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么得到授權了!”從斯塔克工業大廈走出來,賈絲汀娜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在今天之前,他們不是沒有和斯塔克工業聯絡過,但是人家根本就不理他們。
而今天,周揚只是帶她上門,將相關的事情一說,稍微解釋,小辣椒就直接簽署了授權書,而且還是免費授權。
“別那么高興,人家說了,他們還有監控相關專利的使用。”周揚沒好氣的看了賈斯汀那·漢默一眼,這個小姑娘盡管最近一段時間雷雨風行的維持住了整個漢默工業園,但說到底本質還是個年齡不大的小姑娘。
“也就是說我們所有接下來的一切生產計劃全部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下?”賈斯汀那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她立刻有些擔憂的說道:“而且他們還能夠隨時停止授權,如果我們生產到一半…”
賈絲汀娜的話已經有些說不下去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等于他們完全的被斯塔克工業已經拿捏住了。
“這就是為什么人家會免費的原因。”周揚表現的毫不在乎,他快速的轉動方向盤,轉入到了另外一條街道,然后再繼續說道:“其實這樣也好,有他們時刻監控著,那么等到我們的產品生產出來之后,他們就不會動用市場的力量對我們進行打壓,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周揚對于類似的情況反倒要看得很開,以他們現在生產的一些東西,斯塔克工業也是絕對繞不過的,雖然雙方的目標群體是不同的階層和領域,但是只要看到那些東西,他們就會感到緊張,如果因此而再產生誤判,然后全面在市場上對他們進行打壓,這樣的話他們的損失更多。
周揚這么一解釋,賈絲汀娜稍微一愣,所以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不再繼續開口。
畢竟現在整個公司生產出的產品,全部都是她自己拍板的,周揚并沒有任何的插手。
甚至于周揚現在作為漢默工業的實際控制人,他幾乎很少插手整個漢默工業的事情,所有一切的事情全部都由賈絲汀娜和她的智囊團自己決定。
而實際上這個智囊團除了她的那些律師和集團公司留下來的老人以外,還包括她的父親。
賈斯丁·漢默最終還是被判了,叛了197年,等他從里面出來了,他孫子都不知道死多少年。
不過只要漢默工業還在,賈斯丁·漢默的處境就不會太差,甚至他還能夠和外界進行固定時間的電話溝通,了解并掌握漢默工業如今的情況,并且進行實時指揮和遙控。
當然,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賈斯汀·漢默對于漢默工業的影響早就已經降到了最低,不僅他的那些老員工,就連他的女兒賈絲汀娜,也并不怎么聽他的。
有用的建議借鑒一下,沒用的或者別有用心的建議就直接拋在一邊。
誰讓他不管怎樣都不可能從監獄里面再出來了呢,而且他手上的股份也全部都交到了賈絲汀娜的手里,而那些留下來的老人則更加清楚,整個集團真正的實際控制人另有他人,就連賈絲汀娜也不過是個傀儡而已。
周揚之所以不多插手漢默工業的內部事務,實際上也是在降低一些風險!
你一個擁有強大魔法力量的魔法師,你去控制一個工業集團,并且還詳細的插機生產的每一個環節,你究竟想干什么?
這不僅是擾亂市場的問題,這里面甚至還涉及到了一些更深層次的隱憂,所以白宮方面盡管可以答應他的一些要求,但絕對不會允許他插手一點實際生產的,那是絕對犯忌諱的。
而且再說了,周揚對于漢默工業的投入,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公司分開當中全部收了回來,更別說他在股市上本身就賺了一大筆,自己的魔法戰甲也接近完成,更加不需要多事兒了。
“后面有人在跟著我們。”賈絲汀娜突然間提醒了周揚一句,這個小姑娘在安全上還是很留心的。
“不用管他,走吧,今天中午我請你吃法餐。”周揚就是掃了一眼后車鏡,就知道后面再跟著他的人究竟是誰,而這實際上也正是他的目的,不是嗎?
幾個小時之后,夜幕降臨,百老匯中國大劇院的外面,賈絲汀娜挽著周揚的胳膊,有些謹慎擔憂的問道:“你不會是圖謀我什么吧,不然干嘛借著慶祝的借口又請我吃飯,又請我看歌劇?”
