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類的裝備,比較特殊。
很少有做成這個樣式的靈器。
星辰殿里那么多寶物,都沒有類似的東西,而陳凡此時魔殺之眼就快要凝成,還沒有合適的眼罩遮掩,到時候也是個小麻煩。
“若是沒有,我就只能請人專門打造一副了…”
“魔殺之眼”前期,若是不使用眼罩遮擋,是無法自動關閉的,消耗倒是其次,眼睛的異常難免會讓有心人心有懷疑。
當然,其實戴著眼罩也是挺奇怪的事情,但是陳凡卻早想好了應付過去的說辭。
“魔殺之眼”的特殊,讓陳凡也是可以克服這些外在因素,想要盡快修成的!
陳凡裝著諸多礦石材料當,離開樓閣,也是面色一凝。
他一心二用,識海之內,一直都有一道神識在觸發星神印,不顧消耗,始終在觀察著彩蝶姑娘的動向。
對方卻是終于有所行動了。
他眼睛一閃,極速朝著太子府趕了回去。
陳凡院落,側房位置。
趁著陳凡外出。
刻意等了一段時間,確認陳凡的確外出。
彩蝶姑娘這才小心設置了簡易遮掩陣法,拿出了一塊通訊靈石。
她拿起靈石,真元渡入其內,很快通訊石上便投影出一個戴著面具之人的身影。
彩蝶姑娘畢恭畢敬地叫了聲:“大人!”
對立面的面具男子微微點頭,“計劃進行的如何了?那陳凡有沒有碰你?”
彩蝶姑娘臉上顯現出猶豫之色,不等她答話,那面具男子搖了搖頭:“看來是沒有了。”
“你的魅力我是知道的,普天之下,沒有人會不對你動心,除非他不是男人…”
彩蝶姑娘也是腦子轉動飛快,嘆了口氣,裝作糾結道:“陳凡說他有婚約在身,要等他成婚之后,才肯納我。”
這根本就是胡編亂造了。
不過彩蝶姑娘演技出眾,卻是表面上沒有露出破綻。
面具男子微瞇起眼睛:“這陳凡倒是一個信人,只是可惜跟了太子,未來…哼…”
彩蝶姑娘聽到這兒,也是心中一動:“大人何出此言,太子乃是大乾儲君,陳凡他是大乾第一天才,他跟隨太子,仿佛如虎添翼才是…”
對立面那面具男卻是突地冷笑了一聲:
“太子可不是什么善茬,陳凡沒入宗師的時候,便能入了他的眼…后來更是請來溫思遠那等道果高手親自護佑其人來京,你覺得這合理么?”
彩蝶姑娘聞言心中一動,也是不由得道:
“太子既然不懷好意,那我們是否可以適當透露情報,想辦法…將陳凡拉入我們的陣營?”
她心中緊張無比。
若是其人答應,她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從其人口中得知太子的隱秘,可以借此應付陳凡。
面具男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后道:“此事我會考慮,究竟如何做,你便再等通知吧。”
彩蝶姑娘心中暗道不好,可是表面卻是絲毫不敢流露,也是恭敬點頭。
而也就在這一剎那。
彩蝶姑娘房間的房門陡然打開,一道身影瞬間飛身而至。
正是陳凡!
彩蝶姑娘陡然面色大變,慌亂拿起通訊石,就要切斷,卻見陳凡一擺手,天地之力涌動,將其人控制住。
然后再一擺手,那通訊石徑直朝陳凡飛了過來。
在他感應到彩蝶姑娘在與外人聯系之后,便第一時間返回了太子府。
在陳凡刻意催動神識感應下,彩蝶姑娘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感知。
自從其人接起那通訊石之時,陳凡便已經感知著其內發生的一切。
而當見彩蝶姑娘的計劃失敗,陳凡也是不客氣地直接出手。
他打算直接攤牌!
陳凡手持通訊石,微笑看著其上戴著面具的男子,“我們可以聊聊么?”
而那面具男也是雙目閃過驚奇,目光詫異地看著陳凡,也并未立刻掛斷通訊石。
對視剎那,其人眼睛彎成了兩個月牙,“呵”的笑了一聲,“看來是我小瞧陳凡你了,也高看雅潔她的忠誠度了…”
當其人說到“雅潔”二字之時,陳凡也注意到房間之中的彩蝶姑娘身體陡然一顫,雙眼卻是閃過一抹絕望和畏懼…
顯然當陳凡直接攤牌之后,她的所作所為便可能導致她徹底玩兒完,被她背后之人放棄掉!
身為暗子,無法保持忠誠,也是失去了其最大的價值。
其人或許外貌、音律俱佳,可武道實力還是太差了點。
陳凡當然不會在意趙雅潔會如何想。
若是擱在以前,他或許會放長線慢慢等待,可是現在自己實力達到了如此地步,大乾讓他畏懼之人也是不多,而且眼看著太子的計劃可能臨近,他自然想要更早得知內幕。
面具男雙眼閃爍:“我很奇怪,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對你心懷他意,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陳凡一擺手,天地之力涌動,卻是阻隔了彩蝶姑娘的五感,而后看向其人:
“我要知道太子的秘密。”
面具男微微一愣,而后雙目微妙,笑了笑:“原來你已經有所發現了…只是,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呢?”
陳凡瞇起眼睛:“因為…我猜,你應該也不想看到太子的計劃成功。”
對立面那面具男哈哈大笑起來:
“我只當你天資絕世,智慧不足,卻是沒想到小看了你,你猜的不錯,太子的確可以稱得上是我的敵人,我不愿看到他過得更好。既然如此,我便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陳凡也是點頭。
心中卻是有所猜測。
這面具人十有八九便是那位十三皇子了,身為太子的親兄弟,知曉其人內幕,卻又和其人對立。
其人同樣是半個趙家人,雖然不如太子得趙家其中,但在趙家之中布下暗子也是不難。
其人也是開始侃侃而談:
“不知道陳凡天才你知不知道,太子,也就是劉倫,他出生之時便有先天之疾,甚至差點丟掉性命。”
“他年幼時一直都是個病秧子,別說武者,就連普通人也比不了…”
陳凡瞇起眼睛。
他也是聽太子說過,他年少時期身體不好。
當初陳凡還覺得奇怪,一個病秧子,后來是如何成為后來的武道宗師的。
太子可是在新皇即位之前就晉升宗師了的,那時候其人可沒有現在那么多天子氣的加持,這也說明,其人實際的武道天賦并不差!
起碼和那個無法修武的病秧子之間有著不小的距離。
面具人也是雙眼中閃爍著微妙的神色:
“按理說,他雖然地位尊崇,乃是趙家和皇家共同血脈,又是嫡長子,他那時雖然是太子府的世子,可是體質限制,他根本可能保住當時的世子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