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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集 疏勒城之戰

  西域是天山南北的統稱,另一個歷史上是一個號稱十全老人的滅了大小和卓與準格爾,才改成了一個注定寫了看不到的名字。

  那時候是仰攻,一路爬著高慢慢的打上來,并在伊犁設置伊犁將軍統管這一代山川。李修這個回馬槍卻是居高臨下席卷回來,天山南北要我說了算,這個大后方的農奴們早一天解放出來,西域就能早一天富強起來。

  和卓是圣裔的意思,圣就是創《古蘭經》的那位圣人。

  毫不諱言,另一個歷史的大小和卓直接影響到了中亞五國和“帝國墳場”,也正是因為他們有了這個影響力,才敢于和那個朝廷掰掰腕子。

  這里,李修不允許。

  宗教的事你們自己供起來怎么敬仰都好,可千萬別一手金冊一手長劍的玩。

  相互尊重嗎,也要相互理解。

  李修看著自己改進了彈頭后的飛劍們,略微準確的飛進了疏勒的城池里后,松了口氣。原來就是差在彈頭沒有給空氣一個低摩擦系數的緣故,使得空氣的阻力加大讓飛劍失去了準頭。

  這東西很好制作,沒有竹子用牛皮紙裹著鉆空的木桿也行,主要是填藥的變化。

  彈頭裝填的是顆粒化的火藥,彈尾則用普通黑火藥起個推進作用就行。中間一段填滿細細的碎石子,增重也可以增加傷害。彈頭改成了圓錐型以后,飛的又遠打的還準,真正的能彌補了火炮的不足。

  彎刀騎士們沖出了城,怒吼著撲了過來。

  李修藏在戰壕里舉起了千里鏡,當第一梯隊的馬匹被掛在了鐵絲網上的時候,李修就知道自己打贏了。

  科學的計算下馬速和距離,不停的迫使敵人的戰馬在不經意間減慢了速度后,他們就是靶子。

  火炮和飛劍調低了彈道,橫掃出了一個敵陣缺口,火槍的速射讓不明白怎么就減了速的騎士們紛紛落馬。

  鮮有能沖過戰壕的,也很尷尬,他需要側身伏在馬腹上,才能夠得著這群藏在土溝里的敵人。

  太難了,我的重心沒了不說,還容易被那些混蛋用一個鏟子擋開我的刀,順手把我拍下馬來。

  工兵鏟,要想挖好戰壕,沒有工兵鏟怎么行。

  火槍兵三件套,防彈衣、工兵鏟和三棱刺。哪個順手你們就用哪個,消滅敵人不追求模式化。

  事實證明,他們更喜歡那把小小的工兵鏟,能砍,能削還能拍,應該是砸,一只手就能玩的溜。

  打掉了這一批騎士后,后面的步卒們難受了,死的比他們跑的還快,這要怎么辦?

  對面及時的把兵撤了回去,李修也沒有追的意思,拉著隊伍也走了。半夜的時候轉了個方向又跑了回來,架起飛劍和火炮又是一頓的炸,等了一會兒,只是城里面的亂紛紛的,卻不見人出來。

  馮紫英先一步明白了對面的意思:“大人,他們這是裝縮頭烏龜啊。看著咱們攻不了城,干脆任由咱們打。等著咱們沒有了子藥,他們才撲上來報仇滅了咱們。”

  不得不說馮紫英猜中了對面的打算,出城野戰我打不過你們,可你們也攻不了城,那我理你干嘛。

  十倍圍之,這是古代攻城的一個條件。疏勒這么一個標準幾萬人大城,沒個五萬以上的兵力你怎么爬上人家的城墻,守的一方居高臨下占大便宜。

  你就帶著一千人來和我切磋,我懶得理你。

  李修這才明白過來,這是沒打疼你們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二號方案吧。”

  “尊令!”

  二號方案有個名稱,叫做烈焰焚城。

  燃燒彈替換了火藥彈,試試了風向,轉到上風口之后,覆蓋了進去。

  “撤!”

  一旦城內燃起大火,他們會出來上萬人拼命的。

  李修跟著隊伍瘋跑了一夜,聽見身后確實沒有慘叫聲了,才讓隊伍鉆進山林里藏了起來。

  派出去的哨探第三天才跑回來報告,疏勒城瘋了,所有能騎得了馬拉得開弓的人,不論男女都出了城找他們。

  “對面損傷很大?”

  “燒了一天,我們也進不去,只能在山頂用千里鏡看著,半個城是黑乎乎的一片。”

  兵卒們都樂了,等幾天再去燒另一半,看你還守著烏龜殼子不出來嗎。

  李修琢磨著可以打打游擊了,以疏勒城為中心畫了一個半徑,計算了一下他們一天內最大的前進速度和路程,選擇了一個順時針的方向迎了上去。要是對面人多,咱們就跑,要是人少就吃下去。

  跑出去沒半天,就碰上了一支混合隊伍,亂哄哄的能有個一千來人。挖戰壕、樹鐵絲網,布置火炮陣地。堂堂正正的來了個迎頭痛擊,放過跑回去報信的幾百人,打掃完戰場后繼續順時針找人。一天之內連續五戰,李修開始調頭了。

  跑,游擊戰的精髓的就是跑出風格,跑出水平,跑的你找不到我,我卻能知道你在哪為止。

  馮紫英則帶著一百人繼續順時針擾敵,他的任務就是把其他方向的敵軍全部吸引到他的身上,讓他們朝著一個方向追。

  因為距離和速度的快慢,敵人的進攻線被他們自己跑的七零八落,讓李修找到了突破的口子,又是一支混合的人馬。是由幾支人馬跑到了一處而臨時混編而成的大股人馬。

  “利用他們之間絲毫沒有的默契和彼此之間混亂的編制,我們狠狠的咬一塊肉下來。白天休息,晚上行動,后半夜發起進攻,趁火打劫!”

