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最近聲名鵲起的曉組織找上我這個忍界公敵,應該不是為了揭我的老底吧?有什么目的就直說吧。”
蘇幕遮攤開雙手,一副打開天窗說亮話的表情。
天道佩恩聽到此話,眼神閃爍。
“我們來找公敵閣下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揭閣下的老底,而是為了邀請閣下加入我們曉組織。”
自從大蛇丸叛逃以來,曉組織還有一枚空之戒一直缺失,在開始尾獸抓捕計劃之前,他們必須要補齊最后一名成員。
因此,他把目標放在了這個忍界公認的最大反派身上。
不過人的名,樹的影,壞人大都是桀驁不馴之輩,何況這個邪惡入骨的家伙。
他也沒有天真的想到自己只要邀請對方,對方就會加入。
因此他把整個曉組織都帶了過來,必要時候可以用曉組織的老傳統,打服對方,強行收編。
可誰知…
“沒問題,我同意。”
蘇幕遮此話一出,倒是讓曉組織眾人頗為驚訝。
隨后緊接而來的就是一個相同的想法。
絕對有陰謀。
要知道,就連他們當年這些S級別叛忍每個人入伙的時候,都大差不差的挨了頓打,心里傲氣的很。
何況這家伙一個人的名聲就比現在整個曉組織還要大,按照名聲越大脾氣越大的原則,他怎么會看得上曉組織?
一定有鬼!
“怎么,有什么問題?”
蘇幕遮也知道自己答應的太爽快,絕對會讓對方起疑心。
不過以他現在這名聲,怎樣加入對方都會起疑心。
天道佩恩冷漠道:“倒不是,只是,為什么?”
蘇幕遮早就想好了說辭,不,與其說想好,不如說是實話實說。
“為什么?因為現在整個忍界都容不下我,走哪都被追殺,除了加入你們曉組織之外,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此話一出,天道佩恩身后的長門心底稍安。
對方所說也確實如此,如今這位的處境,可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名聲已經在忍界徹底爛掉的程度。
除了同樣全員惡人,意圖與整個忍界為敵的曉組織之外,還真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既然閣下都說了,那么作為曉組織的首領,我同意你的加入,還未請教閣下名字。”
“叫我阿卡多吧。”
蘇幕遮一如既往的用了自己的御用小號。
阿卡多嗎。
曉組織成員細細的咀嚼著這個名字,畢竟,這可是從未在忍界歷史上顯露過真名,搞風搞雨的全忍界叛忍的名字啊。
“阿卡多閣下。”
天道佩恩看了身邊的小南一眼,小南立刻也心領神會的說道。
“您的事跡在整個忍界都廣為流傳,相比起您而言,我們整個曉組織在您面前都只不過是后輩而已。”
蘇幕遮聽到這話,連連擺手。
“虛名,都只是虛名而已,我這個人最淡泊名利了,那些虛名對我而言,就像天邊的浮云一樣。”
“無論是不是虛名,您都是忍界公認的最強反派,我們和您相比,就像是牙牙學語的嬰兒。”
“說起來有些逾越,但我們曉組織難有這么人齊的時候,不知阿卡多前輩能不能在這個時候指點一下我們這些后輩。”
用這種話作為鋪墊,后面要說什么蘇幕遮已經很清楚了,依然搪塞著。
“現在,不是很方便吧,我們可是在火之國境內呢,要不換個地方再說?”
但是天道佩恩依舊不肯放過他,直接開口道。
“阿卡多閣下,我手上正好有一枚空之戒,可能你不知道,但這枚戒指代表了我曉組織核心成員的身份,閣下既然是前輩,又剛剛加入我們曉組織,那就從我們曉組織成員里面選兩人出來指點,如果能贏,那么這枚戒指就歸閣下所有,如果不能…”
天道佩恩將攤開的空之戒握緊,雖然沒說話,但冷酷的眼神與肅殺的氣氛已經說明了一切。
作為一個黑惡勢力組織。
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前輩,但該有的考驗一樣不能少。
而且阿卡多的實力在忍界成迷,雖然戰績璀璨,手里有多位影級高手性命,但不是偷襲就是下毒,根本沒有人見過他出手。
因此,一次對他的摸底是必須的,只有知道了他的準確實力,才能決定對待他的態度。
蘇幕遮心里罵娘,明明就同意他加入組織了,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怪不得主線任務一沒有完成。
如果是開荒真實世界,此時恐怕他冷汗都流下來了。
畢竟火影作為一個五階世界,是擁有滅星級別戰斗力的,劇場版中連月球都被打爆了。
而在前期作為boss的曉組織成員,也都被玩家判定每一個都有三階戰力。
雖然曉組織成員實力參差不齊,甚至某些成員還被他克制,但不開獄血魔神形態下的蘇幕遮是很難以一敵二的,尤其是他全屬性還掉到了十五之后。
但是,這只是副本狀態下的火影世界,為了死斗模式的公平起見,也為了讓玩家們更好的廝殺,所有劇情人物的戰斗力都被強制性壓低到了二階。
只是二階的話,他還真不太怕。
一直推諉,是因為他是個殺手,動手就要殺人,不能殺人的架打了真沒興趣。
“如果是怕動靜太大,引來木葉忍者的追殺,這點無需閣下操心,方圓數十公里都在我們的監控之內,阿卡多閣下盡管出手指點,無需顧慮。”
天道佩恩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幕遮肯定躲不過了,瞟了眼曉組織眾人。
“你是說任意挑選兩個?”
