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和兩個孩子聊天的當口,冉秋葉對何父說:“我一會把老太太留給何葉那屋子拾掇出來,爸,您先住這吧。”
看著何父和自己兩個孩子的親近,冉秋葉這聲爸也叫了出來。
“不用不用,我住雨水那小屋就成。”
許大茂看了看何父。
原劇之中何父在回到四合院兒之后,可是指明一定要住自己原先的住處的。
看來這老頭兒是看人下菜碟啊。
對占了他家房產的秦淮如是一個態度,對現在給他生了孫子孫女的冉秋葉又是另一個態度。
何父確實比傻柱要精明的多了。
在何父的堅持下,冉秋葉離開去收拾屋子。
一晃三天過去,何父與兩個孩子也愈發親近。
這讓從小帶著何秋的許母,更是堅定了一定要有一個自己孫子的決心。
甚至于老兩口,直接將許大茂叫到他們屋子。
鄭重其事的詢問當初許大茂說自己身體有問題是不是真的。
許大茂也不隱瞞,直接將他和婁曉娥的檢查結果告訴了他們。
他不是不知道許父許母的心思,既然敢告訴他們,許大茂就不怕老兩口給他“拉郎配”。
三天的時間,何父也再不提回冀省的事情,每天陪著孫子孫女倒是開心的很。
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感覺。
也不知道冀省他的那位相好,要是知道何父被孫子孫女迷住了雙眼,究竟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在何父回到四合院的第二天,傻柱的妹妹何雨水自從當初那件事情之后,終于又回到了四合院。
兩父女抱頭痛哭,傻柱躲在一邊,紅著眼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兒。
何秋這個小家伙,也終于知道原來他不僅僅有一個爺爺,還有一個姑姑。
老何家一家人,彼此之間的關系也徹底緩和下來。
這邊許大茂也不確定這老頭兒到底還想不想回去。
心里卻是有些著急了。
他將何父接回來的初衷,可是為了讓他掌廚二樓,經營譚家菜的。
這老頭兒不提留下來,也不提回去,許大茂決定還是先探一探口風。
“何叔,我明天有事要去冀省,您看也看過了,明兒我送你回去吧。明天要是不走的話,以后可能幾年之內,我都去不了冀省。”
“爺爺、爺爺,你要離開嗎?”
何父還沒開口,何葉抬頭向何父問道。
“這就是爺爺家,爺爺回哪兒去啊,爺爺不走。”
說罷扭頭看向許大茂。
“我說大茂啊,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壓根就沒準備送我回去吧。要不然怎么來的時候,到了都城的地界,你連裝樣子都不裝了。”
許大茂當然不能承認。
“何叔,您這說的哪兒的話,我許大茂怎么會是那樣的人呢。
既然您不打算走了,要不然您去我飯館當一個廚師長怎么樣,聽說您這譚家菜的手藝可是一絕兒。”
何父斜睨許大茂一眼:“瞧瞧,這狐貍尾巴漏出來了吧!”
被何父當場拆穿,許大茂也不尷尬,依舊笑盈盈的看著何父。
“想要做譚家菜的生意,大茂,你可要想清楚了。譚家菜...”
