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夜空當中,一架運輸機正從美利堅駛往的英格蘭,而此時的萊因哈特就在這架飛機上,他也的確是剛剛從紐約離開,準備前往倫敦的。
戰場上的大局萊茵哈特并不關心,因為他根本無法影響不了大局的展開,但是對于盟軍方面可能會組建的滲透小隊,就比如美國隊長羅杰斯的咆哮突擊隊,他們現在的狀況,萊因哈特還是有必要弄清楚的。
這一趟萊茵哈特是從柏林直飛意大利,然后又從意大利飛往了巴黎,最后從巴黎趕到了納爾維克,然后悄然乘坐潛艇趕到了紐約,之后便突兀的出現在了迪威特布克特家族的酒店里。
對于迪威特布克特家族的人來說,萊茵哈特一直都待在五大湖地區,而對于五大湖地區的人來講,萊茵哈特這段時間一直都待在紐約,正是通過這種錯覺,萊因哈特欺騙了雙方的人。
再加上他時不時的真正出現,足夠欺瞞過所有人的視線了。
萊因哈特這一次返回倫敦,甚至還走了盧比·丹寧的關系,他的叔叔在退役之后當了倫敦政府的高級法*官,他曾經的戰友有很多現在都身居軍方高層,他們現在已經在一個非常特殊的圈子里了,動用一點私人關系算不了什么,至于說會不會懷疑萊因哈特的身份,這倒是基本不大可能。
諾維奇家族本身就是一個落魄的家族,雖然還有一片領地,但是家族卻沒有多少財富,而且人際關系網絡也只局限在一個很小的范圍內,跟倫敦方面交集的地方很少,所以這種事情并不奇怪。
而且以萊茵哈特的手段,如果真的能夠讓盧比丹寧懷疑,那才是怪事。
萊因哈特這一趟先是去了意大利,他不僅和赫爾·肖見了一面,也和他的兒子塞巴斯蒂安·肖打了招呼。
塞巴斯蒂安·肖能夠明顯看出在不停的熟悉自己的能力當中,而有他在意大利幫忙,赫爾·肖在一些方面未必會見得做得差了,這同樣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家伙,不然的話,紅魔鬼也不會成為他的同伴。
至于說巴黎方面,那里同樣有一個出色的年輕人,海因里希·澤莫的兒子,赫爾穆特·澤莫,這同樣是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在他的身上萊因哈特同樣能看到神秘力量的存在。
不管是塞巴斯蒂安·肖,還是赫爾穆特·澤莫,九頭蛇新一輩的年輕人似乎正在逐漸成長,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他們全部都能夠活到幾十年后,并且在世界上掀起巨大的風浪。
萊因哈特沒有去見那位血男爵,那同樣是一個傳奇人物,雖然他沒有在狼穴會議當中說話,但是光是看他能夠在陽光底下無礙的行走,就足夠證明他的特殊了。
不過他也聽說了那位血男爵的一些做法,他已經開始在荷蘭和比利時沿海地區修筑鋼鐵壁壘,從而阻止英法聯軍在荷蘭和比利時可能的登陸。
這絕對是個狠人,因為他在荷蘭和比利時的做法,根本沒有向帝國要過任何的資源支持,由此可見他的酷烈了。
這種做法在法國的海岸線實際上并不現實,法國的海岸線太過漫長,如果真的需要這么做的話,所需要消耗的資源絕對不下于一座馬奇諾防線。
這樣甚至不用等到戰爭打響,在壓迫下承受不了的法國民眾,立刻就會起來掀翻日耳曼帝國的統治。
所以對于法國方面來講,最重要的還是要準確判斷盟軍最可能的登陸地點,然后在他們登陸的時候給予他們極大的重創,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不過在萊茵哈特看來,除非是北極熊方面的戰爭,能夠迅速的有個結果,否則的話他們就算打退了盟軍的第一次諾曼底登陸,以盟軍強大的后勤支持,他們很快也會組織第二次的登陸作戰。
整個戰爭大的格局是無法改變的,萊茵哈特他們所能夠做的就是在小范圍內影響自己和身邊人的戰后處境,而這需要他們自己為之努力,尤其是帝國方面,還有一些從沒有展現在人前的力量。
至于那些東西,究竟是友是敵,現在還很不好說。
飛機在夜空當中快速地駛向了英倫三島,此時天黑了已經有相當一段長時間,夜航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如果他們無法快速的降落在英倫三島,而一旦在大西洋上迷路的話,情況將會很危險。
在現在這個時代,雖然已經有雷達了,但是沒有衛星,根本無法形成特殊的定位網絡。
從紐約駛向倫敦本身所需要的時間就不短,所以這樣短時間的夜航,飛行員們還是相對習慣的,而且相比于英格蘭和日爾曼帝國激烈空戰的那段時間,現在的情況要好上太多了。
運輸機在萊因哈特的思考當中,緩緩的降落在倫敦郊外的機場,萊茵哈特隨便搭了一架飛機就趕往了倫敦的海德公園酒店,那里可以俯瞰倫敦標志性的海島公園,還有其他標志性建筑,而最關鍵的是,今天晚上在那里正在舉辦一場慶祝宴會,慶祝英法美聯軍成功在非洲登陸。
這也是萊茵哈特之所以要跑這一趟的真正原因,因為這一趟進入宴會參加的人,基本都是一些擁有特殊力量的人,這當中就包括海王納摩,霹靂火吉姆·哈蒙德,風速,幽靈,美國隊長羅杰斯,加拿大的惡魔戰隊,英格蘭的圓桌騎士,他們這些從北非戰場上已經撤下來的人物。
日耳曼帝國在北非戰場上的確擁有一定的超凡力量,真是這樣的超凡力量才能夠保護隆美爾將軍,成功的撤回到突尼斯。
英美法聯軍在北非也同樣擁有自己的超凡力量,他們這些人都是后加入的,并不同屬于北非聯軍的統轄,只不過是因為要采取突然性的襲擊,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垮北非軍團,所以才有他們的參戰。
但是現在戰爭的情況已經有了極大的進展,所以方方面面也都不需要他們再參與了,這就像當初在法國戰場上,阿德里安將軍率領坦克集團軍群追殺英法聯軍,但是卻因為最高統帥部的干涉讓他們不得不停在敦刻爾克之外,現在的情況也是一樣,有些功勞總是需要讓別人去立的。
所以他們這些人才會從戰場上撤下來,撤回到了倫敦,至于下一步他們的行動,這些隸屬于不同國家的超能強者,還需要在高層力量有了協商結果之后,他們的行動計劃才會確定。
今天晚上參會的人,除了他們這些人以外,還有一些曾經加入過圓桌騎士團,但并沒有多少成就的貴族也在參與,畢竟有些人還是需要奉承了,這樣才能夠讓他們在戰場上付出更大的努力。
而此時的萊因哈特剛剛趕到了酒店之外,就像是每一個形色匆匆的旅客一樣,拿著巨大的行李包準備入住酒店,然后“恰好”的碰到了這一場酒會,而且也更加“恰好”的是,他在酒店門口就碰到了美國隊長羅杰斯和佩吉·卡特。
他們正有說有笑的走向酒店,看到萊茵哈特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不由得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