  各個把總開始分發彈藥,督促睡覺,睡不著也給我閉上眼睛。晚上才接客呢,不養足了精神,怎么能應付他們那么多人。

  “太守老爺可說了,此戰打好了,能白吃疏勒一年的糧,還能讓他們跟咱們通婚,一人領一個叫做娜依熱巴的小娘回去,在這留個根。”

  鼓舞士氣的手段李修暫時就先用了這一個,都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對他們吸引力最大的是女人。

  醫療隊毫無意外的成了最受他們歡迎的地方,李修無意阻攔,任由他們去尋找他們的愛情,那些女人們經過人世間的起伏跌宕,更能懂得怎么樣去經營一個新的家庭。

  可是不夠分怎么辦?

  那就促進一下民族融合,通婚別總是一方輸出,互有往來才行,這次該你們送人了。

  掐著時間,晚上九點趁著天還亮著,開始了行軍。

  這不稀奇,兵卒們也就剛來的時候一驚一乍,習慣之后就覺得還真是挺好玩的。北半球的夏天是白晝最長的時間,通常到夜里十一點才徹底的黑下來,早上五點又亮了起來。

  十一點左右,李修帶著隊伍摸到了他們近前,看著連個營寨也沒有亂哄哄搭著帳篷的疏勒兵,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指指馬群,火炮填好了一輪燃燒彈,子午相交時,炮彈出膛,炸了營。

  不是爆炸的意思,是驚馬帶著一身的火苗把人給炸了營,這叫馬踏連營。

  剛剛睡踏實的疏勒兵可遭了秧,火燒馬踏死者不勝凡幾。漢兵們隨后掩殺上來,把一個近萬人的大營沖的七零八落,潰兵們跟著一個旗號逃了下去。

  “追上去絞殺,把他們往疏勒城的方向趕!”李修急忙下令,一路喊著碎葉跟在潰兵后面涌進了另一個營寨。

  不用問,這是他們的精銳,漫天的箭矢不分敵我的覆蓋下來,可不敢讓潰兵們沖了營,否則也是個潰敗。

  李修這邊不斷的施壓,就是讓他們沖陣進去,黑夜之中的混戰,大概率會發生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鬧劇。

  人在極度緊張和驚恐的情況下,會失去理智朝著自己身邊的人動家伙,這是一種自我保護。

  月色之下,疏勒人自己打了起來,營寨的鹿角被掀開,寨門也被拱開,潰兵涌了進去。

  然后就是更大一坨潰兵逃出了營寨。

  李修頗有種我不要俘虜,只要廖耀湘的感覺。自己這是又進化了呀,果然戰爭中才能學會戰爭。

  “傳下去,保持各隊距離,不要俘虜,繼續跟我趕羊。”

  打不了殲滅戰,就打擊潰戰。

  一戰打沒他們的膽!

  從十二點開打,一口氣追到了天亮,人還不困,戰馬是跑不動了。李修也陷入了四面都是敵人的局面。

  跑到敵人中間來了。四周的人都從馬上掉了下來,戰馬已經脫力,躺在地上四蹄發軟站不起來。

  李修喊住一個把總:“在身邊的有多少人?”

  “回太守,也就三百多,不過離得都不遠。”

  李修一咬牙,接著給我追!前面那坨人里肯定有個官大的,否則不會這么多人跟著跑。

  “棄馬!徒步給我追!”

  三百多人抄起了工兵鏟跑步前進,凡是路過之處已經有了跪地求饒的人群。

  “喊起來!跪地不殺!”

  音調對不對的沒關系,總有能聽懂的人,一群群被追了一晚上嚇破了膽的潰兵,被帶的跪在一邊,吃驚的看著呼啦啦幾百人跑過去砍翻一些亂跑不跪的,后面又呼啦啦過來一百人惡狠狠的瞪他們幾眼,不甘心的繼續追下去。

  走馬燈一樣的來回著過人,有自己人也有敵人,直到最后一撥幾百人把前面那波跑的慢的自己人吞沒之后,才心驚膽顫的癱倒在地,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晚上了,殺不累嗎。

  累是真累,李修也跑不動了,機械的邁著步子跟在隊伍里。自己累,敵人更累,他們還有一個極度恐懼的心里,腎上腺素不斷的激生之后,就是極度的疲勞。

  看看是誰先跑不動。

  又跑了能有幾里路,前面響起了跪地不殺聲和吼叫聲。

  沖過去就是勝利,仗打到這個份上,不能有絲毫的猶豫。

  梭哈!

  不到一千怎么了,就敢追著你們大幾千人打!有支萬歲軍,全軍五萬人堵住了十五萬的敵軍,在全無火炮和制空的情況下,硬是沒讓他們跑了。

  看見了,看見了,前赴后繼的漢家兵沖進那坨潰兵里奔著殺成一團的人群沖去。

  最后這三百人的到來成了壓倒他們最后一根稻草,李修拍碎了一個敵軍的腦袋后,就聽見兵卒們興奮的大喊起來:“抓住城主啦!”

  李修拎著工兵鏟擠過去看,一個已經跑的虛脫的中年的漢子躺在地上,用熟練的漢語說道:“我是疏勒城主,是你們皇上封給我的官。你們不能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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