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血統因子”的真實性后,Miss.芭金的腦中冒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如果她能收集到洛克斯海賊團中各大強者的基因,從中提取他們的血統因子并將之混合到一個個體之中的話,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創造出一個實力仍在洛克斯之上的超級強者了?
如果她手下有這樣一個超級海賊受她驅使的話,那這世間的一切榮華富貴豈不是唾手可得?
抱著這樣的想法,Miss.芭金在拜訪了一圈曾經的同伴之后便詭異的人間蒸發了。
她放棄了“洛克斯海賊團成員”的這個身份,找了個一個誰都發現不了她的小島,悄無聲息的展開了她的研究。
在經過無數次的失敗之后,她“勉強”的成功了。
在融合了無數強者的血統因子之后,她成功的制造出了一個胚胎并將之強行放進了一名少女的體內。
十月懷胎之后,愛德華.威布爾就此誕生。
為了保證愛德華.威布爾可以對自己保持絕對的忠誠,Miss.芭金決定用“母愛”來控制這個未來的“海賊王”。
為了制造自己就是威布爾生母的假象,她殺掉了生下威布爾的女人并毀去了所有的研究資料,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威布爾遠走他鄉。
身為融合了數名強者的血統因子制造而成的“人造人”,小威布爾并沒有讓芭金失望,他在剛剛幾歲大的時候就展現出了極其恐怖的天賦。
不僅天生神力還具有超強的身體再生能力,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小威布爾是遠超洛克斯海賊團所有人的存在。
小威布爾的天賦讓芭金興奮不已,她像真正的母親一樣專心致志的教導小威布爾。
一切的一切好似都在按著芭金的計劃發展,可隨著威布爾的漸漸長大,芭金卻漸漸發覺事情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
或許是融合了太多強者的血統因子導致威布爾的身體處于一種極不穩定的狀態,又或許是這種用血統因子制造出來的人造人注定不會懂得人類的情感。
隨著威布爾漸漸長大,其無法無天的一面也展現了出來。
雖說學習能力超強,可他具有極強的攻擊性,且行事隨心所欲,在他的腦子里壓根就沒有感情,道德之類的概念。
長大后的威布爾,只是受欲望驅使的怪物而已。
平日里倒也還好,能勉強遵行些芭金的指示,可一旦讓他受到什么刺激發起狂來,就完全不把芭金放在眼里了,只知道將眼前的一切破壞殆盡。
這一次襲擊澤法等人的軍艦便是如此,這艘商船上的不知道什么東西刺激到了他,使得他完全不顧芭金的命令沖到這艘船上,在殺光所有人后就這樣一路駛進了無風帶。
登上商船的甲板,看清了愛德華.威布爾現如今的慘狀后,芭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威布爾從來沒受過什么重傷的緣故,芭金在看到威布爾那幅意識模糊的模樣后,還以為他只是單純的脫力而已,壓根就沒朝重傷那方面去想。
此時走進了一看這才看清愛德華.威布爾現如今的慘狀。
右半張臉血肉模糊,那只眼睛想來是保不住了,鎖骨處更是有一道長長的傷口,乍一看簡直要將整個腦袋砍下來一般。
右臂上也有不清的傷勢,軟踏踏的耷拉在那里,顯然是粉碎性骨折了(抵擋蓄意轟拳的緣故),除此之外身上還有多處骨折和臟器破損。
可以說此時他沒有直接死去完全是托了身體恢復能力強大的福,這樣的傷勢換了別人足夠死上三次了。
或許是檢查的過程中碰到了威布爾的傷口,威布爾發出了一聲駭人的嘶吼,盯著芭金的眼中滿是戒備和殺意。
看到愛德華.威布爾的眼神,芭金露出一個笑容伸手摸了摸對方的大臉:
“傻孩子,怎么能對媽媽露出這樣的眼神呢,媽媽這是在幫你檢查身體啊。”
或許是聽懂了芭金話語中的意思,愛德華.威布爾眼中的殺意漸漸消逝,卻仍在不停的嘶吼著:
“喝…,快,快點…”
看到愛德華.威布爾的這副模樣,芭金笑了笑,眼中滿是憐惜的神色:
“放心吧,孩子,過不了多久你就又會是媽媽的好孩子了。”
說話間芭金緩緩轉過身去,轉身的剎那她眼中的溫柔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冰冷。
等了二十年了,終于讓她等到了這樣的機會。
在確定愛德華.威布爾根本不可能用“母愛”控制后,芭金就一直想找機會用手術改造對方。
她沒辦法改變他的思考能力,但她卻有辦法廢掉他的思考能力。
對芭金而言,與其要一個有希望成為海賊王卻根本不聽自己命令的逆子,倒不如要一個沒有那么強大,卻能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弱智兒子。
她已經老了,也漸漸意識到先前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了,現如今的她只想找個機會改**德華.威布爾,憑借著他的力量,讓自己在多享受十幾二十年的榮華富貴。
先前她一直找不到這樣的機會,她不是愛德華.威布爾的對手,尋常的麻藥又對他不起作用。
但今天總算是蒼天開眼了,讓她碰上了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
她不知道愛德華.威布爾為什么會傷成這樣,那也不重要,她只知道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的話,怕是直到她死了都等不到第二次機會了。
動作迅速的跑回船上拿出自己的醫療箱,芭金當著愛德華.威布爾的面抽出了明晃晃的手術刀。
“你…你想干,干什么…啊啊啊啊…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任憑愛德華.威布爾再怎么嘶吼,重傷狀態下的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動手,只能任由芭金那鋒利的手術刀劃過他的后腦。
在這無人知曉的無風帶外圍,一場血腥而殘忍的手術就此展開。
愛德華.威布爾的嘶吼聲越來越弱,眼神中的兇光也漸漸散去,原本兇神惡煞的一張臉,此時看上去卻只剩下了遲鈍之感。
看著眼前神情呆滯的愛德華,威布爾,芭金幫其縫合好傷口后摘下墨鏡擠出一個“悲傷”的表情:
“你終于醒來了,我的小威布爾,我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