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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集 解除誤會求真知

  有的事,你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卻把它當作了全部。

  當你認知了正確的事物的時候,是會有一種恐懼,怎么和我見過的不一樣呢?

  秦可卿陷入了兩難之中,自己辛苦一晚上追過來,想著很快的事兒也不耽誤自己回去。但現在手里這件玩意兒,顛覆了她以往的認知。

  “你...你走吧好不好,它會撕裂我的。”

  “你把我褲子都脫了,現在和我說這個?”

  一夜情,李修明白了秦可卿的意思。不是不愿意配合她,是他兩世為人才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

  “我冒著婚外戀的風險陪你坐到現在,你總要驗了貨再說行不行是吧。現在讓我這樣出去,我怎么辦?”

  秦可卿恨自己,恨自己手太小;也怕李修,怕李修不顧自己死活的硬來。

  她是半個過來人,所以懂一半。這不稀奇,后世各種賣器具的都說過一個不辨真偽的調查結果,女人顱內的煙花燦例只有不到三成,剩下的約七成,連身體的燥熱還沒有到溫度呢,點火的捻子就滅了。

  半個怎么算?

  芒徑入林微,蓬蘆客到稀。

  李修也奇怪,不會如此之廢吧?蓉哥哥是很多人最喜歡穿的。

  “他喜歡被人穿。”

  秦可卿咬著牙扭著手,疼了你就消停了。

  哦李修琢磨著這句話嘿嘿嘿的笑起來,也對,不喜歡被人穿,怎么能引來眾多的穿越客。

  “你還笑?快點吧,我還要回去呢。”

  “這一路你自己怎么回去?留下來在醫療隊好好學學。什么都不會,還想學人家求子。”

  秦可卿哼了一聲,輕輕念了兩句:“且看欲盡花經眼,莫厭傷多酒入唇。罷了,自己招災惹禍又怪的誰來。今日先收你個利息,來日在尋你解惑。”

  垂首下去,直到處處驚波噴流飛雪花后,才狠狠的吐了幾口,又把李修的一雙手拽出來,掩住了胸前,這才拿過葡萄糖來漱口。

  收拾好了,卻不讓李修走:“不是我怕,我改了主意了。一夜風流也要紅燭錦床,否則我是不依的。”

  看著她扭著腰身一路小跑的逃了,李修只是覺得好笑,舍身還要個儀式感,秦可卿還真是個精致女。

  不過,這事到底可行不可行,我得找人問問去。

  來去一個月,李修故技重施釣出了大和卓,麥爾丹的大軍趁虛進了城。李修在城下依言放了麥爾丹,讓他慢慢經略莎車。

  “要是烏茲來擾,給我報個信,咱們再聯手滅他們一道。”

  麥爾丹心內恐懼,自己的哥哥在他的心里是何其的兵強馬壯,就這么地被炸死在了路上,連個完整尸首都湊不齊。李太守簡直是個要命的太歲。

  連聲應承下來后,恭敬的送李修回程。板著臉罵下面鼓動趁機殺了李修的人說道:“爾等若不想步我哥哥的后塵,還是滅了這個想法吧。”

  地雷,李修又亮出了一個新家伙,防不勝防。

  帶著秦可卿回到了疏勒城,處處可見修整的痕跡。進了麥爾丹的城主府后,秦可卿四處的找合適的房子去,經過幾次近距離的試探,她覺得可以讓李修棲身于內了。

  王熙鳳板著張臉不看李修,李修正在訓她:“你早知道她不懷好意,為什么不告訴我?害我差點把持不住。”

  “我呸!”王熙鳳柳眉倒豎:“哪有個貓兒不吃腥的,你占了便宜還裝蒜。”

  李修正好找她問問行不行,遣散了屋的人,小聲的告訴她:“還沒成事呢。巷子狹窄不得深入,她又是個怕疼的,我也拿不定個主意。”

  王熙鳳腦袋里就嗡的一聲,顫著聲音問他:“此話當真?”

  “我騙你做什么?你是過來人,又是她的知己,幫我盤算盤算。真的就是求子這么簡單?”

  王熙鳳哎喲一聲笑的全身發顫,傻兄弟,你占了大便宜了你還不知道呢吧。

  扔下一頭霧水的李修,去城主府后院找到了布置新房的秦可卿,把她按在床上問她:“你新婚夜時,可有落紅?”

  “正是因為沒有,才讓那兒子厭惡我,讓那老子覬覦我的。可我清清白白進的他們家,怎么會有品行不端的事。”

  王熙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秦可卿半天,哈哈哈的大笑:“原來如此啊。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可不能這么草率了。。”

  “你這人,話也說不明白的。到底怎么回事?”

  王熙鳳湊到她耳邊嘀嘀咕咕連說帶比劃的告訴了她原因。

  秦可卿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說兩者怎地相差如此之大,卻原來是個蚯蚓耕泥起,蜻蜓點水飛的樣。”話一說完,又羞又臊的蒙住了臉:“那我這幾天是在做什么?你也出去,這幾天我是不見人的。”

  “他也不見了?”

  秦可卿抓住王熙鳳的手腕:“見了這樣的,你行嗎?”連推帶搡把王熙鳳趕出了屋子,自己用被子蒙住頭又是慶幸,又是不齒。原本以為是個古董,卻原來還是個新瓷。

  王熙鳳揉著手腕一路忍著笑回來見李修:“卻是不行了,讓你憐香惜玉的吃不到嘴里了吧。”

  李修也證實了心中的猜疑,還真是個桃花潭水深千尺呀,根本就沒捅開那層窗戶紙。

  王熙鳳悄悄瞟了一眼李修身下,穩了一下心神給李修講道理:“要是個過來的,求子也算個說法。如今還是半片完璧,你不給個說法,可是不能夠。”

  李修哭笑不得,什么破事,阮驚天嗎,留到我手里了。那么些個阿瞞等著人妻呢,這讓我怎么交代?

