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之前袁景怡被困住的地方,也不見桔子同學有什么太大的動作,整個人就輕飄飄的從岸邊落在那大石之上。
不帶一點煙火氣。
仙女!
葉舒自是不能落后,背后無形雙翅輕輕一拍,也是飛落于巨石之上,與桔子同學并肩而立。
也是沒有半分的煙火氣。
桔子同學轉過頭來,看著葉舒,眼中帶著點疑問,說道:“我聽說慈濟宮有御風術,難道這就是?”
葉舒笑道:“不是,我的御風術只能算是剛剛入門,還達不到這種程度。”
真要用御風術,那肯定是周身會帶著些風旋,才能將他給托起來。當然,這海邊的風一陣一陣的,不小,以他的御風術水平,還真做不到逆風而飛。
風,可是從海面上吹來的。
金桔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輕輕的“哦”了一聲,向前邁了兩步,張開雙臂,微閉雙眼,下巴微向上揚起,好似擁抱大海。
葉舒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孩,聞著前面被海風吹拂而來,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
過了好一會之后,金桔收回展開的雙臂,轉身,看向葉舒,問道:“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會幫我嗎?”
葉舒點頭,鄭重的說道:“肯定會!”
金桔追問:“什么忙都愿意?”
葉舒稍微猶豫了一下,女孩這么問,讓他不由想多了,說道:“你知道的,我在超管局工作,所以......在不違反超管局相關條例的前提下,我肯定會盡力幫助你,如果你有需要的話。”
金桔微微一笑,說道:“好,我可記住你說的了,可別到時我找你幫忙,你卻又推脫了喲。”
接著,她卻是在腰間一抹,一把帶鞘長劍出現在了手中。
葉舒這才發現,她是將從自己這里換到的儲物袋掛在了束腰的裙帶上,不過那儲物袋如今看起來倒像是一枚香囊,因為被放在了一枚香囊之內。
若不是儲物袋的袋口露了出來,還真不容易發現。
還別說,這樣拾配起來很是好看。
金桔將長劍遞到葉舒面前,說道:“我不練劍法,但是我問過明燕,知道你們慈濟宮是練劍的,想必你也是練的吧?這把劍送給你。”
葉舒接過劍,左手握住劍鞘,右手握過劍柄,兩手同時用力往左右一分,長劍出鞘,發出一聲輕微的劍鳴。
“好劍!”
劍長二尺六寸,暗金色的劍身寬約一指半,其上還有著淡淡的花紋,那花紋看起來很是古樸,筆劃寥寥,卻又有著一股別樣的韻味。
劍柄看不出材質,似金似玉,在劍首上還鑲嵌著一枚黃豆大小的紅色寶石。
輸入一絲真元,劍身上就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歸劍入鞘,葉舒將劍推了回去,說道:“這劍太過貴重了,你還是收回去吧,我不能收。”
金桔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笑道:“就當是我補償給你的吧,你之前拿儲物袋換我的凝血訣時我就說過,我會補償給你的。”
“那也太貴重了,儲物袋還不如這把劍的價值高呢。”
“呵呵,我都說了我不練劍,在我眼中,儲物袋的價值可比這把劍高得多。”
金桔笑道:“一個大男人,怎么像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的,讓你收你就收下,都說了送你的。”
葉舒:“......”
怎么看都覺得她在罵我,可是我沒有證據。
而且,為什么被她這么一罵,我似乎一點都不惱,還有點開心?難道我有受虐潛質?
“好吧,那就多謝了!”
葉舒把玩了一會,將劍收起,心里想著:回頭找師父學套長劍的劍法,可不能浪費了這么把好劍。
他之前所學的追命連環劍更適合以短劍短刀施展。
二人吹著海風,又是閑聊了幾句,在金桔的提議下,往回走去。
回到慈濟宮內,金桔也沒有多坐,喝了幾杯茶,就提出了告辭。
葉舒將金桔和柳明燕送出了慈濟宮,揮手告別。
想想今天這事,似乎有那么一點點奇怪,怎么感覺金桔就像是專門跑過來給自己送劍一樣?
他沒有回偏殿,直接回到后院,坐在院中石桌旁,將長劍取出,仔細打量起來。
劍鞘應該是一種特殊的木頭制成,還挺沉,黑褐色的劍鞘上沒什么裝飾,看起來比較簡單。
拔劍出鞘,仔細看劍身上的花紋,完全不認識。
不過,在劍格前的劍身上,葉舒發現,上面刻了兩個字,篆字。
不認識。
他一個初中生,能認識繁體字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里還認識什么篆字啊?
拎著劍,葉舒在院中比劃了起來。
只是簡單的基礎劍式,剌、劈、掃、撩、點......
很順手!
輸入真元,一劍剌出,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從劍尖飛出,打在了后院的墻壁上,從墻壁上飛濺出了一些磚石的碎屑。
葉舒上前一看,好家伙,院墻上出現了一個小坑洞,拇指粗細,一指深的坑洞。
他明明記得,自己并沒有使用全力,而且這把劍還沒有祭煉過,可是在真元的催動下,竟然發出了劍氣,將丈外的院墻打出了一個坑洞!
這把劍......不簡單啊!
葉舒將劍歸鞘,收起。
修煉,閑著就得修煉。
修煉起了凝血訣。
有足夠的肉食補充,加上劉思齊還給了他一些補血丹,短短幾天功夫,他已經突破到了第三層。
在修煉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估摸著袁景怡應該已經離開了,他向著偏殿走去。
果然,偏殿里只有二師姐一個人在,她正在收拾東西,看樣子也是準備回去休息了。
見到葉舒過來,喬思語笑道:“那個叫金桔的女孩子,你是怎么認識的?看你今天看她的眼神,感覺你的魂都快被勾走了。”
“師姐說笑了哈,我跟她加上今天不過只見過三次面而已。”葉舒被人直接當面拆穿心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為防止二師姐再繼續說下去,他將長劍取出,說道:“師姐,幫我看看這劍身上刻的是什么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