“沒錯。”
“那我就挑那邊那個一半黑一半白的家伙,這家伙長著兩張臉,應該就算兩個人吧。”
天道佩恩嘴角一抽。
他本以為對方絕對不會去挑黑白絕。
畢竟在沒有情報的情況下,光看外觀,黑白絕這種非人類的東西一看就是最不好惹的存在。
可事實是,黑白絕基本上除了監視外,就基本沒有啥戰斗力。
或者說憑借一手孢子分身之術,加上一點木遁,戰斗力最多也只達到了上忍的程度,在他們曉組織里面也相當于沒有戰斗力。
“他不算。”
天道佩恩面無表情道。
蘇幕遮也沒有較真,繼續道。
“那這樣的話,我就選你身邊那個藍發的女人,還有那個拿著大鐮刀的男人好了。”
“行。”
天道佩恩同意后,飛段和小南也隨之走出。
其他成員默默讓開位置,或冷漠,或興奮的看著這場決斗。
“八嘎,又要干活了嗎,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前輩而手下留情啊!”
飛段罵罵咧咧的拿著鐮刀走出來,同時也看了眼面無表情一同走出的小南。
雖然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但在此之前他并沒有見過小南出手,也并沒有和她組隊過。
對方有什么招式,擅長什么方面,如何配合,飛段一概不知。
不過,他也不是什么靠大腦打架的人就是了。
不等小南出手,他便搶先一步沖了上去。
“前輩!有沒有信奉邪神教的想法啊!我們邪神教,現在可是在廣招新人啊!”
飛段一個前沖,拔出鐮刀就斬向蘇幕遮。
蘇幕遮見勢一躲,飛段又是連續的揮舞連斬。
他的攻擊大開大合,毫無防御,頗有不要命的架勢。
蘇幕遮幾個躲避,靈敏的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可他躲開了,周圍的樹木確遭了殃,接連被飛鐮斬斷,重重倒在地上。
這份攻擊力,別的不說,力敏和蘇幕遮已經不相上下了。
早知道在血魔劍主的惡魔之血被動加持下,蘇幕遮可是有足足17點力敏屬性,接近二階滿值,飛段完全不遜色與他。
二人一個打一個逃,周圍的大樹接連倒下,掀起一片塵埃。
雖然沒有攻擊到一下,但蘇幕遮的接連躲避卻讓飛段更加興奮。
“逃避可不是前輩的做法,就讓我來好好給前輩上一課好了!”
飛段一個甩手,手中巨大的三刃鐮刀脫手而出。
突然延伸的攻擊讓蘇幕遮避之不及,只能一個鐵板橋驚險躲過。
然而就在這時。
原本空無一物的泥土地面突然翻起。
大量黃褐色的紙張順著蘇幕遮的雙腿蔓延而上,將其束縛。
不遠處,小南雙手按地,雖然面無表情,但剛剛與飛段的配合也是她抓住機會打出來的。
這記束縛立了大功。
原本處于高速閃躲狀態的蘇幕遮拔了一下腿沒有拔出,身體有些滯留,飛段扛著巨大的鐮刀就再次從天而降,一擊勢大力沉的下砸。
“西內!”
兵器碰撞的火花聲響起。
關鍵時刻,只見原本手中空無一物的蘇幕遮,此時手拿一柄修長戰刀,架住了飛段的這一記下劈。
然而飛段的鐮刃實在是太大。
即便蘇幕遮的戰刀架住了他的鐮刃縫隙,依舊被其中兩枚鐮刀刃刺傷了肩膀。
蘇幕遮猛的發力,推開飛段的鐮刀同時,也掙脫了腳下的束縛,逃離出險境。
肩膀上的傷只是輕傷,并不礙事。
然而見他被割出傷口,在場的所有曉組織成員卻都紛紛露出了遺憾,無聊,可惜,與結束了的表情。
鬼鮫一臉可惜道。
“阿卡多前輩的速度很快啊,力量也不錯,是一個體術高手,只可惜…”
宇智波鼬淡淡道:“只可惜輸在了情報上…”
迪達拉撇了撇嘴:“真無聊,還以為有什么好戲看呢,結果還沒兩分鐘就結束了,嗯。”
蝎眼神淡漠:“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家做傀儡。”
蘇幕遮一臉疑惑,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流血的肩膀。
“你們在說什么啊,我只是輕傷而已,戰斗還沒有結束啊。”
小南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戰斗已經結束了,從你被飛段斬出血液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
角都也陰沉著道。
“也只能怪你運氣不好,偏偏選到了那個家伙,就連我也不敢被他舔舐到血液。”
“血液,舔舐,結束?”