  一拍桌子,起身就走:“要什么說法?我家玉兒不點頭,我只有被你們吃的份,哪敢吃你們去!走了,你留下來先把銀行搞起來再回去。”

  王熙鳳吊著眼眉一高一低的看著他出門,你們?你是在說我?

  回了碎葉城,李修也放下了心思,有黛玉的巧言戲謔,有紫鵑的曲意逢迎,神情氣爽的李修開始寫奏折,疏勒的事要給朝廷說一下的。自己又多了一個城,還死了一個大和卓,總要報備一下的。

  萬里路迢迢,等永正接到了李修的奏折時,他已經身在了江南。

  金陵甄府,永正在正堂居中而坐,慢慢讀著李修的奏折,時而微笑時而皺眉。半晌過后,把折子給了陪駕的陸鳴。

  “李修在碎葉站住了腳,正慢慢積蓄實力準備經略天山。”

  “哦?其志不小啊。”

  “豈止!他還把大和卓給宰了。把小和卓趕到了莎車國去,繼承大和卓的地盤,他自己收了疏勒。這不問朕呢,疏勒是朝廷派人去,還是他先暫領之。陸卿,你說呢?”

  陸鳴仔仔細細看完了奏折,眉心一動有了主意:“江南這些人,不是抱怨朝廷不給重任嗎。不如,遣他們幾個領袖去和李江流打打擂臺?”

  永正失笑一聲:“李修認為的寶地,在他們眼里可是流放之地。怎么會去?”

  “那豈不是正好,給他們講清楚李太守的布局,要是還嫌棄路遠不去的話,也怨不到朝廷的身上了。老夫的兒子也在那里趟風冒雪呢。”

  永正帝知道陸鳴是心疼兒子了,自己也確實是故意的如此,那就安慰安慰他吧:“陸宇已經是縣令了,報功的名單中是有他的。看來,李修還是會調教人。就不知道,朕送去的兩個人,他打算怎么調教。”

  陸鳴不懂也不問,永正卻問坐在下垂首的甄應嘉:“你說說看,你的女兒,他會怎么著?”

  自從永正帝說要來他們家,甄應嘉就把鶴頂紅派發給了全家,有事沒事的想喝就喝吧,誰知道是死一家還是死一族。

  聽著永正問他李修的事,心一橫就說了句心里話:“臣愿往。臣闔家愿往。臣嫁女給他做房妾室都行。”

  永正笑而不語,陸鳴神游物外,裘世安心里一動,甄應嘉去不得,可那家能去,看來圣上是不打算留著他們家了。

  果然,永正帝發話了:“你去?你嫁個女兒給李修,好讓他帶著兵回來逼宮是嗎?”

  甄應嘉心里直罵,我是你哥哥你知不知道,先有的我,后有的你,長幼有序你都不講。

  父皇還是個親王的時候就有了我,要不是怕做太子的義忠下毒手,把我送到了我姨家給人家做兒子,哪有后來的你做皇上。

  現在你厲害了啊,還敢這么和我說話,你等著我教訓教訓你。

  撩衣服下拜口稱不敢,心里暗暗說道,打雷啊,劈死這個不敬兄長的。

  “算啦,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你就在江南好好養著吧。陸大人,擬旨。寧國府的賈珍狂悖逆施,把他那些事抖摟出去,除爵押送大理寺,抄家。”

  陸鳴略一思索寫好了圣旨,給永正帝御覽。

  “三百里加急送回京師去。”

  裘世安捧旨出去找人送旨回京師。

  十天后,大理寺帶著順天府去了寧國府,尤氏帶著僅剩的一個包裹哭天搶地的去了榮國府。

  賈母哭一陣罵一陣,也無計可施。這時候,賈赦領著秦少卿在賈母院外求見。

  賈母屏退了眾人后,請秦少卿進屋一見。

  見過禮后,秦少卿說了來意:“有件事需得給老誥命商議一下。賈珍的續弦和妹妹還在貴府上吧。”

  “也要帶著她們走嗎?”賈母一陣心驚。

  秦少卿慢慢點點頭:“怕是也要過一下堂,沒事的話,我親自再給送回來。”

  “這是為何啊?”

  “他們家的賈蓉有個原配,死的不明不白。因為涉及到女眷的事,老誥命,您老還請多包涵。”

  賈母明白了,這是皇上在幫甄家出口氣,再怎么說,秦可卿也是甄家的女兒,怎么年紀輕輕的就死了呢。

  尤氏還能去一趟,惜春不能去。年齡太少,那府里的事也素來和她無關。

  秦少卿聽了賈母的陳述,略有為難,想了一下說道:“不如這樣,我就在貴府上問這位小姐幾句可好?”

  賈母讓人叫來惜春,好言的寬慰她,讓她問什么說什么。

  惜春轉出了屏風,見了秦少卿,說了一番石破天驚的話:“寧國府有個養馬的老卒叫著焦大的。大人若是想問秦可卿的事,找他就對了。”

  “哦?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李修府上有個薛寶琴,我和她是手帕之交。她聽李修閑聊的時候說起過,寧國府有點什么事,都瞞不過焦大去。我就記住了。”

  薛寶琴?李修...

  秦少卿哈哈一笑:“你個小姑娘倒是聰明的緊。好吧,我就去找找這個焦大。可你以后又要如何呢?實不相瞞,我和李修是個好朋友。你既然和他的妾室來往密切,我也不好為難你。要是寧府定罪,你可也逃不掉。早作打算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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