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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咻

手機請訪問  對于鹿野修二的舉動,肖涼嗤之以鼻。

  不管內心有多么愧疚,這個殺人犯依舊沒有去自首,反而在等待案件追訴期的過去,甚至再見到因為自己而死去的好友的女兒時,依舊沒有告訴對方父親死亡的真相,死不悔改。

  這種人是純粹的利己主義者。

  就算是最后并沒有將搶來的錢花出去,其中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對于失去好友的愧疚,另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由于風頭過盛,這些被搶來的錢不容易被銷贓處理。

  鹿野修二感到背后一陣發涼,起身轉過去時,正好對上一雙洞悉一切的黑色眼睛。

  這個年輕人。

  鹿野修二看著肖涼這一身黑色,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了幾天前來他家里的那幾個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一進門就直接問他錢在哪里,他強作鎮定的想把人敷衍過去,但他的謊言卻被領頭的那個男人直接識破,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頭發飛過,懸進身后的墻壁中。

  那些人似乎篤定了他就是十八年前愁思郎案的搶匪,他戰戰兢兢的說出了自己藏了十八年的五億五千円的位置,那些人在拿走錢之后,還警告了他,不能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否則就只能和這個世界告別。

  在那之后,鹿野修二戰戰兢兢生活了幾天,連門都沒有出過,直到今天,也就是佐藤正義的忌日,他才受邀和朋友們聚在一起,去酒館喝酒。

  這個年輕男人會不會是那些黑衣人派來監視他的,監視他有沒有暴露他們。

  鹿野修二打了個冷顫,瑟縮著縮回了另外三個同伴之中,試圖用他們的身體來擋住肖涼的視線。

  這人在干嘛?

  肖涼看著鹿野修二小心翼翼躲自己的動作,有些發懵。

  他干什么了他,為什么鹿野修二就像觸發酒廠雷達的灰原哀一樣,對他充滿了警惕。

  沒錯,就是警惕。

  這種莫名其妙的警惕感還讓他莫名感覺有些熟悉。

  “您怎么了?”佐藤美和子注意到鹿野修二的舉動,貼心問道。

  “沒什么。”鹿野修二僵硬,“那個年輕人是?”

  其他三人也跟著看過去。

  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帥哥。

  因為在這里不會停留太久,肖涼并沒有戴上平時戴著的棒球帽,單手抱著摩托車頭盔,露出總是被遮掩大半的面容,身姿挺拔。

  “是美和子你的男友嗎?”神鳥蝶子打趣著,露出了八卦的神色,“小忍現在肯定高興的不得了吧。”

  她昨天剛嫁了女兒,現在正是對戀愛結婚這類話題敏感的時候。

  尤其是佐藤美和子還把這個年輕帥哥帶到了佐藤正義殉職的地方一起祭拜。

  “當然不是,”佐藤美和子連連擺手,“涼君是一名畫家,是來幫忙警視廳做筆錄的,而且這里還有我的其他同事呢。”

  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齊齊微笑,難得團結的用自己的身體將肖涼擋了個嚴嚴實實。

  佐藤警官可不能被搜查一課以外的家伙給搶走。

  白鳥任三郎的手機響起,他歉意的對眾人笑了笑,到一邊接起電話,

  “目暮警官現在嗎?我們三個在杯戶市第四區。”

  “你說有人目擊到了疑似縱火的嫌犯?”

  白鳥任三郎的聲音不自覺的高了些,被注意著這邊的幾人都聽在耳中。

  電話另一頭的目暮十三說道,“沒錯,地點就在品川市第六區,那個家伙碰到巡邏警官執行例行任務的時候逃逸了,目前正在追緝當中,那個家伙的特征是披肩長發,戴著一頂帽子,穿了件灰色外套,應該就在你們附近,現在把小孩子交給佐藤警官,你和高木警官立刻前往現場進行支援。”

  “我們走,”白鳥任三郎掛斷電話,“佐藤警官和涼君留下。”

  話音剛落,黑色摩托車就先他一步飚了出去,還沒來得及上車高木涉吃了一臉尾氣。

  “肖涼哥哥好像有什么急事。”圓谷光彥猜測道。

  “他肯定是想第一個抓住縱火犯,搶走功勞。”小島元太憤憤。

  肖涼趕去的地方并不是目暮十三所說的地方,而是因為某輛車。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肖涼還真想吹個口哨,向保時捷356A副駕駛上的銀發美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可惜條件不允許,他現在可沒有易容,還騎著個人風格極重的小摩托。

  伏特加詫異的看了眼窗外。

  “沒想到東京還有飛車黨。”

  他還以為東京的交警那么變態,這些不良飛車黨們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窗外的摩托車迅速超過老爺車,就在超過的一瞬間,伏特加眼尖的看到了摩托車手豎起的中指。

  (╬ ̄皿 ̄╬)

  這能忍嗎,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伏特加腳下加重,儀表盤指針逐漸向上。

  “伏特加。”

  琴酒的聲音如同一噸冰水,澆滅了伏特加的滿腔熱血。

  伏特加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挑釁過自己的摩托車騎手消失在前方的彎道。

  “任務重要。”琴酒點了支煙,按下想要掏槍的欲望。

任務重要,至于剛剛那個挑釁他的家伙,等他完成手頭上的任務,呵  太陽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的溫度分享給身邊的一切,試圖將地面都籠罩在它的懷抱中,但總是有它無法顧及到的地方。

  杯戶市的一處廢舊倉庫。

  琴酒叼著煙,獰笑著將手中的槍對準倒在地上的女人。

  “又是一只老鼠,說,你是哪個組織派來的臥底。”

  說完,琴酒沉默了下。

  這句話他最近好像已經說過不少次了,忽然感覺組織里的臥底好像過多的樣子。

  女人艱難的捂著腹部,流出的血液染紅了地面。

  “我已經說過了,我真的不是臥底。”女人忍受著痛苦,秀氣的面容上兩道彎眉緊緊皺在一起。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說出除了你之外其他混入組織的臥底的名字。”琴酒冷笑。

  “這是最后一分鐘。”伏特加咧著嘴角。

  “咻——”

  一顆子彈高速旋轉著,直直將琴酒手中的伯萊塔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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