有蛇!”
一不注意還撞到了吳邪身上,差點又倒了下去。
幸虧吳邪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嫌棄的一把將他推開。又抬手看著手上從胖子身上沾的的粘稠物,直犯惡心。
胡亂的在衣服上擦拭兩把也沒當回事。
胖子隨后又跑到張起靈面前,和他與理據爭剛剛為什么沒有接住他。
蘇莽看著胖子的背影突然想起之前在清涼殿碰到的致命孢子。
皺著眉頭還是不放心,隨即起身走到胖子身后一把扯開他脖子處的衣服。
果然不出他所料,胖子的脖頸上出現一個大指姆大小的膿包。
“你又干嘛?”胖子心累的轉頭看向蘇莽,“你就不能換一個人霍…”
“噗通!”身體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原來是張起靈在胖子轉頭的是也看見了他脖頸上的膿包,所以直接出手將他打暈。
“還是你直接!”蘇莽給張起靈豎了一個大拇指。
“等會叫起來,煩!”張起靈居然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
“哈!”蘇莽輕笑一聲,隨后看著潘子:“把你的匕首給我!”
接過潘子遞來的匕首,在拿出自己的強力打火機打燃給匕首消毒。
小心翼翼的劃破胖子脖頸上的膿包,在接過潘子遞來的紗布給他擦拭干凈。
潘子見已經處理好,也拿出抗生素給胖子打了一針。
“這是什么東西?”吳邪在不遠處疑惑的看著蘇莽。
“我不知道?”蘇莽搖搖頭,用紗布將匕首擦拭干凈還給潘子。隨后看著眾人解釋道:
“我之前碰見過和這玩意差不多的,但比這個更恐怖,應該也是一種類似于寄身蟲之內的。
在被人體觸碰之后,就會迅速鉆進人的皮膚里,靠吸收身體的養分快速變大。
如果不及時處理,會死的很難看!”
說完又表情嚴肅的對眾人提醒:“你們最好都小心點,誰也不知道這玩意還有沒有其他的寄生方式!”
“好!”眾人凝重的點點頭。
“對了吳邪,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不對的地方。”
蘇莽突然想起吳邪剛剛和胖子接觸過,為了以防萬一出聲提醒他。
“哦!好!”吳邪聞言立馬取下背包脫下外套,然后將褲腿卷起,衣袖挽上去。細細檢查一陣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我沒事!”
“把衣服給我脫咯!”蘇莽一掌扶額,一副心累的樣子:“你還怕有人非禮你嗎?”
吳邪突然變得有些扭扭捏捏,弱弱的回答道:“能不能不脫?”
說完還瞅了旁邊的阿寧一眼。
“你給我脫了!”蘇莽惡狠狠的盯著他威脅道:“你要是自己不愿意脫,我來幫你。
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你扒的一絲不掛就行。”
“脫,我脫!”吳邪連忙叫道,然后慌忙的上手開始解開自己寸衫的扣子,時不時還抬頭看向蘇莽,深怕他走過來扒自己衣服。
可等吳邪將寸衫脫下后,所以人的臉色都變了。
張起靈更是化為一道殘影出現在吳邪身旁。
蘇莽也身形一閃來到吳邪身旁,一手刀將吳邪打暈過去。
兩人面色凝重的看著吳邪的肚子。
只見吳邪的肚子上駭然出現一個小孩巴掌那么大的一個膿包,而且膿包里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輕輕扭動。
“潘子,把剛剛的東西都拿過來!”蘇莽焦急的朝潘子招呼道。
“來了,牛爺!小三爺就擺脫你了!”潘子連忙將匕首、紗布給我蘇莽。而后在一旁焦躁不安的看著吳邪。
蘇莽深吸一口氣,用打火機給匕首消毒后。在將匕首伸到吳邪肚子上的時候,他居然發現自己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別擔心,動作要快!”張起靈一把抓住蘇莽的手臂,對他點點頭。
“好!”蘇莽再次深吸一口氣。
然后迅速的將膿包劃破,一把將紗布按上去。防止膿包里的流到其他地方。
“額啊!”吳邪即使昏迷也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嚀。
這時候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從紗布上飄出來,紗布也以肉眼可以的速度變得暗黃。
蘇莽沒敢松手,過了兩分鐘才把紗布挪開。并用匕首小心翼翼的將膿包的表膜割下來。
潘子也趕緊上前補上一針抗生素。
知道這時,幾人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