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躺床上玩手機…
陳放就是單純的不想起來,看了會兒B站,又瞇了一覺。
醒來十一點過了。
“起來了不哦。”張晨問。
“已經起來了。”周柏說。
陳放正在衛生間洗漱:“要中午了,吃啥?”
“隨便。”周柏說。
“隨便吃一點兒,完了去釣魚。”張晨道:“你們開啥車出去?”
“蘭博基尼。”
“邁凱倫。”
“好嘛,那我開法拉利…是不是太裝逼了,會不會被打。”張晨嘿嘿笑道。
“開玩笑的。釣魚,又不是釣美人魚,開什么蘭博基尼。我開賓利…”周柏嘎嘎笑著,說:“蘭博基尼儲物箱太小了,魚竿都放不下。”
“嗯,我也開賓利。”陳放也呵呵笑道。
“日…”
不一會兒,張晨開著五菱出來,和陳放他們會合先吃了午飯,跟著去了2島面朝大海的方向。
海邊,巨大的防浪石。
陳放他們找了個好下腳的地方,拿出擬餌箱…
“用哪個擬餌?”張晨問。
他們買的擬餌挺齊全,路亞夢幻擬餌套裝。
箱子有三層,第一層亮片,第二層米諾,第三層雷蛙。
“我先用10克亮片試試。”陳放說:“你們一個用米諾,一個用雷蛙。試一下哪種效果好…”
“要的。”
陳放他們一直玩臺釣,玩過幾次磯釣竿,很少玩路亞。
10克亮片練手,捆綁了一個透明助投,‘嗖’的一下打出去,打了四五十米遠。
“你選的什么助投?”周柏問。
“我加了一個7.6克浮水的助投。”陳放說:“底下全是石頭,怕掛底。先練一下,待會兒試試沉水助投…”
“不用助投行不?我這個雷蛙有點東西的。”張晨捆綁好了雷蛙,說。
“亮片才需要助投,你們用雷蛙和米諾,要啥子助投。”陳放翻了個白眼。
“我也怕掛底。”周柏挑了個小浮水助投:“先試試,怎么好用怎么來。”
陳放開始收線了,第一竿空槍,再打了一竿…
周柏和張晨也打竿了,正在收線。
周柏的擬餌收到岸邊,正想說沒魚,魚竿忽然一沉:“中了。”周柏大喊一聲,猛地抬竿子,收線…
擬餌距離岸邊很近了,在三四米位置中的魚。
海水清澈,能看到那條魚,不是特別大,身上有花點的海鰻。
海鰻挺粗,拉出水面,身子纏繞成了一團。
“好家伙。”周柏拿了路亞鉗,取下鉤子。
張晨剛好回收了魚線,拿出有拉鏈的魚桶,打了些海水上來。
這條海鰻挺粗的,可長度,應該只有三十幾厘米。身粗和長度,感覺不成比例。花海鰻有一口鋒利的牙齒,周柏小心的將海鰻放進魚桶…
“我開張了。”周柏笑道。
“才剛剛開始。”張晨說著將竿子打了出去。
陳放這邊第二竿,感覺有魚碰到了亮片,但沒有咬重。
第三竿,中了一條扁扁的魚,半斤都不到。
張晨連著打了好幾竿,沒有中魚,將雷蛙換了,換成了小亮片,帶一個3.2克沉水助投,跟著就中魚了。
周柏用的米諾,跟著也中了幾條魚。
陳放感覺有魚追著他的亮片,但一直空槍,應該是亮片大了,跟著換了一個5克亮片,與之匹配的助投。
魚情還算可以,用小的亮片,兩三竿一條魚。
這個點的魚很雜,竟然還路亞到了石九公。
耍到了傍晚才回去,今天釣到最大的魚,竟然是周柏的開竿魚,也就是那條海鰻。
回到陳放家,陳放家的廚房大,三個人一起將魚處理了,準備生姜,香蔥…還準別了番茄…
今天釣到很多小魚,放了回去。
帶回家的魚總共有三四斤,處理好,熱鍋燒油…魚倒進去煎,煎到兩邊焦黃,下生姜,料酒,大火煮…
煮個六七分,湯色變成雪白。
跟著下入切好的番茄,放入鹽巴,轉小火在煮幾分鐘,撈出。
一鍋靚湯完成。
魚湯顏色非常好看,奶白奶白的,帶了些許番茄的顏色。
海魚是越新鮮,越鮮美。
幾人先喝了一碗湯。
“舒服,這下午沒有白干。”周柏夾了塊海鰻肉:“嗯,這個肉,巴適,你們嘗嘗。”
“知道是你釣的魚,嘚瑟啥。”張晨趕緊給他碗里夾了幾塊:“味道確實不錯。”
三四斤,處理好之后魚肉沒剩下多少。
陳放他們就喝湯,吃些魚肉,根本沒吃飽的。
魚肉吃完,幾人上樓,到澡堂子里泡個澡。泳池旁邊的按摩浴池…
在按摩池子里跑了會兒,進去桑拿房蒸桑拿…
桑拿房里溫度特別高,將打濕的洗臉盆沾冷水蓋到臉上,舒舒服服躺在木制長椅上。
蒸了桑拿出來,張晨和周柏回去了,約了晚些時候出去吃夜宵。
陳放回去房間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群:“你們在三亞好耍不?”
“好耍。”張瑤第一個回復信息。
“你們今天干嘛了?”趙吉陽道。
“睡覺。”陳放說。
“在家睡了一整天。”周柏道。
“你們肯定釣魚去了。”李雪說。
“你們在三亞干啥?三亞有什么好耍的。”
“我們去亞龍灣了,租了個別墅酒店。”趙吉陽說:“等下我們幾個出去吃夜宵,不帶你們。”
“巧了,我們幾個也要出去吃夜宵,也不帶你們。”周柏哈哈笑道。
在群里聊會兒天,陳放抱著被子瞇了一覺,被張晨打來的電話叫醒。
十點過了,張晨喊出吃夜宵。
陳放喊了周柏…
張晨家樓下不遠的海邊有夜宵攤,等著周柏過來,兩人散步走路過去。
張晨已經點好夜宵了,花甲,青口貝,蟶子,還有一條烤石斑魚。
點了兩大桶扎啤,1桶3升。
這個扎啤有點可以,倒杯子,杯子上面飄著一層冒泡,有濃郁麥香味。
陳放喝了一口,入口稍微苦澀,但是很香,回甘甜甜的。
“這啤酒不錯。”陳放說。
“不錯就走一個。”周柏笑著舉起酒杯。
“走一個,干了。”張晨大聲道,端起杯子,咕嚕嚕一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