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改,大概需要等10分鐘,今天寫得太倉促了,不著急的話待會兒看會更舒服,我會修改新增不少內容)
黑色的精致禮服長裙勾勒出了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段,黑色的長發被燙成了大卷,隨意的披散在了就不見日光而顯得萬分白皙的肩膀上。
一串暈著柔和白光的珍珠項鏈路過了精致的鎖骨,將那修長的天鵝頸輕盈的環繞,她的的細跟的黑色高跟鞋踩出了一連串不急不緩的清脆聲響,遮掩住了身旁人的腳步聲。
或許阿茲卡班的囚禁讓她變得虛弱,攝魂怪不能讓她陷入瘋狂,但長期和這非人的生物相處,她的魔力被削弱了,區區幾個月的修養雖然可以讓她脫離了那虛脫般的枯瘦狀態,但魔力卻尚且未能恢復。
不過不重要。
至少在現在而言,并不重要,她現在只需要嬌艷如花,挽著愛人的手,去盡情享受這曾經渴望,卻無法述說也無從觸碰的美好。
貝拉特里克斯緊了緊手臂,她露出了夢幻般的笑容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她身側那寬闊的肩膀上。
“親愛的....”
“嗯?”
被她挽住的英俊男人揮了揮手里的魔杖,在他們散步般的闖入了一間奢華別墅之后,不明所以的男主人只是剛剛出現在他們視野里,就被一束慘綠的光束擊倒在地,那男人就像是捏死了一只小蟲子一樣,絲毫不以為意、
“怎么了貝拉?”
被復生的伏地魔并非是丑陋的沒鼻子怪,也許被撕裂的靈魂是那丑惡的樣子,但容納這個靈魂的軀體卻是貝拉在塑造時,根據記憶里當初她所見到的黑魔王而還原的。
雖然貝拉不單單只是因為當時伏地魔英俊而又偉岸的樣貌而徹底的被他折服,從而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他們兩人對黑魔法的狂熱與對純血主義的推崇也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不過為什么要拒絕一個和記憶中所見的,不曾改變的模樣呢?
“我只是有些.....我現在還有些不可置信。”
背拉條抬頭對上了那雙明亮的雙眼,似乎那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閃爍扭曲的瞳孔戳中了貝拉的XP,她微微加緊了雙腿,“我真不敢相信這一切居然真的發生了....”
一聲尖叫打斷了貝拉還想繼續的絮絮叨叨的情話,這里的女主人看到了那撲倒在地的男人,她剛剛瞧見了那慘綠色的光,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可絕對不是帶給人幸福的東西。
“阿瓦達索命。”
被攪了興致的貝拉特里克斯有些惱怒的一指那女人,尖叫聲頓時戛然而止。
“吵吵嚷嚷就跟豬玀一樣。”她不屑的唾了一口,“麻瓜就該在它們該在的地方呆著。”
“我們很快就能看到那一天了對吧!”
貝拉勾住了伏地魔的脖子,用那雙閃亮的眸子深情的凝視著這英俊的、如同他記憶中一樣完美的黑魔王。
“當然,是的,當然。”
伏地魔點了點頭,他露出了一個寵溺般的微笑。
“只要你想要的話,那么誰也攔不住我。”
“我將掃清英格蘭,這用不了太久......”
“背叛背棄我的人將受到最嚴酷的懲罰,而衷心追隨我的人,則會受到英雄般的對待。”
“就比如現在,就比如你,貝拉。”
黑魔王勾起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令貝拉捂著心口幾乎窒息的魅惑的笑容。
“你現在想要什么?”
回應他的是一雙熾熱的紅唇,在一陣放肆的笑聲中,這棟已然沒有其他人所在的奢華的大宅里充滿了歡欣的氣息。
就在粗重的喘息和婉轉的應和聲交織的時候,在一處灑落著陽光的山谷里,小天狼星填上了最后的一捧土壤。
這里是小天狼星所建的城堡的后花園風景最美的地方,綠樹和鮮花環繞著這片絢爛的谷地,在此還能看見不遠處的城堡還有城堡前的湖泊。
一方樸素的墓碑上雕刻著幾行字:
‘雷古勒斯·阿克圖勒斯·布萊克’
‘用生命守護了真正純血榮光的勇士,古老而高貴的布萊克家族真正的傳承者。’
“愿你的勇敢、正義、善良、博學、執著永遠傳承。”
小天狼星將自己的一級梅林勛章放在了墓碑前,在他的心里,這枚勛章更應該給自己的弟弟。
他并不是個懦弱愚蠢的白癡,而是騙過了所有人,并且選擇了默默無聞死去的勇士。
“你們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看著盤坐在墓碑前的小天狼星,他們遵從他的意愿悄然離去,鳳凰的火焰再度燃起,將他們帶回了霍格沃茨的城堡之中。
“現在有什么打算嗎,教授?”
