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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降服

  “呼,累死了。”

  貝爾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整個人都無比的疲憊。

  而在他身旁,光月壽喜燒也精疲力盡的躺在地上,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

  “貝爾大人,你追它干什么?把它趕走不就行了嗎?”

  “不用你管,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貝爾擺了擺手,看著面前躺著的巨型白豬,整個人都有些振奮。

  “海軍養豬場成了!”

  貝爾溫柔的撫摸著白豬的豬皮,整個人無比興奮。

  這種興奮程度,不亞于自己成功建立海軍學院的時候。

  精疲力竭的白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眼中閃爍著一絲恐懼的光芒。

  “放心,我絕對不會吃你,我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這可是種豬,海軍養豬場能不能成功建立,全看這頭白豬給不給力了。

  白豬見到三名劍圣在場的一瞬間,敏銳的感覺到一絲死亡的威脅,于是扭過頭去調頭就跑。

  就在光月壽喜燒以為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貝爾拽著他就追了上去。

  白豬實力強大,跑起來橫沖直撞,貝爾根本攔不住他,只能帶著光月壽喜燒一路消耗白豬的體力。

  最終追出去大概上百里的山路,白豬才精疲力竭的倒下。

  他本來就一路追殺貝爾,現在又逃跑上百里路,此時才終于體力耗盡。

  此時的白豬在貝爾面前就是一頭肉豬而已,可以說是任貝爾宰割。

  但貝爾沒有選擇直接殺掉他,而是先從白豬的耳朵里取出冥王的設計圖,然后死死的盯著白豬的眼睛。

  霸王色霸氣傾巢而出,如一座大山般將白豬籠罩。

  白豬打了個寒顫,龐大的身體不斷翻騰,下意識的想要逃離貝爾的視線。

  “安靜!”

  貝爾一聲怒吼,如同一聲響雷傳進白豬的耳朵里。

  白豬的身體一僵,眼神之中依舊帶著恐懼,但身體卻下意識的繃直,仿佛受到長官檢閱的士兵。

  “果然有用。”

  貝爾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精光,心情微微有些振奮。

  海王類都有智慧,能夠聽從“海王”的指揮,那么他憑什么不能馴化野獸?

  這白豬雖說野性難馴,但至少它擁有一定程度的智慧,還是有被馴化的可能的。

  “從今往后我就是你老大,聽話就賞你一口飯吃,不聽話就宰了吃肉,有問題嗎?”

  “喝......喝。”

  白豬的身體下意識的翻騰起來,但精神卻被貝爾的霸王色霸氣死死壓制。

  貝爾又在霸王色之中加入了一絲殺氣,白豬頓時打了個寒顫,那種赤裸裸暴露在貝爾視野下的感覺再次出現。

  此時的它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每一塊骨骼和肌肉都暴露在貝爾的雙眼之下。

  事實上,此時的白豬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怎么炮制都任憑貝爾的心意。

  “我不想把這句話再說第二遍,你如果同意就扇一扇左耳朵,不同意就扇一扇右耳朵。”

  貝爾的手放在刀刃上,言語中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貝爾的話很簡單,就像是二戰中美軍登陸日本時的那樣,只給了他們很簡單的選擇。

  尊嚴或是死。

  白豬連忙煽動自己的左耳,這下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尊嚴或死?這還需要選嗎?

  野獸還講什么尊嚴?求生的本能當然是最高的。

  “這就對了。”

  貝爾拍了拍白豬的鼻子,將手里的刀刃收了起來。

  “以后跟著我,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整天美女環繞,讓你樂不思蜀。”

  白豬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切,但轉眼就換上了討好的眼神。

  自己這一條命全在人家手里握著,白豬就算貴為“山神”,也根本不敢反抗半分。

  “彼爾德·貝爾先生,我們還是先離開吧,現在這種情況,我可是不能輕易離開花之都的。”

  “放心吧,你的花之都出不了什么問題,黑炭家沒那么傻,明知道必敗還要進攻花之都。”

  貝爾白了光月壽喜燒一眼,對他的話不可置否。

  “您怎么知道的?黑炭家集結了這么多的兵力,完全就是要發起總攻的樣子,想要一戰奠定戰局,除了進攻花之都,他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蠢貨。”

  貝爾白了光月壽喜燒一眼,然后喜愛的撫摸著面前的白豬。

  “你在花之都布置重兵,這種局勢誰都能看出來,但如果黑炭家真的蠢到進攻花之都的話,那他們還不如直接在兔碗監獄給自己留套房算了。”

  “那您說,他們會怎么辦?”

  光月壽喜燒笑了笑,沒有把貝爾的話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黑炭家既然發動叛亂,首當其沖的當然是要進攻花之都,鏟除他這個和之國的大名。

  “進攻白舞。”

  如果橫田一安在場的話,聽到貝爾的話,一定會驚訝的跳起來。

  他們在九里駐扎了數天才得到的結論,居然被這個老頭子輕松的一語道破。

  但光月壽喜燒依舊沒有把貝爾的話太當回事。

  “哈哈,這個您就不懂了吧,如果黑炭家進攻白舞的話,我一接到消息就能直接抄了黑炭家的后路,他們這樣做只是在自尋死路而已。”

  “自尋死路?我看你是太久沒打仗,喝酒把自己的腦子喝糊涂了。”

  “對于黑炭家來說,進攻花之都最好的結局就是將光月家打敗,但他們也會陷入疲憊期。”

  “到時候,白舞和鈴后兩家支持你的鐵桿擁護者就可以進攻花之都,把他再次趕回去,戰局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你光月家最難搞的地方不是實力,是占據了大義啊!”

  貝爾敲了敲光月壽喜燒的腦門,為他的老爹感到一絲心痛。

  他早些年來和之國采購海樓石的時候,和光月壽喜燒的老爹有一點交情,光月壽喜燒在他面前就是兒子輩的人而已。

  “他們進攻白舞,就能解決我的“大義”了?”

  “不,他們不能解決你的“大義”,但能解決因為大義而擁護你的那些支持者。”

  光月壽喜燒心中細品了一下貝爾的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您是說......刃舞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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