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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怕了?

  夜里。

  整個屋子仿佛只剩下了一陣略微急促的呼吸聲,張巍卻望向了被欺壓躺在地上的姚長歌,身上的柔道服緊貼著她的胸部,高聳的酥胸微微劇烈起伏了些許。

  張巍卻一顆本來是平靜的內心有了些波瀾。

  有點唇干口燥。

  張巍卻抓住了她柔道服,沿著衣襟探入,里面穿著一件小衣,沿著小衣的下擺,觸碰到了她細膩嫩滑的小蠻腰。

  姚長歌默不作聲,像沒有注意到他的舉動一樣,她撇頭望向了一側,輕抿著唇,皓白小手緊緊扣在他的手腕上,指甲隱隱約約有些滲在了肉里一樣,有些絲絲作痛。

  不一會。

  張巍卻觸碰上了姚長歌背部的文胸扣子,但她背部緊貼地面,壓根就沒有讓他繼續得逞的樣子,只能圍繞在扣子附近,一下子就找上了北極熊。

  姚長歌嬌軀輕輕一抖。

  好一會。

  她才騰出手將張巍卻的大手逮住,回眸干瞪了他一眼:“...松手!”

  “好。”

  “...你松手呢!”

  “姚哥,你后背上有蚊子,你稍微仰一下身子,我給你撓一下。”

  姚長歌默不作聲。

  隨即她再次扭過頭,沒有看他,嬌軀略微有些顯得拘謹和生硬,依舊是躺在了地上,仿佛這是她最后的掙扎。

  張巍卻沒有勉強。

  繼續跟北極熊打招呼。

  但好景不長,好巧不巧,一陣悅耳地手機鈴聲在房間里面響起,像驚醒了過來一樣,姚長歌突然一下子推翻了將近于壓在身上的張巍卻。

  她白皙勝雪的臉頰泛起了一絲絲的潮紅,呼吸微喘,原本裹在身上的柔道服半開半掩,里面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小衣,露出了潔白的香肩和一條淺藍色的帶子,裹著腰間的黑色腰帶已經是十分松垮,基本是一拉就能松開的程度。

  姚長歌像緩過神來一樣,立刻將自己身上迅速整理好,默不作聲回到了房間里面,正要順勢關上了房門的時候,張巍卻反應迅捷,橫插一腿過來將門卡住。

  “滾犢子!”

  “好,麻煩讓讓,我這就滾進去。”

  姚長歌秋水眼眸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姐姐接個電話,你進來做什么!”

  張巍卻理直氣壯:“睡覺!”

  他深知錯過了這一次機會,按照姚長歌的性子,恐怕下一次會是什么時候都是個未知數,她用柔道切磋作為借口給了機會,張巍卻可反應不遲鈍承了下來了,結果這一下電話可好,直接把氣氛給攪和了。

  結果這么一僵持。

  手機鈴聲沒有再響了。

  張巍卻再望向了她,沒有再遲疑,往她邁了過來,但姚長歌秋水眼眸立刻是瞪了他一眼,有些兇巴巴的威脅著,只不過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

  站立在姚長歌的面前,再望向她嬌俏可人的白皙俏臉,胸腔仿佛有什么在律動一樣,心臟在猛烈狂跳,好像有人在敲擊打鼓。

  “我換一身衣服,你出去。”姚長歌立刻說。

  張巍卻拉住了她白皙的纖細手腕,輕輕將她拉到了懷里,俯首下來在她的嬌嫩唇瓣上蜻品嘗著,淡雅的清香,柔和的觸感,宛如瓊漿玉露,恨不得一直喝下去。

  良久。

  唇分。

  姚長歌卻突然有點默不作聲了,一副裝腔作勢紙老虎被戳破的模樣。

  張巍卻拉著姚長歌面對面躺在了床上。

  她烏黑柔順長發披散在了白色的枕頭上,身上柔道服還穿在身上,但因為某人的杰作,有些松松垮垮,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小衣。

  “換一身衣服?”

  “那你出去。”

  “那不換好了。”

  張巍卻大手輕輕一拉,黑色腰帶已經扔了,松松垮垮的柔道服松了下來,只剩下一層鵝黃色的小衣在身上。

  他再沿著鵝黃色小衣的下擺,輕輕往上一拉,姚長歌緊咬著下唇,纖細的手腕橫檔著自己的視線,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

  完美無瑕的嬌軀,肌膚白皙勝雪,又好像天上神女,完美無缺。

  張巍卻一時間有些唇干口燥,下意識的抿了抿唇,隨即注意到了姚長歌自欺欺人的架勢,他略微有些挑釁似的在她耳畔輕語:“…怕了?”

  過了好一會。

  姚長歌手腕遮擋著視線,像有些不甘示弱一樣,羞惱著說:“誰說我怕了!”

  “你要是不怕,那你把手拿開。”

  姚長歌堪堪是將手臂挪開,但卻是扭過頭,不愿意再望向他,一張雪白的臉頰泛起紅暈。

  “…我愛你,長歌。”張巍卻眼眸有些癡癡的看著她。

  “嗯…”姚長歌瓊鼻中輕哼應了一聲,臉頰滿是酡紅。

  銀月當空,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湖里,在湖上里面,有一只黑天鵝發出了一聲略微有些痛苦的輕哼。

  烈日當空。

  一抹耀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一張雪白的大床上,悅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正有些睡眼惺忪的張巍卻剛好是注意到了姚長歌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一件白色的高領上衣和闊腳褲。

  “這么早醒?”張巍卻問。

  “我媽來了,我去接她。”

  聽到了聲音,姚長歌漫不經心的斜了一眼,隨即她像想起來了什么一樣,她倨傲的揚了揚下巴,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作出了評價:“一般。”

  隨即就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推門而去,把張巍卻整懵了,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他望向了腳下有些趔趄的姚長歌,心中有點好笑,看樣子她都忘了昨天是誰在半夜咿咿呀呀的求饒,只不過他沒有同意。

  但這不同意的代價也不小,肩上一個兩個牙印是非常清晰。

  隨即他望向了床上不知什么時候被剪了一塊的落紅,隨即他才反射弧過長的反應了過來,眨了眨眼睛:“等等,岳母娘過來了?!”

  而與此同時。

  剛下了樓。

  姚長歌腳下動作有些趔趄,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即正想出去的時候,正好是一只大手搭了上來。

  赫然正是從樓上趕下來的張巍卻,他輕聲說:“姚哥,你回家休息一會吧,我去接咱媽就好了。”

  剛剛在房間里面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正了過來,姚長歌剛剛破了瓜,怕是像現在這樣走動到樓下都很艱辛了,別說出去接人。

  姚長歌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眼,有些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張巍卻微微一笑,隨即就出去了,但沒一會就再次折返回來,還拎著一些包子和豆漿的早餐。

  “那我現在接咱媽了。”張巍卻眨了眨眼睛。

  “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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