心情有些沉重的幾人坐在了圓桌旁的椅子上,這份沉重來自于雷古勒斯那不為人知的付出,以及已經被貝拉特里克斯復生的伏地魔。
一個很可能被抹去了最后短板,能夠體會到愛的力量的可怕的黑魔王。
人們永遠無法猜測,一個知道了什么是愛,懂得了什么是愛,感受到了什么是愛的人會為了他所愛的人付出何等可怕的代價,以及發揮出何等可怕的力量。
這種情感的力量在魔法的世界中被成倍的放大,這種越是模糊,越是難以揣測的東西,在必要時能夠爆發出令人震顫的偉力。
就比如莉莉·波特所做的,她反彈了無法被阻擋的,直指靈魂的死咒,三大不可饒恕咒中最邪惡的阿瓦達索命,反彈的咒語甚至超越了原本魔法的威力,徹底的摧毀了伏地魔的肉身,如果不是有魂器在,或許在那時,伏地魔就已經徹底的被抹去了任何的痕跡。
鄧布利多敲著桌面,他陷入了一段漫長的沉默。
其實在回來之前,他就已經對這個問題展開了深思。
“或許伏地魔因為貝拉特里克斯的原因是會懂得了什么是愛,被彌補了最后的致命缺陷,但有些東西,他是不會改變的。”
“一個殺人慣犯有了家庭,懂得了愛,但不代表他以后就不會殺人了,尤其是他的家人其實也是手里沾滿了血腥,漠視生命的劊子手、屠夫。”
“這只會讓他們變得更加的變本加厲。”
鄧布利多抬起了頭,他似乎理清了思路。
“我認為,我們一個不用等待太久。”
“湯姆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貝拉特里克斯也不是,特別是在擁有了力量之后,湯姆做事的速度一直都是很快的。”
“還記得我們之前在記憶里看到的么?第一天爭吵,第二天那只兔子就吊死了。”
“短視、急躁。”羅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沒錯,”鄧布利多的表情變得稍稍輕松了一些,“雖然說出來是有點喪氣,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就是,我們現在只能被動的等待。”
“不過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起碼一些準備工作可以在現在開始了。”
“學校連通外界的入口我都布置了陷阱,勒梅老師親自制造的,雖然我們沒找到小矮星彼得的蹤跡,但是不能排除他也在貝拉特里克斯的身邊。”
羅恩吧自己的布置跟鄧布利多講了一下。
“活點地圖的制作者可是他們四個人,但我還真有點希望,湯姆會從哪些‘不被發現’的密道里進來。”
“現在霍格沃茨對外的最大的缺口其實不在密道,而是在禁林,那里是學校最不設防的敞開的大門,里面的神奇生物可擋不住湯姆。”
“我認為是的,不過歷代校長布置在里面的魔法可以作為警報。”
“我會讓海格搬到馴龍場里住的,馴龍場和霍格沃茨的魔法相連,能夠保護他的安全。”
“還記得嗎?霍格沃茨里不會出現真正的謀殺,只要霍格沃茨不被破壞,那么這個魔法就會一直生效,沒有人能夠打破,至少伏地魔做不到。”
“意思就是,我能頂著阿瓦達索命上去一拳打暈伏地魔,抓起來殺?”
“但是他會發現的,在第一次索命咒因為某些不可抗力而射偏的時候,他肯定會發現的。”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羅恩的說法是很誘人,然而伏地魔不會是傻子,反而在魔法上,他的過人天賦讓他僅僅只遜色于鄧布利多一線。
“甚至在踏入了霍格沃茨的范圍之后,他都有可能察覺到這橫在霍格沃茨上空的鐵則,魔法總是會留下痕跡的,瞞不住仔細觀察的人們。”
“好了,我認為現在你們應該回去吃晚餐了,忙了一天都餓了吧,湯姆的事情我們需要注意,但沒事兒的,我在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自信的笑容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特別的氣勢,這種說不上來的微妙感覺讓羅恩和納威都不由得松了口氣。
在告別了鄧布利多之后,他們默契的掏出了太陽徽章,隨后打包了不少食物的太陽騎士們就在有求必應屋里再次匯合了。
“門鑰匙、煉金護盾貼紙,這些你們都拿好,這次的圣誕的集體旅行可能要泡湯了,伏地魔被貝拉特里克斯復活了......”
