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
拎著大袋小袋。
商業區,從商場里面再買了一些果仁結了賬出來,夜色已深了,行走在大街上,張巍卻望向了紅著臉埋頭望向了腳下的徐蘊秀,一時間有些好笑,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到底是想了什么東西,從剛剛就已經是保持著這種狀態,偏偏是打死也不愿意說出來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
張巍卻也沒有繼續審問到底。
每一個人都有一些小秘密,徐蘊秀也會有,倘若是在從前,興許他會一套威逼利誘來讓小妮子自己張口說出來,但現在已是做出了些許變化,也沒有再像從前一樣肆無忌憚。
而徐蘊秀似乎同樣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過了半響。
她臉上的紅暈才微微褪去了一絲,同時似乎有些疑惑和不解的抬眸偷偷打量向了張巍卻,澄澈的眸子中略微有些好奇,張巍卻似心有靈犀一樣,忽然偏過頭回眸望向了她,一時間,四目相對,徐蘊秀反而是有些像做賊心虛一樣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了頭。
“看我做什么?”
“你好像有點變了。”
“什么變了?”
“沒...沒什么......”
徐蘊秀微微張了張嘴,隨即立刻再次埋頭當鴕鳥,正好是停在了紅綠燈前面,張巍卻腳下停頓了下來,隨即再望向了徐蘊秀略略有些紅暈的嬌俏臉頰,他一時沒忍住在她耳垂低語:“小蘊秀,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沒有再繼續深問你?”
徐蘊秀嬌軀微微顫了顫,耳畔的輕語如同一根羽毛一樣在耳垂輕輕搖曳,一陣酥酥麻麻,她輕輕抿了抿嘴,但卻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些老實結巴的點了點頭。
張巍卻嘴角微微翹起了一抹弧度:“小蘊秀,你沒有聽說過有一個成語叫做欲擒故縱嗎?”
徐蘊秀微微怔了一下。
隨即反應了過來。
她剛抬眸。
張巍卻已是伸手非常霸道的直接將她按在了一旁的墻壁上壁咚,徐蘊秀愣了愣神,緩過神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和迎面撲來的強烈雄性氣息,本來就尚未褪去的紅暈再一次掠了上來,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但想象中的事情卻沒有發生。
她有些無辜的睜眼。
正好是看到了張巍卻有些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自己,徐蘊秀微微撅了撅嘴巴,一時間有些委屈了,每一次都來調侃著自己。張巍卻看著她一副委屈的樣子,也是意識到了她的想法,哭笑不得,他伸手屈指輕輕一彈向了她的額頭,隨即再指向了前面剛剛經過人行道上行駛的三輪車。
徐蘊秀一副委屈巴巴的捂著略微有些疼痛的額頭。
張巍卻解釋說著:“下一次小心一點,如果不是我反應快一點,你都要被人家撞上了。”
徐蘊秀微微張了張嘴。
隨即才意識到了是自己誤會了他的行動,一時間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些的愧疚和虧欠,她抿了抿嘴,好一會才低著頭道歉:“我...對不起,我錯了......”
張巍卻一時有些恍惚。
依稀記得在剛認識的時候,這小妮子也是一直在向自己認錯,張巍卻會心一笑,隨即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雪白臉頰:“你錯哪了?”
“我...我都錯了。”
徐蘊秀經驗豐碩,直接承認了錯誤,按照著過往的經驗,每一次認錯都是能被他巴拉啦一頓錯誤點出來,倒不如主動承擔下來了全部。
“不行,必須要說精準點,不然干部我可不承認。”
“我...我以為你是想壁咚......”
徐蘊秀聲音愈發愈小,如同蚊子一樣,若不是張巍卻緊貼在她的面前都快要聽不清楚她說了什么話,他咧嘴一笑,倒是沒有反駁,伸手輕挑了一下她的精致下巴,俯首下來淺嘗著她粉嫩的櫻唇。
好半響。
他才將其松開。
張巍卻看著她滿是嬌羞的精致俏臉:“你沒有猜錯啊,我本來就是想壁咚你,一直都沒有好機會,既然你都誠心誠意要求了,那我只好是遵命了。”
“我...我才沒有要求。”
徐蘊秀微微有些喘息,有種快要喘不上氣一樣,嬌軀都微微有些發軟,好像使不上勁了,她緊抿著唇小聲反駁,但看著張巍卻正盯著她,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她剛張了張嘴。
但滿腔的不滿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只能發出嗚嗚的兩聲。
良久。
正好有一位大媽提著袋子剛從一個菜市場的門口出來來到了紅綠燈前面,大媽看了一眼,隨即有些樂呵呵的自言自語了一下:“現在的小年輕還真開放,我家傻閨女什么時候找到這么俊俏的小男生就好了......”
張巍卻緩緩松開了徐蘊秀,小妮子嚶嚀了一聲,嬌軀似乎有些微微發軟一樣往他身上倚靠了上來,一副半依偎的模樣躺在了他的胸膛上,雪白的俏臉滿是陶醉的酡紅,芳菲嫵媚,天真無邪的清純小臉上夾雜著一絲不經意的嫵媚,倒是讓張巍卻一時間有點心猿意馬。
徐蘊秀緩了好一會。
隨即才勉強調整了過來,她看了一眼掉在了地上的月餅袋子和一袋袋的果仁,眼神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再伸手將地面上的東西撿拾起來:“都怪你,東西都掉在地上了。”
張巍卻本來是想幫忙分擔一下東西。
但徐蘊秀似乎在這一方面特別堅持,與姚長歌迥然不同,十分像極了一個小女人,“這點東西不重,我能拎得了......”
她看了一下滿是無辜站在自己面前的張巍卻,她眨了眨眼睛,隨即抿嘴一笑,抬手將自己的素白小手朝著他伸了過去:“你要是真想拎點東西,那你就牽著我吧,我比較重,你應該不會嫌棄吧。”
“我就比較喜歡重一點的。”
張巍卻朝著她眨了眨眼,會心一笑,伸手見她的小手牽在了手中,將她牽著過來了一間的酒店前面,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徐蘊秀低垂著腦袋,倒是沒有拒絕或者是抗議,任由著他牽著手拎著房卡一路上來酒店的標準間的大床房房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