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咳嗽,被斷送了結束自己十八年的童子之身的大好機會。
問:葉冰該當何罪?
許爾戈心情很復雜,一方面自覺定力不夠,意志薄弱,十秒就無了,實在有些丟臉。
另一方面,只覺得惋惜,剛才兩人心靈相通般的感覺真的很美妙,難以言喻,讓人欲罷不能。
遵從本性色心來講,他覺得此刻葉冰的存在有點多余,真心覺得葉冰該被判處流放…
葉冰覺得很冤枉,她哪里想得到今天從山門回來,重回崗位的第一天,就會碰見這種事情。
雖說姜亦婕先給她打了一根預防針,但姜亦婕也只是說要見男朋友,沒說要搞這么個大場面啊。
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這特么誰扛得住啊!?
她扛不住啊!
這就是個教訓,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躲在門外,而不是呆在門里!
僅此一事,什么溫馨的擦頭發,當然也就到此結束了。
接吻沒什么,關鍵在忘了還有電燈泡在場,這就尷尬了。
“看來有些實驗,真的不能隨便亂做啊…”許爾戈一臉的干笑,試圖用話語來打破這尷尬到要用腳指頭擴建房子的氣氛。
“嗯…”
姜亦婕的聲音就像是魚兒說話一樣。
許爾戈望著姜亦婕的臉,發現她那光滑白皙的臉蛋染上一抹淡紅,近距離看,根本藏不住,關鍵,隱藏在發絲間的耳朵,早就是一片紅彤彤了。
“你害羞了。”
許爾戈仿佛發現寶藏,心里竟是有些開心。
每次都是他被壓著打,難得看到姜亦婕這種表情。
姜亦婕惱羞成怒的伸手推開了許爾戈,冷哼了一聲。
許爾戈趁機轉身,假意認真看電視,以此緩解自己的尷尬處境。
但暗地里,舌頭還在回味橙汁的味道。
姜亦婕看著許爾戈的背影,偷偷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根。
有點燙。
她也是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對視十秒所能造成的殺傷力就這么大,幸虧有葉姐一聲咳嗽,不然,怕是今晚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有些東西,真的不能隨便嘗試啊。
不過,借這個機會,她也驗證了許爾戈對自己的感情。
結果非常喜人,現在看來,進行下一步的條件已經具備。
姜亦婕是絕對不會讓許爾戈從自己手中溜走的,通過今天籃球場發生的事情來看,許爾戈的自控能力可以被信任,外來勢力已經不具備任何威脅,大敵顯然只有一個姜小妮…
接下來就是擊敗姜小妮,徹底將許爾戈奪過來。
姜亦婕對此,信心滿滿,敵在明我在暗,只要她能找到一個恰當的機會,定能將姜小妮斬于馬下。
嗯,今天就先戰略撤退!
姜亦婕給葉冰遞了一個眼神,后者心領神會,隨即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的時間,然后說:“小姐,十一點了,已經很晚了,咱們該回家了。”
“十一點了嗎?這個時間了啊,那好,咱們走吧。”
姜亦婕塔橋過河,逃之夭夭。
姜亦婕要逃了,她逃了。
許爾戈送兩人出了門,在樓道走廊目送兩人離開,當兩人即將消失在視線外的時候,他看到姜亦婕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兩人隔著夜色,于數十米開外視線相交。
許爾戈看不清姜亦婕臉上的表情,但就是有種感覺,她在笑。
姜亦婕輕輕揮手,好似在說,明天見。
她逃了,但沒完全逃。
許爾戈又看了一會,直至再也看不見姜亦婕的身影,轉身回到房間,一邊看書,一邊靜待即將到來的結算時間。
不多時,十二點到來,防社死系統社死值結算時間。
這場球許爾戈可不是白打的,汗不是白出的。
今天的主角,自然是顏朋和弗雷戴特。
系統響起聲音,許爾戈收到了顏朋和弗雷戴特兩人的社死值,一人產出十五萬社死值,非常給力,非常滿意。
那兩位職業球員在籃球場上的時候,心態怕是已經繃不住了。
可惜,事件發生的有點晚了,不夠發酵在一天時間內令許爾戈斬獲更多社死值,以此完成成就。
不過,沒有達成成就不要緊,社死值本身就是一種財富。
預計在未來的幾天時間里,顏朋和弗雷戴特這兩頭新奶牛,還將會一直給他貢獻大量社死值,這是一個好消息。
許爾戈看了一下未完成的成就,接下來的成就難度將越來越大,一個比一個困難,單憑一兩人的奶量,真的很難打破新的記錄,達成新的成就。
有點可惜了…
許爾戈是這么想的,但他明顯低估了自己給予職業籃球運動員的打擊,以及這件事情的熱度。
許爾戈不知道,此時,網絡上正在醞釀一場風暴。
不單單只是顏朋和弗雷戴特兩人被拎出來鞭尸,還會有其他很多職業的籃球運動員,將會被各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媒體和自媒體拿出來跟他做對比…因為,這就是人類的本性!
人類的性格中,總是充滿各種攀比,你就是不想比,別人也會摁著你的腦袋和人比。
此刻,顏朋和弗雷戴特的同隊隊友,此時正在幫他們整理背景板集錦,穿襠,晃倒,,搶斷,蓋帽,全是高清懟臉,流暢無碼…就等著他們兩人回來后,送給他們當禮物。
不要說損不損的問題,朋友本來有時候就不是那么正經和靠譜的…
至于顏朋和弗雷戴特,這哥倆正在買醉…
被人打爆了,確實是應該弄點燒烤,外加兩口小酒來壓壓驚!
這場比賽他們只輸了一分,看似沒有輸多少,但實際上他們一敗涂地,因為他們所得到的九分就沒有一分是在許爾戈的頭上拿下來的,同時,他們也沒有真正防住過許爾戈一次。
這種攻防差距的對比下,他們注定將會成為少年成名路上的一塊踏腳石。
職業運動員不是業余選手的對手,這事反差感挺大的,至少很多人都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他們兩人現在自己都感覺有點玄乎,尤其弗雷戴特,兩杯酒下肚,他就感覺自己跟在做夢一樣。
“走一個!”
弗雷戴特端起酒杯,和顏朋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這是白的,不是啤的。
弗雷戴特放下酒杯,看到顏朋手邊的手機屏幕又亮了,牙疼道:“你又來電話了。”
顏朋直接將手機倒放,屏幕朝下。
他不用猜都知道這時打來的電話會說什么東西,不管是打趣還是安慰,他都不想聽…
“這一波,可能要火出圈子了!”顏朋一臉感慨。
他們都能夠想象,這個事從今往后就會成為他們在圈子里的笑柄,往后要是有什么記者采訪一下,順便講起這個事情,啪,箭射膝蓋,嘶,好家伙,疼啊!
“你說,咱們又不是關鍵時刻的掉鏈子,而是我們和那個年輕人的差距本來就很大,這一點,大家都看得到的吧。”
“看得到啊,但妨礙咱們成為背景板丟臉嗎?”
顏朋無奈說道:“你要不要看看群里的信息,TM的,全都是幸災樂禍的家伙,他們自己也不想想,換他們上去,一樣要被人家虐成狗。”
弗雷戴特:“…算了,不用看。”
兩人對視之后,齊齊嘆息一聲,在嘆息中,持續的為許爾戈不斷的產出社死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