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陳放做了一道冷鍋魚…
三條細鱗魚看著挺大的,最長的一條,長度有近三十厘米。
但是實際重量七兩不到。
養殖細鱗魚的個頭,普遍比空間里的細鱗魚大。
外面養殖的細鱗魚不缺食物…
養殖魚比野生魚,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個魚鰾也肥,厚厚的膠質。
冷鍋魚做好,趙吉陽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魚鰾。這細鱗魚的魚鰾后厚又長,改過刀的…
滿滿的膠質感,有一種特殊的香味,似魚肉香味,但和魚肉味道又不一樣,反正特別好吃。
“這個魚鰾太美味了。”趙吉陽道:“對了,烘干的魚鰾用來什么?”
“吃啊。魚鰾是大補的東西,還有藥用價值。”陳放說道:“明天買兩斤排骨和冬瓜回來,冬瓜燉排骨,我們加一個魚鰾進去試試。”
“嗯嗯。老早想吃冬瓜了…”
慢烘干,烘了四五個小時才將魚鰾烘干。
干燥后的魚鰾膠,呈現出透明的淡金黃色,顏色漂亮。
陳放留了一片下來。
剩下的九片用錫紙包裹好,再放進食品真空袋,抽空里面的氧氣。
細鱗魚的魚鰾不大,但是特別長。對半破開,最寬的地方也就三厘米左右。但這個魚鰾特別厚,烘干后絕對是魚鰾膠中的極品。
夜已深,喬老板打來電話告訴了陳放今天的銷量,今天一天,在袁福來酒樓和天華山莊總共賣出去了七百多斤細鱗魚。
明天不用送細鱗魚了,這讓陳放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起床九點過了。
張晨他們都喂完了魚,陳放到魚池里看了一圈。
現在的細鱗魚基本都在半斤以上,最大的,估摸著接近1斤。
大細鱗魚基本集中在大塘里面,大塘里的細鱗魚是陳放挑選的種魚。
下面魚池也有大的,七兩左右重量的細鱗魚也占了一定比例。
中午,趙吉陽買了排骨和冬瓜回來。排骨燉冬瓜,放一塊魚膠,出來的湯,都帶一點黃色。湯里面隱約有魚的鮮味…
喬老板說過幾天來云山的,沒想到下午就來了云山。
他來云山有他需要忙的事情,關于仙女湖。
家里還有冬瓜和新鮮的排骨,晚上陳放請喬老板他們吃飯,再做了一份冬瓜排骨魚膠湯。
喬老板和康老板吃了都贊不絕口。
喬老板更是眼睛一亮,說:“不錯,不錯。烘干后的魚鰾風味更濃郁了一些,口感也更好了。”
“喬叔,我感覺,細鱗魚的大半藥用營養價值都在魚鰾上面。”陳放說道:“魚肉不容易保存,但是魚鰾膠,就很好保存了。”
“嗯。”喬總點了點頭。
晚上陳放放了三塊魚鰾膠,康總一個人就吃了一塊多,又喝了好幾碗湯,現在身體又開始發熱了,卻是特別舒服的,是暖融融的感覺。
“一個50克的魚鰾烘干后能有多重?”
“50克,烘干后還能有十四五克的樣子。”陳放說。
喬總咂了一聲,說:“那這個東西的價錢,要堪比黃金了。”
“今后魚肉可以賣便宜一點,但是魚鰾膠的價格…魚鰾膠方便保存,也容易運輸。”
“嗯。”喬老板哈哈笑了起來:“不錯。”
幾天后,天華山莊和袁福來酒樓就調整了細鱗魚的價錢,帶魚鰾的細鱗魚,每斤3690元。不帶魚鰾的細鱗魚,每斤2790元。
錢都是掌握在少數人里面的。
之后生產出來的魚鰾,每克價值100元,竟然出現了供不應求的局面。
每克100元,1斤價值5萬元。這點錢,對超級富豪來說根本不算啥。
像三亞最貴的套房,住一個晚上就得11萬元。
超級富豪,那些身價幾億,幾十億的,根本就不在乎這點錢。對于可以調理身體又美味的東西,特別是親身感受過效果,有人直接開始囤貨,就很嚇人。
時間一晃而過,就在八月底了。
又是打谷子的時間…
云山度假中心也已經開工,正在填埋魚塘。
市場觀,云山細鱗魚的魚鰾膠從開始的5萬元1斤,漲到了后面的13萬元1斤,依舊是供小于求。
而細鱗魚的價錢也是一降再降,從2790元1斤降到了1590元1斤…再然后,局面有些不可控制,市場監管部門多次找上宏達水產,然后眼睛有看向了陳放的小竹溝漁場。
喬老板那邊賣魚鰾膠,肯定比單賣細鱗魚賺得多。
不過魚鰾膠越貴,細鱗魚的魚肉價格就越低。喬老板那邊始終保留了一個底線,沒有因為市場上的超過熱度無限太高細鱗魚價格。
陳放又做了一批細鱗魚的魚鰾膠,保存起來,看向正在玩游戲的趙吉陽:“我們賬戶上有多少錢了。”
“有六千多萬了。”趙吉陽道。
“這么多錢了啊。老婆,商量個事情…”陳放洗了澡,進去游戲室。
“什么?”
“喬老板要賣房子,海南的,我想去看看。”陳放道:“要是合適,我們買一套。以后在老家無聊了,就去海南住上一段時間。”
“嗯嗯…什么時候過去?”
“下周。”
仙女湖景區項目就要動工了,還有在大竹村的度假中心項目。這兩個項目要投入很多錢…
康總的資金早就籌集夠了。但喬總這邊,連啟動資金都沒有到賬,現在才開始籌錢。
喬總的錢,多用在固定資產的投資上面了。據說,他在三亞的房產就價值兩個多億,在成都那邊還有不少房產…
賣房子,之后再找銀行貸一筆款,投資云山的錢,也就有了。
“下周我們一起過去。”趙吉陽道:“上次去三亞沒有耍安逸。還想去…”
“行。”陳放正說著,手機響了起來:“羅叔。”
羅鎮長正在辦公室,辦公室里還有省物價局的通知…
陳放一聲‘羅叔’,羅鎮長腦殼皮疼,咳嗽了兩聲:“在漁場么?”
“在呢,啥事兒。”陳放道。
“省物價局的同志來我們云山做調研,關于你的細鱗魚…你在家里等著,我們馬上過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