羅恩簡明扼要的將他和納威之前所經歷的事情說了一遍,房間內的氣氛頓時就凝重了幾分。
“我們不知道伏地魔什么時候會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需要提高警惕........”
距離圣誕到來越發的近了,羅恩這次選擇了留校,尼可勒梅又給他寄來了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期待已久的獵龍劍槍。
這柄用魔法石碎屑和魔法金屬鍛造而成的大殺器被尼可勒梅再次強化了一番,在研究巨神兵的時候,尼可勒梅對于煉金術又有了新的理解,這也讓這柄三米二的劍槍從八百公斤變成了一點二噸。
在裝上了這新插件之后,羅恩的魔杖甚至都長了一寸,在沒有變形的情況下倒是不會有那可怕的重量,但一旦完成變形,不借助坐騎的力量,或者是進行完全龍化,羅恩拎都拎不動這離譜的東西。
與其說是人類所用的武器,還不如說這是給煉金機甲所設計的兵器,不是巨人根本就提不動,海格拿著都揮不了一兩個小時。
是的,在到貨之后好奇的海格試了試這大東西,拎著獵龍劍槍去砍了十好幾顆兩三人合抱的魔法巨樹,準備晾干了之后拿去燒火孵龍蛋,不過按照他的描述,這東西不如他的那個車輪大的伐木斧好使,唯一的好處是不會崩刃,夠結實。
就在他們張羅著圣誕節歸家的事宜時,在校長室里的鄧布利多用一根手指點著太陽穴,胳膊肘撐在了桌面上,他低頭盯著一張羊皮紙。
自從前些天確定了伏地魔復活之后,鄧布利多就啟用了自己的不少線人,當初他建立的鳳凰社雖然被暫時解散了,但其中的成員依舊遍布整個魔法界,他們有著各自的工作,深入了英格蘭魔法界的各個地方。
而手中的羊皮紙,則就是近幾天他們發回來的情報消息。
一封有關于狼人的消息......
“芬里爾,我回來了。”
看著面前那與十年前....不,應該是更早些時候所見到的黑魔王別無二致的人,芬里爾·格雷伯克努力的想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平靜。
“一個有趣的騙子?”很顯然他的努力失敗了,芬里爾舔了舔泛黃發黑的牙齒,臟亂的胡須上還殘留著一些不明的污垢,散發著讓人不喜的腐敗氣息。
“或許今天能夠加餐。”鐘愛人類血肉的他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笑意,在伏地魔倒臺之后,狼人的日子過得不怎么樣,躲藏在了深山老林之中的他們,可是很少能遇見前來送死的人,就連麻瓜都很少。
看著從附近慢慢圍上來的狼人,伏地魔眸子里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輕蔑,但他的表情卻很是平靜,或者說是平和,一幅一視同仁的樣子。
“我曾經允諾了你們可以在陽光之下生活,那么,現在是時候了。”
“我回來了,雖然相隔了十三年。”
“我忠實的追隨者找到了我,我將親手拿回本就應該屬于我的一切,十三年前的意外不可能再次阻止我,我回來了。”
伏地魔張開了雙手,他想擁抱的并不是這些散發著惡臭,衣衫不整的狼人,在這月光下,他似乎伸手擁抱住了四方的黑暗。
一抹綠光毫無征兆的從陰影中射出,將一只已經靠近了伏地魔的狼人輕松的殺死,那人帶著一抹令人背后發寒的微笑優雅的走來,貝拉特里克斯的出現,喚醒了芬里爾塵封的記憶。
“原來是你......”
狼人的首領并不在意自己的手下被這樣無端的殺死。
“是你做的對不對?”芬里爾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怪異和扭曲。
“你從阿茲卡班逃了出來,原來是因為這個.....”
“你居然做到了?”
“當然。”貝拉挽住了伏地魔的手,她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厭惡,她討厭這種骯臟的雜種,但是如果伏地魔需要的話....貝拉迷醉的將頭靠在了伏地魔的肩膀上,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我當然做到了,所以,現在是我們拿回一切的時候了。”
“我要做什么?”
臉上出現了一絲貪婪笑容的芬里爾似乎想起了曾經追隨在伏地魔身旁,能夠肆意享受血肉快感的幸福時刻,雖然狼人確實是不怎么受其他食死徒待見,但狼人在那時候過的日子,是前所未有的舒心。
哪怕伏地魔在當時沒有完全完成他所許諾下的:在陽光下生活,可如果能回歸當時的日子,那又有什么猶豫呢?
總不會比現在更糟。
“做你一直都想做的事情,然后宣告我的回歸。”
“很簡單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