耐著性子一直聽何父說完,許大茂這才說想得很清楚。
這下何父掌廚的事情基本上就板上釘釘了。
何父眼睛一轉,繼續說:“我家傻柱那手藝你都能給他1成收益,我這手藝可比他強多了,你怎么著也得給我2成吧。”
許大茂白眼一翻,這老頭兒真是精的跟猴兒一樣。
“何叔,咱們這個餐館啊,除了你兒子和兒媳婦,再沒有其他人能拿分成了。您的工資待遇呢,我這邊也做不了主,因為這東西都是您兒媳決定的,要不明兒您跟秋葉談吧。”
話說完許大茂心中一陣暗樂,你不是要分成、談工資嘛,那你就和你兒媳婦談去吧。
看你能不能拉下來這個老臉。
二人一個老家賊,一個小家雀,在這方面互相“算計”起了對方。
反正最后的結果許大茂一定不會吃虧,多半是何父免費打工的結局。
次日,許樓再一次進行了大規模的招工。
短短兩天時間,二樓譚家菜所需要的人員全部找齊。
許樓二樓正式營業。
現在只要一進飯館,立刻就能看到二樓樓梯處,三個譚家菜的大字。
雖然有很多人上去瞧過,但基本上都被上面譚家菜的價格駭的退了回來。
“許大哥,二樓這樣下去不行啊,去二樓吃飯的太少了,再這么下去飯館就要賠錢的。”
幾天后,被二樓冷清的生意驚到的冉秋葉終于坐不住了,第一次找上了許大茂。
許大茂依舊淡定自若,甚至說出了讓冉秋葉完全摸不到頭腦的一句話。
“別著急,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又是幾天過去,許樓二樓譚家菜的消息,終于開始發酵。
在許樓二樓沒有談不成的生意。
在許樓二樓沒有解不開的恩怨。
許樓二樓的廚子祖上是正宗的御廚。
許樓二樓才是真正精英人士應該去的地方。
一系列關于許樓二樓的傳言,一夜間傳遍整個都城。
似乎許樓二樓的譚家菜就是都城第一,連都城飯店都遠遠不如。
接著無論是好奇也好,仰慕也罷。
許樓再次爆火。
這次火的不單單是二樓,連帶著傻柱這個二樓主廚親生兒子的消息一傳出,一樓也更為火爆。
一些吃不起二樓飯菜的人,抱著左右都是御廚的后人,在一樓吃也算是享受了一把皇帝待遇的心思。
讓整個一樓的營業額都翻了一番。
“來來來,李老弟、馬哥,這次要謝謝你們了。”
二樓一處包間內,許大茂、馬忠以及出自大院兒的李戰三人,坐在一起交杯換盞。
李戰客氣的端起酒杯與許大茂碰了一下,連說舉手之勞。
倒是馬忠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樣。
幫許大茂散布消息的不是他馬忠,而是他那個讓他極不省心的兒子馬小三。
要說馬忠這三兒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當初風波正緊時,這小子就糾結一群出身不好的人,報團保護他們這些人的利益。
風波過去后,這些人非但沒有解散,反而人數越來越多。
倒也不是做什么殺人越貨的勾當,但是終歸帶著那么一點點黑。
本來許大茂是請了他們爺倆的,可馬三是當初真的被許大茂收拾的狠了。
說什么都不肯來這許樓吃飯。
一想到當初的事情,許大茂也覺得好笑。
馬忠家被舉報之后,許大茂帶人去的時候,這個馬三可是帶著人持械和許大茂對峙過的。
對他這個二十左右歲的小年輕,起初許大茂還真沒放在眼里。
揮手讓手下給他繳了械。
照樣該查查,馬忠也被許大茂帶走。
這小子竟然偷摸跟著許大茂好幾天,終于在許大茂下班獨自一人回家的路上,拿著大棒子向許大茂沖了過來。
如果不是傻柱在許大茂后面及時出現的話,說不定那天許大茂還真就被這小子給收拾了。
許大茂那也不是不記仇的人,雖然知道這小子心系其父親,可總不能白白放過他。
接下來許大茂這正事兒也不干,見天兒的帶著人去抓馬三。
抓住了就是一頓胖揍,也不打的狠了。
連續一個月下來,這馬三臉上天天都帶著淤青。
可縱使這樣,這小子依舊不服。
直到他和其母親,去探望了一次被抓的馬忠后,知道了許大茂這是在幫助他家,這才消停下來。
他消停了,許大茂依舊不依不饒。
知道許大茂對他家有恩,這小子也不敢反抗。
如此又是一個月下來,許大茂算是放過了這小子。
是以這馬三見到許大茂都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真是被許大茂給收拾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