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琴酒與伏特加走進杯戶飯店。
“大哥,皮斯科那個家伙不在這里嘛,我們說好了30分鐘之后碰頭,連個消息都沒有,我們循著發信器找來,也只能找到手提電腦而已,那家伙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伏特加吐槽,“他為什么要躲在這個酒窖里?”
被當做臨時酒窖使用的雜物間里,一排排酒被分類明確的擺放整齊,酒架與酒架之間留有供人行走的路,在臨時酒窖的正中央,一張木桌上放著一臺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亮著光。
“這里恐怕是皮斯科為了謹慎起見找的退路。”琴酒一步步走到壁爐前,像只巡視領地的雄獅,“要是在會場上沒有得手的話,也許他早就計劃好在別處下手后,就把人拖到這里。”
“那他為什么現在還沒來?”伏特加脫口而出,被琴酒冷冷的查一查斜睨一眼,閉了嘴。
皮斯科是組織的老人,就算是遲到也會向他們提前說一聲,除非是被什么事絆住了手腳。
“查查今晚發生了什么事。”琴酒單手插入衣兜,命令伏特加。
伏特加沒去動桌子上的電腦,打開隨身帶著的小巧但筆記本電腦,把今晚的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琴酒。
“皮斯科果然是老了。”琴酒的腳步頓了一瞬,慢慢扯出一個陰冷殘酷的笑。
“大哥,”伏特加忽然驚呼起來,“你看這個!”
伏特加翻轉電腦屏幕,轉到琴酒那一邊,屏幕上是東京早報的網絡版,網絡報紙比實體報紙發行的更早一些。
伏特加打開的頁面是東京早報的影藝版,一張偷拍的照片很是明顯。
照片的中央是一對正在擁吻的男女,而在兩人身后隱藏在陰影中,舉著裝有消音器手槍瞄準吊燈金屬吊環的枡山憲三十分明顯。
這是一個十分明顯的漏洞,恐怕已經被許多人看到。
琴酒的臉黑了。
“真是奇怪,網絡版不都是十一點之后發的嗎,現在時間才到十點。”伏特加嘀咕了一聲。
作為沖野洋子的忠實粉絲,伏特加總是瘋狂的關注沖野洋子會出現的報紙雜志,對于東京早報的網絡版什么時候發行他都是一清二楚。
“大哥,我們現在…”伏特加輕聲詢問。
皮斯科現在被警察纏住,又有明確的證據,必須趕在在警方正式逮捕他之前滅口。
這張照片同樣被很多人看到,比如尋找皮斯科的柯南,比如瞪著手機等回復的安室透。
警方的問話還在繼續,七個嫌疑人身邊都有著一名警察看守,美其名曰貼身保護。
“怎么回事,這七個人都有紫色手帕。”目暮十三抹了把冷汗,將人強行扣在這里,他的壓力還是很大的,“肖涼老弟還沒有到嗎?”
聽聽這話說的,讓安室透又不自覺的磨了磨牙,但還是勉強笑著,“說不定他去別的地方調查了呢。”
那些該死的FBI到底鉆到哪兒去了!
“安室君。”松田陽一面無表情的走到安室透身邊,半長的額發垂落,遮掩住冷漠的眼神。
“你去哪兒了。”
“洗手間。”
安室透嗤笑一聲,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松田陽一:“去洗手間還需要這么長時間,我記得已經是第二次了,該不會是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和你有什么關系。”松田陽一冷冷道。
安室透所在的位置視野極佳,剛好能看到忙碌的警察們,松田陽一跟著蹭了地盤,莫不作聲的觀察著人群中的枡山憲三。
一把袖珍手槍被他藏在手心,松田陽一的眼中滿是瘋狂。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飛出,帶著火光旋轉著沒入枡山憲三的胸口。
鮮血隨著子彈的沒入淌出,一些血液飛濺到周圍人的臉上身上。
整個會場瞬間安靜下來。
安室透眼眸顫動,不可思議的轉身,“你瘋了!”
安室透實在沒有想到,波特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一群警察之間殺人。
面對著迅速包圍上來的警察,松田陽一依舊舉著槍,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槍口回轉,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
血花將槍鍍上了一層紅色,松田陽一捂著胸口踉蹌幾步。
袖珍手槍掉落在地面,止不住的血液爭先恐后的從指縫中涌出,讓這個少年的面容帶上了幾分詭異。
貝爾摩德裝模作樣的做出一副被驚嚇到柔弱可憐的模樣,躲在人群之后。
波特居然會為雪莉做到這種地步。
當著警察的面開槍并不是松田陽一臨時起意,而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與其被當做實驗品回收,繼續掙扎在無數的藥劑之中,他還不如直接在這里殺死皮斯科,避免皮斯科在遇到琴酒后直接說出雪莉變小的事實,就算那個被蝙蝠救過的記者已經提前把報紙網絡版發布出來,如果琴酒不立刻殺死皮斯科,而是聽皮斯科的狡辯,再犯點文青病,說什么風花雪月…
變數還是太大。
他這樣做還能順帶拖著波本下水,畢竟誰都知道,波本可是帶他進入會場的人,如果波本被當做他的同伙被逮捕,那樂子可就大了。
組織對波本的能力和信任度也會下降一層。
能拖一個下水是一個。
金發少年的身體緩緩倒地,金發染上血污,黑色的眼眸闔起,嘴角仍然勾起嘲諷的笑。
面對著眾多圍上來的警察,安室透額頭青筋一跳,緩緩舉起了雙手。
松田陽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上這個外表冷淡的研究員的,明明是和別的研究員一樣的劊子手,卻讓他不可救藥的迷戀上了她。
也許是在注射藥劑之后偷偷塞給他的糖果,也許是因為他申請去做雪莉的保鏢,偷偷放水,總之,在一點一滴之中,他不斷地渴求著這個少女,將她奉若神明。
在無數個因為實驗原因失眠的夜晚,松田陽一總會從心口的防彈夾層中取出一張少女的照片,仿佛只要注視著她,一切的痛苦就會消失。
就這樣吧,再見了,雪莉,不,志保。
松田陽一在意識的最后一刻,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身著白大褂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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