蘇幕遮表現出一臉茫然,然而曉組織眾人看他的眼神只有憐憫,就像是在看一具尸體。
此時飛段不知不覺間,腳下已經用鮮血畫成了一個圓形,圓形中有一個如同儀式陣法的等邊三角形。
此時飛段就站在這個儀式陣法之中,一臉興奮的伸出舌頭,舔食了鐮刀刃尖上的血液。
隨著這個動作的結束,他整個人的膚色都開始變黑,一條條白色的長條形出現在了他的身體上,看上去無比詭異。
“阿卡多前輩,感受來自我們邪神教的贈禮吧,首先是,腎臟。”
飛段從袖間取出一把伸縮的刺棍,高舉著將尖端的部分狠狠的插進了自己左邊的腰上。
尖端部分透體而出,飛段痛苦而興奮的尖叫一聲,不遠處的蘇幕遮的左腰和突然飛段一樣爆出血花,腎臟被捅穿的他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半跪在地。
整個人看上去震驚而又不解。
“為,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受傷。”
天道佩恩冷漠著說道。
“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就破例和你說一下好了,這就是飛段的能力,只要舔到了血液,進入了邪神儀式,他就能和被舔舐血液的對象建立某種聯系,從而共享二人身上的傷勢。”
“而作為邪神信徒的飛段,他的身體是不死的,一旦進入儀式,他就可以通過共享傷勢,將對方折磨致死。”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飛段的能力也是我們之中最麻煩的一個,沒想到你上來就抽中了他,而且還這么不謹慎的被他舔到了血液進入了儀式。”
“老大,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現在可是很嚴肅的在進行儀式啊!下一個部位是,胃!”
說著,飛段臉上露出了病態和興奮的表情,拿出刺棍狠狠桶穿了自己的肚子。
蘇幕遮又是一口鮮血吐出,胃被直接桶穿。
看到對方口中噴出鮮血,滿臉痛苦的模樣,飛段感覺興奮至極。
他是一個極致信奉邪教的狂信徒,在他信奉的教義之中,給他人帶來痛苦與死亡,是天經地義之道。
也是通過這樣極端的獻祭,他擁有了這副不死之軀。
在儀式過程中將對方折磨至死,是他們教派的無上教義。
肝脾肺腎,大腸小腸,胰腺,膽,各種器官被飛段扎了個遍。
“終于輪到最后一個部位了,心臟!”
隨著最后一發刺擊刺下,飛段發出了興奮刺激的尖叫聲,而蘇幕遮的身體也隨著心臟的碎裂而徹底僵硬著倒下。
深深呼出一口氣。
飛段滿足的將刺棍從自己的胸腔中拔出。
其他曉組織成員也都轉過身,臉色冷漠,準備離開。
天道佩恩搖了搖頭,感覺此人完全有些名不符實。
其他曉組織成員也是同樣,雖然飛段的能力很詭異,但上來就被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決掉,總有種偶像破滅的感覺。
忍界公敵?
也不過如此罷了…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抬腿邁出第一步之時。
撲通一聲。
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他們回頭一看。
卻發現掉在地上的東西。
正是滿臉驚愕的飛段…
他的腦袋。
一個低低的笑聲響起。
曉組織成員轉頭看去,正好看到了這樣不可思議的一幕。
原本已經死亡的阿卡多,此時正拎著他不知何時被斬斷,滾落在地的腦袋重新站起。
“只是刺到心臟就已經結束了嗎,我還以為怎么著也得開膛破肚,剝皮斬首一下,看來你所謂的邪教儀式,也沒什么意思嘛。”
蘇幕遮一手提著自己的腦袋一邊低笑如此說道,這詭異的一幕,即便是全員惡人的曉組織看了,都有些頭皮發麻。
宇智波鼬甚至瞬間打開了寫輪眼,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是幻術,是真的。”
即便是組織中不死能力最強的飛段,都沒有被斬首之后繼續行動的能力。
然而這個阿卡多,卻好似沒事人一樣提著自己的腦袋繼續漫步。
飛段倒在地上的腦袋也驚呆了。
他第一次見到有人的不死能力比他更強。
蘇幕遮笑呵呵的把自己腦袋安上,自從他的魔能值來到了兩千點以后,離體不遠處的魔能,他已經擁有部分掌控能力。
最開始魔能稀少時,他如果被斬首,就會失去五感還有說話能力。
但是現在即便腦袋被砍下來,只要離得不遠,他還是擁有五感能力。
看著已經尸首分離徹底無法動彈的飛段,蘇幕遮勾起嘴角。
“這就解決了一個,還有另外一個。”
話音剛落,他雙手迅速結印,入鄉隨俗的喊道。
“血遁,血分身之術!”
五張人臉從他身體各個部位部位浮現,隨后化作五道血光從他身上鉆出。
場上一時間出現了六個蘇幕遮,一人持刀,五人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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