“你想多了,我對小屁孩不感興趣。”周揚僅僅是掃了賈絲汀娜的胸口一眼,有一臉失望的收回的目光。
“你這是什么意思?”賈絲汀娜一下子就像是炸毛的小貓一樣,不僅松開了周揚的胳膊,還跳到了他的身前,堵住他的去路,一臉惡狠狠的盯著他。
“我的意思是你該回家了,小孩子不要太晚回去。”周揚朝著對面的某個方向招了招手,犀牛人就已經從藏身的地方跑了出來,直接跑到了他的跟前,然后才嗡聲嗡氣的說道:“老板,有什么事情。”
“把這個孩子送回家,記住,路上小心一點。”周揚面色嚴肅的一句話,那原本有些炸毛的賈絲汀娜立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然后就被犀牛人輕輕松松的帶上了車。
犀牛人盡管有一個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巨大犀角,但是因為周揚施展了一個小心隱形魔法的緣故,其他人根本看不見那個犀角,所以犀牛人現在走在路上,也不會特別引人注意。
這雖然比不上直接將他頭頂的犀角給摘除,但是已經相當不錯了,而且還能夠保證自己的戰斗能力,雖然不見得完全符合犀牛人的愿望,但是卻很適合他現在的工作。
周揚轉身一路步行,朝著距離這里不遠的布雷克診所走去,而在他的身后,一條人影在死死的跟著。
周揚并沒有怎么在意,就這么一路不停直行,直接進入到了診所當中。
整間診所依舊在沿用布雷克診所的名字,周揚并沒有進行任何的修改,畢竟雖然相關的資質和診所的所有權運營權全部都交給了他,但是整間房子的房產卻還是屬于簡·福斯特和唐納德·布雷克的。
他們兩個人當初幾乎將全部的身家都拿出來才買下了這種房子,說是想要賣出去,但實際上還是有些舍不得。
他們兩個其實都屬于那種富裕家庭,簡·福斯特當任帝國大學的教授,每年各種各樣的收入加起來有幾十萬,雖然花銷同樣龐大,但并不缺錢,而且她的家里在倫敦還有好幾套房子,更別說其他的產業了。
唐納德·布雷克倒是沒什么錢,但是他在老家挪威有一棟古堡,價值在幾百萬美元以上的古堡。
后來這座古堡成為了阿斯加德人在地球上新的居所,也就是新阿斯加德。
如果這么說的話,唐納德·布雷克倒是和查爾斯教授也是相似,兩個人雖然拿不出多少現金來,但都不缺錢。
周揚微笑著和診所里的病人打招呼,他盡管不是專門的職業醫生,但是在這間診所里面是有自己的一間小辦公室,每周都會抽一兩天的時間過來坐一坐。
而但凡他來這里的時候,黛西·露易絲也都會跟著過來,而且晚上兩個人基本上都不會回學校去。
今天屬于意外情況,并不屬于他們的約定時間,所以除了診所的病人以外,也就只有霍斯特醫生和兩名護士了,診所自從重新運營起來,收入的還算不錯,周揚直接從診所的利潤里拿出一部分作為獎金發放給他們,所以這段時間,也沒有人辭職離開。
紐約大戰的那一天,盡管說診所依舊在正常營業,但是因為周揚的提前提醒,他們提前一步逃離了這一片街區,之后在外星人被打退之后,他們又趕了回來救治這里的傷員。
雖說用了診所不少的藥品,但之后紐約市政府又將這部分資金以補償的方式發放了下來,所以診所賬面上并沒有虧損,再加上之前的救治行為也讓他們算是在這一片打開了名聲,所以要來這里治療的病人比過去多了很多。
周揚稍微打過招呼,就進入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而很快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領帶隨意的打在脖子上的短發年輕男子,從外面走進來。
“抱歉,如果需要看醫生,出門左轉。”周揚只是掃了一眼,就重新低下頭,開始忙碌起了自己的論文。
想要在明年年中的時候就提前兩年拿到帝國大學的畢業證,他需要發夠足夠的論文在頂級的醫療雜志上。
論文的內容倒是不難,周揚能夠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東西,然后以猜想的方式寫出來就可以了。
麻煩的是論文的格式,同時需要注意將與魔法的內容去掉,再加上其他一些需要查閱資料的地方,難道是不難,但這是極為的耗時間,即便是他也是如此。
“不用裝作不認識我,周先生,我們今天在斯塔克大廈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面了,而且我相信那個時候您已經注意到我了。”艾瑞克·賽文非常直接,一句話就捅破了周揚可以裝作掩蓋的氣氛。
“好吧,既然你來找我,那就一定知道我是誰,那么這位先生,你究竟想干什么呢?”周揚合上了面前的電腦,有些無奈的看著貿貿然直接闖到他跟前的人。
“賽文,艾瑞克·賽文,你可以直接叫我賽文,周先生。”艾瑞克·賽文雖然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但依舊站在那里,做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然而實際上他卻是在防備,防備周揚突然間暴起。
來這里之前,基里安博士已經告訴了賽文關于周揚的真實身份,而且基里安下達的命令也很明確,他只允許賽文進行監控,而不允許他對周揚動手,或者說避免周揚對他動手。
“艾瑞克·賽文,賽文,你來找我,是基里安讓你來的嗎?”周揚然后靠一靠,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來找你的,周先生,為此我還將我的另外一個同伴給支了開來。”艾瑞克·賽文說話足夠直接,而且他這一趟的目的也隱隱約約透露了出來。
“你是說他嗎?”周揚一伸手,直接抓向了另外一側的不銹鋼書柜鏡子,最近他一只手像是無限伸長一樣,直接抓進了書柜的鏡子里面,然后雙手回縮,一個中年流浪漢被直接從鏡子里面抓了出來。
直到這個中年流浪漢被扔在地上,賽文這才確定這個人就是他之前派去跟蹤賈絲汀娜·漢默的,而現在他不僅沒有去進行跟蹤,反而被周揚抓了起來,人甚至在這個時候還是昏迷著的。
看到這一幕,艾瑞克·賽文甚至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我現在終于能夠確定,你的確有能力來解決我身上的問題,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即便是付出任何的代價我都愿意。”
“你,那么基里安呢,幫了你我是不是要去幫助基里安,然后幫你們所有注射了絕境病毒的人,然后再幫助你們制造更多的絕境戰士。”周揚搖著頭,然后異常冷漠說道:“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時間,幫你們,還不如將你們全部都殺了,更加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