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玩游戲的時候,這招巖漿拳在招式上并沒有太多的特效,只是背景整個變成了巖漿的模樣。
但如今瑟提使用出來的時候,卻明顯感覺到了不同的地方,他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拳頭上好似包裹了一層巖漿一般的能量。
這或許就是大地之力的體現吧。
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能不能靠著這一招和赤犬碰一碰。
心中這樣嘀咕著,瑟提卻沒有放松自己的精神,他緊盯著拉布的大腦袋,找尋著拉布頭上新留下的傷口。
不一會的功夫,瑟提就鎖定了一處傷痕,這里了傷痕和其他區域有明顯的不同,這應該就是新傷的所在了。
確定了打擊的落點后瑟提便不再猶豫了,蓄勢已久的沖拳狠狠打出,整個人也都下意識地滑行出去了老遠地距離。
雖說是在水下,但這一式巖漿拳的威力卻仍舊不小,揮動拳頭時帶起的波動,甚至讓周圍的海水都分到了兩側。
終于,巖漿拳狠狠落在了拉布的腦袋上,其落點正是瑟提緊盯著的拿出新傷的所在處。
赤紅的拳頭剛剛攀上拉布的腦袋,打量的氣泡便涌了出來。
那是巖漿拳的高溫將海水蒸發帶起的氣泡。
因為落點是新傷處的緣故,這一拳可謂效果拔群。
只一拳下去,拉布頭上剛剛愈合的傷口便再度崩裂了開來,但裂開的傷口卻沒有血液流出,因為還不等鮮血流出來,巖漿拳附帶的灼燒效果便將拉布的那一塊皮肉整個燙熟了!
“啵噢噢噢 這回拉布可表現不像先前那么淡定了,傷口迸裂帶來的疼痛本就已經讓他相當的痛苦不堪了。
巖漿拳后續附帶的灼燒效果又讓這種痛苦又加劇了幾分。
巨大的痛苦讓拉布下意識的翻騰起身子,在水下帶起一陣陣洶涌的巨浪。
此時的他也無心去撞紅土大陸了,它高昂起腦袋,一下子鉆出了水面,對著天空發出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鯨吼。
其帶起的巨浪自水下傳到海面上,威力完全不亞于一場小型的海嘯。
海面上的海兵們看到這樣的巨浪本久已經很害怕了,看到突然躍出水面的拉布后更是嚇的臉都白了。
好在人群中的博克斯見過幾分世面,眼看情況不對,整個人一躍來到船舵邊上,用盡渾身的力氣一轉船舵,讓軍艦打了個橫,這才避免了被巨浪吞沒的結局。
順著拉布躍出水面時帶起的巨浪,軍艦一下子沖出去了老遠,倒讓水下的瑟提放心了不少,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軍艦出問題了。
被嚇了一跳的可不只有海面上的那群海兵,潛入拉布體內試圖注射鎮靜劑的庫洛卡斯同樣被著突如起來的動靜嚇了一跳。
他有想過瑟提可以攔住拉布,卻不曾想到居然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不過他也是在大海上見慣了風浪的老前輩了,雖說心中震驚,但他卻很快調整好了狀態。
控制著如同捕鯨槍一般的巨大注射器狠狠扎進了拉布的體內。
庫洛卡斯特制的鎮靜劑生效的速度極快,鎮靜劑剛一注射進體內,原本大吼不已的拉布就是一滯,扭動身子的幅度也減緩了不少。
大約半分鐘過后,拉布終于徹底停止了掙扎,就這樣安然的沉沉睡去了。
正當一眾海兵面面相覷的時候,瑟提自水下一躍而出,整個人躺在軍艦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因為八門遁甲的時間早就已經過去了的緣故,瑟提一直不敢露頭,生怕拉布發現他后會突然發怒。
全身肌肉撕裂狀態下的他可承受不住拉布的怒火,因此只能等到拉布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再回到岸上。
看著躺在甲板上的長官,一眾海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博克斯撥開人群走上來開口道:
“長官,這頭島鯨是怎么回是,這種大型島鯨一般都是群體行動的,怎么會又這樣單獨的一只出現在雙子峽這里。”
不等瑟提開口解釋,海面上又是嘩啦一聲響,卻是庫洛卡斯眼見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后,從拉布體內鉆了出來。
“拉布他是脫離了家族,單獨生活的島鯨,他已經在這雙子峽生活了超過五十年的時間了…”
因為瑟提幫了大忙的緣故,庫洛卡斯便沒對他的手下有所隱瞞,直接將拉布和倫巴海賊團之間的淵源講述了出來。
一眾海兵雖說是海軍,但聽到這樣感動的故事后也是一個個唏噓感慨,看向拉布的時候眼神也不似先前那般恐懼了,反而多了幾分同情和敬佩的意思在里面。
為了等候主人的歸來,在這雙子峽苦等了五十多年的時間,這樣真摯的感情實在令人感動。
講述完,拉布和倫巴海賊團的故事后,庫洛卡斯也發現了瑟提的異樣,該說真不愧是羅杰海賊團的船醫,只是在瑟提身上按了兩下后邊立刻有了結論:
“肌肉撕裂么…想來也是,在水下和拉布對戰可不是什么輕松的戰斗。”
說到這里,庫洛卡斯下意識看了眼拉布,但他看到拉布頭上一處有些焦黑的傷痕時,他忽地輕咦了一下,原本沉靜的臉色也稍微有了些變化。
確定拉布頭上的傷勢真的是燒傷后,庫洛卡斯看向瑟提的眼神不禁變得有些古怪。
能在海面下將拉布燒傷,這是什么能力?
如果不是惡魔果實的話,這小子又是怎么做到的?
一念即此,庫洛卡斯推了推眼鏡,露出了一個有些高深莫測的笑容。
原本還以為只是個還算不錯的小家伙,現在看來,倒是自己低估他了。
“等我一下。”
沒頭沒尾丟下這么一記話后,庫洛卡斯便轉身走進了燈塔之中。
片刻后他便帶著一個大籃子走了回來,從籃子里摸出一瓶藥酒丟給瑟提,庫洛卡斯開口道:
“每晚洗澡后用這個搓一搓,以你的身體素質,應該能在啟程前痊愈。”
說著他便不再搭理瑟提,動作的輕柔的幫拉布涂抹傷藥去了。
接過藥酒的瑟提打量著手里的藥酒,看向庫洛卡斯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可惜的意味。
可惜啊,這位是不可能跟自己上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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